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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家铺子被封,毫不知情的和曼曼,此刻发生了大事。
白宁徽跟她幼稚地闹腾时,搁在桌沿的手,一不小心转动了桌子。
只见他脚下的一大块石板,忽的一下,下翻入地,白宁徽顿时悬空下跌。
“白宁徽!”
原本凹着腰身,躲他魔爪的和曼曼,见他突然就不知道往哪掉了,她连忙伸手拉扯住他。
结果两人就一起掉下了地面。
好巧不巧,那下翻的石板见两人都下去了,它又乖巧地翻了回去。
屋里,空无一人,悄无声息。
唯有被拂掉的灰,证明了这里有人来过。
这时,屋外听到和曼曼叫声的四离,警觉地辨别出,这叫声与往日带着怒气的不尽相同,好似有着惊慌之意。
叫声落后,屋里诡异的没有动静了,四离觉得不对劲,马上飞身入屋。
往常时候,若是王爷和姑娘共处一室,暗卫只会在屋外候着。
结果这一进来,人就没了!!
四离顿时怔忪当场。
也就怔了一瞬,四离就飞快着手翻找,顺带出嗓叫人。
“一痕!滚进来!宇宙洪荒,也给我滚进来!”
外头几人,除了一痕慢慢悠悠,其他人都在第一时间赶到。
“王爷和姑娘不见了,你们分头找!”
“啥?”
才走到门口的一痕,立时卡在了门框,呆得不能再呆了。
屋里火速翻开衣橱的四离,哪有闲工夫再跟他废话,见衣橱没有,他就开始找床下。
一痕头一次见四离这幅模样,知道他是说认真的了,猛地气急大吼:
“是谁!是谁干的!”
“闭嘴!找人!”
四离也不知道一痕是不是脑子不好,他们几人都守在外头,哪里有什么人。
除非…屋里本就躲着人?
也不对,有人的话,那人呢?
四离一边翻找一边快速思索。
宇宙洪荒四人见这个屋子都被四离找过了,他们就申请去别的屋子找。
虽然觉得王爷两人不可能会出现在别的屋子里,但除此之外,也没地方可找。
而掉入地下的两人,此刻正在黑暗中吃痛地龇牙咧嘴,一动不动。
“曼曼,可有受伤?”
白宁徽顾不上自己摔得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就椅着身上的人。
“我、我还好。”
和曼曼努力挪了挪身子,强自镇定地回应。
虽然整体摔在了他身上,可左半边身子在跌下时,也歪斜地撞到了地面,痛得她直冒冷汗。
白宁徽听到她的声音,安心了下来,开始勾着唇角撒娇。
“你是好了,摔在了我身上,我怕是要残废了,往后定要你照顾。”
“啊?”
这话吓得和曼曼赶忙从他身上滚落在地。
“那,早知道就不拉你了。”
她忍着痛,懊悔连连道。
自己也没啥本事,本能拉住,却反而拖累了他,下回可不能了。
接着,小手摸象一般往他身上乱摸,假装自己能看病似的。
白宁徽身子被她摸得舒服,可那句“早知道不拉了”叫他脸色不霁。
她应该答应照顾自己才是,关心自己的举动,那是应予表扬的!
这丫头怎么就这般不懂事,不懂男女之爱。
他抬手在肚子挠了挠痒,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没有早知道,你就是得照顾我一辈子,以后,你得为我沐浴更衣,喂饭夹菜,哄我开心哄我入眠,夫妻房事,也要靠你主动了,争取给本王生个大胖宝宝,一年生俩,两年生仨。”
“呵呵。”
和曼曼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手下是哪块肉,狠狠一拧。
“呃!”
白宁徽登时长眸大睁,双手捂胸。
这丫头……居然勾引他!
白宁徽一把将她的头扣住,往仍旧躺在地上的他带,没有任何阻碍地寻到了她的唇,对她的勾引,给予了非常强烈的回应。
就这样,两个心宽的人竟未在意现下的处境,开始在黑暗中缠绵起来。
直到…
“轰!”
两人头顶上传来石板爆破的声响。
白宁徽猛地睁开轻阖的双眸,迅速回神,抱着和曼曼就飞速滚向一旁,避开了上头掉落的碎裂石板。
“王爷!”
一痕的声音伴随着光亮,一起落下。
即便翻滚中,也没有松嘴的白宁徽,此刻,依旧不想松嘴。
奈何和曼曼听到救援声,便急忙挣扎着要回话。
白宁徽不舍地松了嫩唇…
“我……”
和曼曼才说了一个字,刚松唇的白宁徽,又重新吻住了她。
和曼曼恼地猛打他的屁屁,发泄自己的不满。
“呵呵。”
白宁徽被打得相当舒服,又奖励一般松了一下唇。
“在!!!”
和曼曼趁此机会,大喊出声。
上头认真侧耳的一痕,这下总算放心了。
“王爷!我们这就来救你!”
一痕扭头朝下吼完,作势便要起跳。
“滚!”
原本不开口的白宁徽,突然就沉沉地出声了。
尽管声音低沉,却不妨碍一痕和四离听到。
一痕欲跳的姿势一下子收不回来,又为了命令,拼死定着脚底板不动,结果上半身就不由地往前一趴。
横亘在洞口之上了。
四离冷眼斜着这蠢货,知道王爷无碍也不着急了,朝外头四个暗卫吹了暗哨召回,便重新藏了起来。
底下的白宁徽,又粘着和曼曼温存了会儿,这才带人上去了。
只是神色颇为意犹未尽。
他难得开始埋怨自己的手下太能干了。
若是能在下面跟曼曼待个数天,培养感情多好。
危难关头,她才更疼自己。
可惜,大辛就是这点不好,过于太平,自己连受个伤都得靠运气。
他记得从前还有人想刺杀自己的,怎么现在都没人了呢?
白宁徽抱着和曼曼坐在椅子上,深颦眉心,苦思冥想。
一痕已然被他派下去看看底下的情况了。
“我们不看吗?”
和曼曼小小激动地问,手里还在揉着自己的左侧肩臂,被白宁徽折腾过后,感觉更糟了。
“不行,万一有什么蛇虫毒蚁,把你伤到了,我会心疼死。”
白宁徽搂着她的腰,语气沉重地道。
见她揉肩,他顺手接了她的动作帮她揉着。
而后才想到,“怎么了,方才摔到手了?”
白宁徽神色骤然冷凝,另一手轻轻转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