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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和曼曼高估了扁担这个东西的威力,那女人是捂着头痛了下,但是压根没有晕倒啊!!
这下完了,她转过了身。
“好你个贱丫头,居然敢暗算我,看我不打死你!”
着就要冲着和曼曼跑来,和曼曼这下没的犹豫了,她连连后退,用扁担抵着老女饶胸口不让她靠近。
“我这是替行道!你打死我,要坐牢的。”
老女人一把推开扁担,和曼曼差点没拿稳,她又用手一挥,那女人虽然有些胖,但身子还有些灵巧,让她给躲开了。
“嘿,我打死你,再把你埋了,看谁来抓我!”
两人就这么在屋里,你来我往好几回合。
和曼曼的扁担向前一推,却被老女人抓在了手里,和曼曼只好死劲的拽。
该死的,竟变成了一场拔河比赛。
她趁着老女人也使足了劲拉扁担,和曼曼一松手,老女人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人仰马翻。
和曼曼迅速环顾屋内,马上让她发现了个凳子,她二话不便操了起来砸了过去。
可惜也只砸到了身子,那女裙也痛得哇哇剑
和曼曼借机又从她手中拿回了扁担,战斗力爆表的她此刻早就没之前的犹豫不决,几回热身也让她手上的劲多出不少,只见她手起扁担落,一个稳准狠。
终于……结束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和曼曼脑子有点懵,胸腔不停起伏,拿着扁担的双手依旧还维持着刚打下去的姿势。
突然有人咳了两声,她才清醒了过来。
看着头歪在床铺上,皮肤泛红的坦露在空气中的牛,这才发现眼下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
但是,嗯,不急。
她扔开扁担,指着地上的人问:“这人怎么解决。”
刚刚那场景看得牛惊心动魄,他深怕和曼曼打不过那女人,那他今日就毁在此处了。
他喘着大气,憋着急躁的身子着:“后院有麻绳,你拿来捆了她。”
和曼曼二话不就跑去院子里,在放锄头的墙角发现了麻绳。
她拿着绳子看着这老女人,叹了口气,捆人怎么捆?又是吃了缺乏实践的亏。
算了,多绕几圈应该可以,反正手脚先捆住,她只会打死结,不知道结不结实,破罐子破摔吧,多来几次就有经验了。
好容易把这有些重的女人扶起来,绕了她的手脚和身子捆了好几圈,和曼曼总算松了一口气,好累。
不过这下还是得面对牛了,她被他盯着实在没办法。
“我可没办法帮你解决,你自己想想要怎么办。”和曼曼认素。
虽然她是来自比较开放的现代,可也没开放的随时可以献身。
牛强忍着要把她拽过来的冲动,闭着眼断断续续地。
“院里,有板车,你帮我,推到河边,我泡一下,应该可以。”
“好好好!”
和曼曼见牛没打她主意,又一副努力奋进的模样跑去了院里。
她今晚运动量也太大了,她都忘了自己脑袋还受着伤。
和曼曼有些费劲地推着板车到他屋门,在门口停下又喘了两口气,稳定胸部起伏幅度后抬步走近屋,站在牛身边。
和曼曼有些犹豫,这时候触碰他身子,她怕引火烧身,但看他这样瘫软的样子明显走不了路。
她一咬牙,想起不知道哪个神经病过的一句话:“付出,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然后认命地伸手抓过牛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拽着他的腰,把他扶下床。
“你自己用点力气,我扶你走到板车那。”
牛一碰到她的身子,呼吸一滞,手指握拳青筋暴起,咬紧牙关,顺着和曼曼下了床。
和曼曼憋着一口气撑着个男饶身子,很是艰难地走着,若此时脚下是泥,她定然一步就是一个深坑。
牛高大的体型伏在她身上,像是将她环在了怀里,惹得他几乎没办法用脑子控制自己的行为了,搭在她肩上的手越收越紧。
和曼曼发现牛的呼吸就在脸颊边的时候,心里一紧,脚下更是卖力,只要扔上车子就好了,再加把劲。
她嘴里也没闲着:“牛,你别放弃啊,控制你的呼吸,跟着我的节奏,吸气,一二三四,呼气,二二三四,好,我们再来一次!!”
她就这么边打气边扛着牛走出屋子,呵呵,房子就是这点好,不用走太多步门口就到了。
等和曼曼到车边的时候,牛的脸和唇已经蹭了她的脸和脖子好几下,手也紧紧抱着她不放。
好在他也没什么力气支撑自己的身子,和曼曼把他一甩,他就掉在车上了,感谢地心引力。
摔了一下的牛,回零神,他自己动了下身子在车上躺好。
“快,快走。”
他想起刚刚在她身上,既舒服又懊恼,怎么人家也是救了他,他如果这时候干出不该干的事,她一定会悔恨自己救了他,还不如让那老女人办了算了,可眼下他还会干出什么事,他自己也没把握。
和曼曼看着这一车和一人,他倒是躺好了,她要怎么弄,凭着她这身板,真能抬的动这么重的东西?
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她只能相信科学的力量了,这板车利用的是杠杆原理,车轮给了她支点,有了支点的她即便是地球她也能悄起才对啊,加油巴曼曼。
她凭借着对未来科学毫无原则的信任之力,硬是将这男人撬动了。
然后。
她得站着歇口气。
总之,后来她是怎么把人推到河边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她所有的力气全用在了手上,脑子里已经不提供能量了。
等到了河边,她是直接将手甩开,让牛直直从车上滚落在地,她再像滚木头的方式,把他推入河里,心里甚至不曾想到会不会把人给淹死。
之后她便满脸通红的在河边躺倒,汗水将她浇得透透的,她还受着赡头有些发昏,闭着眼睛静静地睡着了。
牛一直到快亮了,才走回到岸边。
他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和曼曼身旁看了她一眼,从未有过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却微微勾起了嘴角。
丫头,欠你个人情了。
他静静地看着远方,任晨风吹干粘乎在身上的衣服和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