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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大手一挥,精致的袖袍潇洒浮动。
“我的婚事皇上已经颁布了圣旨与皇榜,你就别操心了,我方才说的必需遵守,而且您还得听听对方的意见,说不定她需要重新考虑是否跟你留在宫中。”
“对对!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她要是能答应,就是心怀不轨!”
白悠奕小拳头挥舞开来。
白崇元真是被这个儿子打败了,“你当真要如此!”
有皇兄做主,一直很安逸的白宁烨卷着自己的头发,笑得纯良无害。
“父皇,你很清楚皇兄这些条件,都是在为我白家基业着想,你不会临老临老,还想着抛弃身份与人私奔吧。”
话音还未落,白宁烨瞬间收到三双愤怒的眼睛。
白悠奕颤抖着脚底板,极力克制才没踹过去。
什么人啊这是,居然给他出招!本来那老头高高在上这么多年,心里完全没有这概念,现在有了!
好在,白崇元同样觉得白宁烨胡言乱语,更怕他有这想法,往后乱来。
“罢了,各退一步,要求可以答应你们,但是由不得清佳做主。”
白悠奕嘴巴一张马上要反对,白宁徽和白宁烨同时朝她飞了个眼神让她闭嘴。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子女这一方首战告捷。
“等等,条件还必需加上,太后之位永远得是我母后的!”
白悠奕板着脸看他们写条件,立即跳出来补充道。
“永远不行吧,我退位以后,我家皇后就是太后了。”白宁烨好笑地说。
“就那个意思,你别贫嘴!”白悠奕烦躁地推了他一把。
“给她加上去,你爹我从来没想过动你母后的位置,你不知道你们母女俩操的什么心。”白崇元抱着手臂无语。
等盖过手油印鉴,白崇元自己心里也舒畅了。
他虽是为了圆多年之梦,但事实上也是有所担心小姑娘的品行,现在由两个儿子出面当恶人,他也少了后顾之忧,还能正式将人留在身边。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尹燕萦,本是洗了把脸,收整了头发要回来再战,寝殿外却传来通报——
“太后娘娘,尹国舅求见。”
“他还来做什么!”
尹国舅站在外头听到了,又招了个小太监传话——
“国舅爷说,自家人才能帮得上自家人,如今唯有国舅爷才是真心心疼太后娘娘您的。”
尹燕萦鼻孔一口接一口地吸气,稍稍冷静后,这才把人叫了进来。
尹国舅收起得意的神情,哀叹地为她亲自斟了一杯茶。
“妹妹,之前的事就别怪哥哥了,你都叫人打了我,哥哥不也没生气,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兄妹俩必须一条心呐!”
尹燕萦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好好,不理哥哥也行。”尹国舅做主,将下人挥退,自己坐下与她长谈。
“你个傻丫头,刚刚你跟元帝想说什么,不要这身份了?你不想着我们尹家都罢了,你也该想想自己,和元帝闹翻了,往后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怎么生活?我手里有银子到哪不能生活?!”
尹国舅无奈地看着她,“你的银子,若是不让你带该如何?你嫁入的是皇家,当初可没有给嫁妆。”
“他们还能不给我银子!我怎么说也是太后啊!”尹燕萦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与元帝闹翻了,他不给你,你还能如何,去找人评理,找谁?皇上?大辛最顶天的皇上,不是你亲生的!却是元帝亲生的!”
尹燕萦脸色逐渐变青,“烨儿是我一手养大的,他怎能不护着我!”
“养大他的又不只你一个,何况是你不懂规矩在先,元帝本就是有后宫的人,为何从前不见你如此大的火!”
尹燕萦嚅着唇,不服气。
“我这是以为终于熬到头了,汤嫔死了,我以为他终于收心了,后来的几年,他不曾专宠过谁,如今多了个年轻貌美的,谁不知道男人最喜欢这种,日后哪还有我的地位!”
“那……哥哥劝你一句,忍!”
尹燕萦一把掀了桌上的杯壶,“不、可、能!!!”
等小姑娘进来,白崇元一脸的为难与失落,不去看她的表情。
白悠奕见事情真真正正成了定局,负气甩袖走了。
康宜欣担忧之下,跟在她身后一起离开。
白宁徽作为公认的恶魔王爷,由他负责将留在宫中的条件与那姑娘一一说明。
和曼曼细细盯着她的表情,见她在不能有子嗣那稍稍动容,却在提到没有月例时,神色大变!
“可……对不起王爷,妾身想问问,没有月例,那我日后吃穿采买……”
“吃穿由宫里负责,不需要银两,而你本人日后只可留于宫中,亦或昊城行宫,不得外出。”
“不能外出?!那我的母亲与亲友……”
“不得相见,不得传信。”
“这!怎么会这样!大人您不是说!”
白崇元一不小心对上下头水汪汪的眼睛,心虚不已。
“清佳,我本想抛弃身份、金钱与地位,和你长厢厮守,这样你就能过得随心所欲,但皇上、王爷,他们以你的性命威胁我!
我为了护你,这才不能带你离开,只能委屈你守这宫规祖制。”
张口就来!
白宁徽、白宁烨、和曼曼,三双鄙视的眼神浮现。
小姑娘听着,清亮的眸光中既感动又多了几分隐忍,“既然是为了我,我也不能如此不识大体,好!王爷,这些我都明白了,我答应。”
“我的好清佳!”
白崇元激动得老泪纵横,上前便要抱住她!
白宁烨长腿一伸,准备好将人绊倒,外头和顺突然冲了进来!
“皇上!不好了J后病危了!”
“什么!”
殿内所有人的动作在这一刻停滞,时间仿佛不再流动。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白宁烨赶到的时候,皇后文语儿,最后一口气,消散了……
“查!”
……
“怎么会这样,她还那么小。”
和曼曼听到消息时,忍不住就叫了出声。
“嗯,听说年后就一直生病,福薄吧。”
白宁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年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曼曼和他也病了许久,哪管得上别的人。
倒是今年,有些流年不利。
“那你,你经常进宫陪皇上吧,他肯定伤心死了。”和曼曼拉着他的袖子道。
白崇元看了和曼曼一眼,也同意颔首,“对,徽儿你这段时间多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