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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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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你都几日没沐浴了?”

是夜,将人摆回床上后,白宁徽又在蛊惑和曼曼去沐浴。

他可是知道,这丫头在相府可一点没在客气,几乎仍是天天沐浴。

大冬日的,谁像她洗澡这么频,都不怕把皮给蹭坏了。

不过,这皮确实没坏,还是那么嫩,白宁徽默默啃了一口。

和曼曼确实有些浑身腻腻的,但是她有点怕,所以没敢开口。

“沐浴是行,但得我一个人。”

和曼曼偷偷把沾了口水的手掌往白宁徽身上擦,神色警惕地开口道。

坐在床沿的白宁徽一听,不高兴地撇嘴。

虽然这不是她的身子,自己耿耿于怀,但她原本的身子,都病死了,他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她吧,管这是谁的身子,里头是他曼曼就行了。

白宁徽对自己的欲望,素来都看得清楚明白,很快就重新接受了她的身子,可现在不是他要不要接受的问题,而是和曼曼给不给了。

为此白宁徽倒是想用强的,奈何自己坏事干多了,在她心中形象很差,姑且忍些日子,等婚成后,名正言顺。

而现在,福利总是该要一些的。

白宁徽软了身姿,俯身抱住一吃饱就躺的小懒猪。

“曼曼,不行,必须和我一块。”

“什么!!”

和曼曼不敢置信地惊呼,两只大圆眼都直了。

她究竟来了个什么年代,古人都这么开放!这么不要脸了吗!!?

一起洗澡这种厚颜无耻的要求,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来了?

“不行!”

她立即抱住自己的身子,担惊受怕地往床铺里扭去,像条鱼一样。

但却挣脱不开白宁徽这位渔夫的双臂,他勾唇浅笑,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不停地蛊惑:

“曼曼,你害羞什么呢,你以为昨日一晚的坦诚相见就够了?往后的日日夜夜,我们都会如此,不过是沐浴罢了,怕我吃了你?”

呵呵…

他这么说,和曼曼更怕了。

昨晚的越界,已经把和曼曼的底线,拉到历史最低,现在要是答应,就变得更低了。

不知为何,在她心里,共浴是比同床还要危险的举动。

总之…不行…

白宁徽见她不松口,倒也不恼,自顾自地起身了。

他一边噙着笑意往衣柜走去,一边跟和曼曼说着闲话。

“好好好,你自己洗好吗,我都说你乖乖的就不碰你,你瞧,我们都一起睡了数个夜晚,我都没碰你,你就对我这般信不过?”

“罢了罢了,谁让我不好,欺负了你,便允你这一次。”

他手上飞快地给她准备着衣物,这事他从前就常做,和曼曼没有在意,继续警惕地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也不知道他说真的假的。

寄人篱下,怕是惨无出头之日。

将准备好的衣物往屋外二月手上一扔,让他先行前去温泉院那准备,白宁徽转身回来,不由分说便将人竖着抱起。

他从来都像抱孝一样抱她,确实是她太小个的缘故,只是最近,她好像莫名长大了些,连身长似乎都比从前长了点。

白宁徽觉得甚为有趣,不知她还能再长多大…

依旧心神不宁的和曼曼,总觉得这事不能这么办,可白宁徽都说让她一个人洗了,她还能咋拒绝。

也不能一辈子不洗澡,更不能去王府外头洗,要只能在王府洗,好像怎么着都得听他的。

和曼曼怀疑自己掉进了一个圈套,不得不在王府洗澡的圈套…

什么鬼!

和曼曼郁闷地挠起了自己的头皮,两个小唇瓣,抿得都不见了踪迹。

“脑袋痒了?这不,还想拖着不洗呢,过几日身上都要长虫了。”

白宁徽为了怂恿和曼曼洗澡,完全不提自己半个月不洗澡的事。

不过,按理来说,一整个冬日不洗都可以,他已经算勤快了。

和曼曼一听到长虫,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这比之前那些废话有用太多了,虫子什么的,好怕人。

如此,她便不再多想,决定待会儿拿块布,狠狠搓!

等踩着厚雪,来到了温泉院,和曼曼还是开心地笑了,温泉真的很治愈。

白宁徽抱着她一入院中,当真很规矩地将人放下自己离开了。

和曼曼大松一口气,把院门闩好,习惯性地试试水温。

虽然天空的雪,似乎一直未停,到如今还在稀稀疏疏地落,但这温泉,却完全不受影响,温暖地冒烟,让人瞬间感受到了幸福。

和曼曼很快偷偷摸摸地脱衣,眼睛还在四周打量,似乎在怀疑会有人偷看。

这怀疑也的确合情合理,因为白宁徽现下就正干着这么一件事。

把四离和二月派去遣开了附近的暗卫,白宁徽站在树上解着自己的腰带等物…

和曼曼在经过一系列巧妙的操作,在尽量不曝光自己身子情况下,将里里外外的衣服,一口气脱完,然后迅速下水。

不得不说,这么聪明的做法,给了白宁徽灵感。

他也学着她,先脱了不会让人瞧见的裤子,然后,直接拿在了手上…

水里的和曼曼,舒爽得直呼气,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落下一个人。

直到那个人,同她一般,一口气除下衣物,踩入水中…

“白宁徽!!!”

和曼曼气得抱住身子,快步后退,“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曼曼!!”

白宁徽见她一下子消失了,连忙焦急地朝她走去。

白宁徽尽管不会水,但池子水不深,他如履平地稳稳当当,比和曼曼还强上一些,很快就将人捞了起来。

“曼曼,你瞧,没我陪着,你一个人多危险,要是…要是出了事,我余生该如何残活?”

白宁徽心疼地抱着她,话里的忧伤全然不是假的。

和曼曼半垂双眸,面无表情地捏着自己进水的鼻子,默默无言随他胡扯。

她和曼曼,此生受过最多的伤,都是在他面前…

不想了不想了,都是泪。

接下来,可想而知,白宁徽忧伤归忧伤,该办的事一样不落。

非常客气地要帮忙洗澡,上下其手,差点就要破戒。

和曼曼急得咬了他好几口,显然忘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反正白宁徽又因了这几口,神色迷离,几欲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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