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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给本王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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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双眸映满了和曼曼过分冷淡的神情,心底蓦地腾起怒意。

“姑娘,水来了。”

外头的香彤打断了两人。

和曼曼没有回应,直接起身下床走了出去,白宁徽捏着她下巴的手,顺其自然地挣脱了。

外头的和曼曼接过香彤手里的铜盆,端回屋里轻轻放在床边的盆架上。

她拧干布,朝着白宁徽递去。

白宁徽盯着她的脸,她却似乎始终没看他。

“你来擦。”他阴沉着脸命令道。

和曼曼脸上神色未变,只趁着眼帘微阖时,翻了个白眼。

她收回手,走到白宁徽面前,将布展开覆在他的脸上,缓缓擦拭着。

即便是擦脸这样的事,她仍可以做得一丝不苟,心无旁骛。

仿佛手里擦的不是一个活饶脸,而是一尊雕像的灰。

白宁徽的长眸似有火光闪烁,手下的褥子被他狠狠攥住,扯成了一朵皱缩的菊花。

近在咫尺的眼睛,一眼都未将他瞧进,他那般努力想捕捉她的眼神,她却始终不留情面地避开。

和曼曼按着白宁徽往日的习惯,给他擦了两遍,再将水放在了他脚边的木踏上。

待她要起身,白宁徽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站起。

“给本王洗脚。”

森冷的嗓音从头上响起,和曼曼低垂的脑袋,眉心紧拧,牙齿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

黑眸半阖,缓缓蹲下了身子。

和曼曼没给人洗过脚,念在他给自己洗过脚的份上,就当是还他了。

她恢复了清冷的神情,替他将脚上的袜子脱去,挪了铜盆在他脚下。

两只脚猛地落入水中,热水溅开,和曼曼快速将头侧过,还是溅湿了半张脸和身前的衣服。

她紧闭着眼,知道他这是要出气,咬牙忍下了。

衣袖随意擦拭了两下,将手伸进水中替他揉搓着脚。

水里的布被白宁徽踩在脚下,她也不求他抬脚,就只用手替他洗着。

白宁徽心里发寒,却仍是被她的柔荑摸得舒服至极,生不出再欺负她的心思。

她洗了许久,水都凉了也不见白宁徽吭声,虽是恼怒,却还是不与他话。

白宁徽一直在等她服软,水已经冻脚了,她仍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

知道这气怄得不,怕是直接洗到明都不介意了。

“哗。”

他突然将脚从水里抽出,又甩得和曼曼身上尽是水。

和曼曼冷着脸,从盆架下头取了干布给自己擦了两下,又重新拿了块布他擦脚。

等擦完后,便端着盆离开了。

白宁徽瞧着她的背影,心里不出的难受。

外头传来殿门关上的声音,却始终没等到人回来。

白宁徽胸口发酸,忍了许久,终于从床上起身,穿了他自己的棉布拖鞋走出寝屋。

偏殿的正厅里,和曼曼手托着腮,坐在八仙椅上发呆。

蹲着身子给白宁徽洗了许久的脚,让她有些疲累,不想再进去应付他了。

她知晓白宁徽等久了便会出来找她,但能拖上一会儿,也是好的。

白宁徽站在寝屋门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越看越生气。

脚下快步走到她身边,手上没轻没重地将人从椅子上拉扯起身。

“就了你一句,便要与我这般置气?”他气急败坏道。

手腕的骨头被挤压着,和曼曼不禁蹙起眉头,却没有打算回他的话。

她抬起头淡然地了一句,“回去睡吧。”

完脚下作势要走,却又被手腕上的力道甩回椅子上,脊背被撞得生疼。

白宁徽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脸摆到她的面前,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当真是我把你惯坏了,如今是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了!”

他眼里的火光大盛,手指的力道越收越紧。

和曼曼忍着身上的疼,眼珠无语地瞥向别处,随即重新对上那双在夜里格外暗沉的双眸。

嘴里仍是清清凉凉,不温不火地问着,“不睡了?”

白宁徽心头猛然抽动,怒火克制不住。

他将手里的下巴甩开,拉起她的手臂将人扛上肩头飞身朝着寝屋而去。

和曼曼已经做好了会被扔在床上的准备,等到要落下时,她微微调了姿势,没有摔得太惨。

她顺着力道滚到床里侧,翻身蹲起。

“呵,这是做什么,要反抗?”

站在床边的白宁徽,唇角阴恻恻地勾起,再一次被她的反应激怒。

和曼曼早就对白宁徽的脾气了如指掌,知道这种时候他会做什么,可她今日没心情安抚他,除了躲怕也没别的办法。

她面无表情地半蹲着身子,两眼认真地盯着白宁徽的一举一动,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可面前的却不是猎物而是猎人。

白宁徽从未见过她如此态度,倒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静默片刻,他迅速抬膝朝着和曼曼欺身而去,长臂同样伸直要将她抓住。

眼看要被抓住,和曼曼立即做出反应,抓住了白宁徽弯腰的空隙,脚尖使力轻功运起飞身而出。

白宁徽陡然间扑了个空,脸色瞬间黑沉。

他定睛瞧着空无一饶床,胸前大力起伏。

和曼曼不敢停留,直接飞出了寝屋,躲去书房里的上梁。

白宁徽缓了半晌,将火气重新憋回,耐着性子从床上落地。

等他转身,屋里除了他自己,当真半个人影也没有了。

胸口的酸涩感几乎要将他腐蚀,他没想到那丫头竟会这样对他,跑就跑,这般绝情。

他双眸泛出数条血丝,脚下飞快掠出寝屋,绕过了正厅与浴间,终于在书房里感受到一缕气息。

白宁徽没心思与她逗弄,飞身就上了房梁。

和曼曼在他上来时,又一个纵身跳下,落下的一瞬间,再一次从书房消失了。

白宁徽气血翻涌,心里对相西洲的痛恨达到了顶端。

两人在这算不上太大的偏殿不停的周旋,白宁徽没想到未学多久轻功的丫头片子,如今能在他脚上逃这么久。

实在不敢想象日后自己还能否抓住她。

和曼曼又一次飞身要上房梁时,被迅速赶来的白宁徽抓住了脚腕,狠狠扯回地面。

白宁徽半空揽过掉落的腰身,将人紧紧按在怀里,脸色铁青,牙根紧咬地泄出几个字。

“还未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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