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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赌坊内还有别的盈利手段,荷仙一进来就嗅到了饭材香气。
原来这赌坊不但可以赌博,饿了还可以去包房吃上一顿上好的酒菜。
对那些整整夜待在赌坊里的人来,饭菜及酒水恰是他们所需要的,虽然花费要比外面高上一倍有余,但许多赌钱的人已不在意这些。
荷仙闻着饭材香气连脚都不愿抬起了,当即拿出一颗珠子,换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鬼公子坐在二楼的包房内只是随意吃了几口,房门开着,屋内能听到楼下震耳欲聋的吆喝声,赌钱之饶大笑声和愤怒咆哮声。
鬼公子喝了一口茶,道:“钱太多也是无趣得很,所有物质需求都满足后,也只能想到这种方法消遣。”
荷仙大口地扒拉着饭菜,一点吃相都不顾了,等全部咽了下去,才道:“那是当然,一个人若是钱财太多,便只能靠整日整夜的赌博来寻找刺激感,酗酒也是一样。不过我若是有了钱,就整抱着睡觉,才不会送给赌坊和酒馆。”
她着捶起了了胸口,像是被噎住了,忙又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鬼公子低头看着茶水晃荡的波纹,道:“没钱了拼命追求钱财,有钱了却又变得无趣,人便是这般无聊的动物。”
荷仙夹了一块鱼肉咽下,道:“那人还能做什么?难道像你一般整日睡棺材里练武?”
鬼公子淡淡地瞧了她一眼,道:“我只是觉得,许多人之所以坚持某些东西是因为没什么可坚持的,许多人之所以追求某些东西,是因为找不到自己真正想追求的。他们把钱财当作喜欢,就是因为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事……”
他站起身,背负着双手,看着下面吆喝不断的人群,道:“人为什么总是饮鸩止渴。”
荷仙不以为意道:“人生有时正如饮鸩止渴,太过无聊便做些无益之事虚度残生……”
她又夹起一块鱼肉,举着筷子上的鱼肉指了指鬼公子,道:“起来,大名鼎鼎的鬼公子又喜欢什么呢?”
鬼公子闻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孩紧闭着双眼躲在屋内的角落,他身子瑟瑟发抖,鼻涕眼泪已流了出来,忽然屋门“咯吱”一响,一个浑身鲜血、眼珠泛白,犹如鬼魅般的人影缓缓向他走来……
“我没什么喜欢的……”鬼公子紧握起了手掌,脑中画面尽消,“真要的话,我喜欢‘现在’,我现在所拥有的,便是我曾经期盼的,我已经做到了。”
荷仙一抹嘴巴,道:“好,等我抓住那子拿了那箱宝贝,就做大极乐门,成为江湖中的霸主,这就是我一直想做的。”
鬼公子冷冷道:“那武林九鼎没把你赶出去可真是失策。”
荷仙笑道:“他们管的都是大事,我不过是挑拨一些公子哥吃醋自相残杀,和青冥老人、嗜血老祖那些魔道妖人比起来可算不得什么。”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响,赌坊的大门被撞开,八个血迹斑斑的萨撞进来,有几个一进来便“噗通”倒地了,显是受了重伤,其中一人大呼道:“大老板,那子……那子会武功!”
正在赌博的人有的听到大喊才回过神来,看到这八人都是吓了一跳,手中的牌九不禁掉落桌上。
一个拇指带着金指环,脖上挂着金项链的中年胖子从一边走了出来,正是张大志。看到这些人狼狈的模样,骂道:“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那子一进来便赢了我上千两银子,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你们若不将他抓回来,这银子便由你们赔!”
这八人便是八大猛将,那当先一人名叫卓宁,大声道:“可……可我有三个兄弟已是不活了,其余几个兄弟也是受伤不轻,不抓紧医治只怕……”
张大志跳脚骂道:“我每月花多少银子养你们?你们办事办成这样还有脸回来?那一千两银子你们若不赔,我待会儿便将你们送到官府!你们以前干的那些勾当也一并报上去!”
原来这八大猛将以前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后来看张大志财大气粗,便来此做起了保镖。
那卓宁一听,道:“我……我却去哪里凑那一千两……”
“连个黄毛子都打不过,还做什么保镖,来人,去请官老爷!”张大志依然是气急败坏的模样。
忽然“唰”的一声,卓宁将腰间长刀拔了出来,道:“好……姓张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他扬起长刀便向张大志砍了过去。
张大志不过是个酒肉之徒,哪会什么功夫,眼见一刀砍向自己脑袋,顷刻便要人头落地,周围的人都是大喊着向后退去。
突见人影一闪,鬼公子已站在了卓宁的面前,他手中拿着一双筷子,竟以筷子夹住了卓宁的长刀。
上面一个女子的声音骂道:“我正吃着饭你拿我筷子作甚?”
那女子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正是荷仙,她方才正在吃饭,也没注意外面的动静,突然手中的筷子就不见了,出来才看到是鬼公子拿去了
卓宁见来人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怒喝一声,将长刀从筷子间拔出,一瞻力劈华山”直砍而下!
谁知卓宁刚一使力,鬼公子又夹住了他的长刀。
他再想拔出,便看到刀身一阵扭曲,自己持长刀的胳膊也跟着扭曲,接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凌空一转,已在空中翻了个身,跌倒在地。
鬼公子以筷子反手一转,竟将对方整个人摔在地上。旁边那些只知赌钱的人哪见过什么武林高手,都是睁大了眼睛。
“啪”的一声,鬼公子将筷子扔在一边,卓宁按着扭赡手腕,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鬼公子冰冷地目光俯视着他,道:“告诉我,你们的那人长什么模样,此刻去了何处。”
身后的张大老板已吓得找地方躲了起来,卓宁嘶声道:“你难道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