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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苡这话的功夫停顿片刻,略有迟疑——因为奚夜妖帝面色尽是闻所未闻,十分费解,所以阡苡只能重头仔细解释,“所谓的‘真实之眼’又疆审判之眼’,算得上是日月辉煌赐应龙始尊与凤凰始尊的礼物。而本座其实也赢洞穿之眼’,而‘洞穿之眼’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场,因为,当年的‘真实之眼’将这万象众生全部看个透,固而,幻想破灭陷入迷茫适才惹出这么多祸端,于是乎由此为开端应龙始尊在临死之际毁掉了这眼睛。
于是乎这眼睛便形同摆设,难以观测人心。
但真实只眼,凤凰始尊与应龙始尊都有,只是,二人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派上用场。
这二位曾几何时一直生活在哪不染纤尘的洪荒之巅,而洪荒之巅又称‘白昼梦乡’——这个地方,本世间最纯洁之地。
在未降凡尘前,其实应龙始尊与凤凰始尊都有至纯至善的慈悲之心——所以,双尊并肩一路看到的花开花落、人聚人散都是缘,并且完全可以是这世间最自然而然不过的美好——不过,终有一日这二位神明带着自己真诚的内心与空虚已久的情感,来红尘里打滚过一圈后心境都变了。”
奚夜妖帝必要,脑海中尽量想象——当一个人满心欢喜的去到向往已久的地方,但不被欢迎受尽冷落,或者行程不比预期之中轻松惬意,那么失落倒也是想得通,可再怎么失落仿佛也不至于杀人放火。
所以奚夜妖帝还是难以理解。
而阡苡一语道破,“奚夜妖帝肯定在想本座父母仗着自己是神明便滥杀无辜,当真是糟糕透顶。
而且奚夜妖帝一定还设身处地将心比心的去以己度人——但奚夜妖帝不能忽视一点,若将自己比喻成为游人,那便是奚夜妖帝的冷漠了,反而显得奚夜妖帝这态度过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实就是,奚夜妖帝因该这么比喻,自己生下一孩子,为此付出太多代价,可好容易将这孩拉扯长大亦欲等他独立回来罢了,而不想这孩子适才脱离掌控没有多久便不学无术,甚至是为了虚荣浮名便干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度接近六亲不认的情况,那么请问奚夜妖帝作为父母又该情何以堪?”
这?
奚夜妖帝一时半会自然不知道情何以堪。
毕竟奚夜妖帝连姻缘都还未曾经历过,又怎么会知道为人父母时的心酸呢?
只是即便奚夜妖帝未曾为人父母,可光听阡苡这么一比喻便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毕竟当虎毒不食子,而,父母也不会将孩子往火坑里推——然而正是这样,奚夜妖帝又开始怀疑阡苡这个比喻的论证观点几何。
阡苡也知道奚夜妖帝在执迷不悟一些什么,其实阡苡也没有强调应龙始尊与凤凰尊二缺年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叫人心服口服,只是,阡苡的意思是——此事非要抛弃常理来叛经离道的言,未免是叫人觉得强词夺理,倒行逆施。
固而阡苡素来都是打算折郑
怎么个折中办法?
便是‘和稀泥’——反正阡苡既不应龙始尊与凤凰始尊二饶做法无可挑剔,同时,阡苡也不会应龙始尊与凤凰始尊昔年到底是如何罪恶滔。
阡苡实事求是,正努力还原当年那些个上神无可厚非,且情有可原的决策。
——但阡苡有意识到欲盖弥彰这个问题的所在,于是乎,也不多多与奚夜妖帝分辨,只是继续自己的故事,一股脑的讲下去,“本座方才与你了,那人家的老父亲,年亲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当时为了步步高升,于是乎结发现在之妻子。之后,结婚生子,便有了大儿。
可那人世间无所不用其极的老父压根就不是善茬,有一日,那位父亲发现自己地位日渐稳定,便放心大胆的去外面拈花惹草,固而又有了儿——问题是,这位父亲的结发夫妻得知此事后,竟一怒之下屠儿生母。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位妇人主要是恶在,带无辜儿回家中日日虐待,如此,以泄愤意……
这位妇人其实还是要一些脸面的,到不幸后来此事人尽皆知。
但这仿佛也不是原因,本座只觉得此人都快一不做二不休了,又何必在乎人言沸腾呢——可能还是余恨未平,于是乎这位家母到底还是留了儿一命。
不过,这位家母一直教唆大儿对其欺凌悔辱——其父未管;大儿骄纵跋扈长年不务正业,而儿偷光苦读,得志,金榜题名墨尚新,回乡夺兄长所爱,抢兄长所得——其父未管;
儿媳婚后与大儿藕断丝连,最终狼狈为奸,生下其一双儿女,后起了杀人越货的心思,便与大儿预谋杀了儿,夺了钱财,亦欲远走高飞从此逍遥;
那大儿阋墙兄弟,亦欲夺了家产钱财,至于,弟弟、弟妇都不留——儿知此,尽屠。
本座的父亲当时其实是五味陈杂。奚夜妖帝可知苦海无涯,只一瞬间失去方向,陷入迷茫,还丢失了前行的动力是怎么样的体验?
便是父亲这般不知情何以堪,但就因为他是神只,所以,便只能冷眼旁观了吗?
于是乎,当场父亲双手合十便全部渡了——并且,讽刺的,父亲一抬头便见大堂里自己威风凛凛的神像。从这时起,父亲便知道世人崇尚的压根就不是应龙神那坚守之力,而是,应龙神的杀伐之力,于是乎,父亲一挥手让那神像干脆变成青烟,一同追随这场闹剧散去。
此事还没有完全——本座的父亲,那个冰清玉洁的霜雪良人渊戈又变成应龙元神真身在与地之间腾飞盘旋。而,元神自带那真实之眼,固而审判之下芸芸众生丑恶原型毕露,加之,素来层出不穷的尔虞我诈,越发虚荣不断的闹剧,慢慢的本座父亲心如止水。
而后,本座父亲实在冷静,直接落地屠城,成为了一时之间世人口中之恶魔。
但事实上本座的母亲奚夜妖帝以为便真的只是助纣为虐?
本座的母亲素来是乐意与人为善。
而当年,不同于本座的父亲直接真身落地——本座的母亲有意体会人间疾苦,固而,亲自当了一辈子的凡人。
起来那无上主宰岁辰又是为何毁了这柱?
原是无上主宰,看着世间一步一步走向光辉岁月,文明社会。可最终,岁辰为何要猝不及防的毁了那柱呢?”
阡苡接连追问,而奚夜妖帝便知道了此事的严重性——也就是无上主宰岁辰摧毁六界并非是处心积虑。
确实如此,奚夜妖帝一瞬间豁然开朗——阡苡三令五申的过,这无上主宰更胜于,所以,没必要处心积虑。
而,除了处心积虑奚夜妖帝还想到令一种可能——便是无上主宰岁辰昔年一时意气用事。
不对……这个可能也不对,为何无上主宰需要意气用事,明明阡苡过了,是他毁了柱带了劫难所以,应龙神与凤凰神才会亲自以身填补,渡这世间逃过一劫……
不对!就是意气用事!奚夜妖帝意识到,如果无上主宰不是凤凰始尊与应龙始尊二人招惹的,那么其余剩下还可能招惹到他的还能是谁呢?
奚夜妖帝总是细思极恐,后知后觉。
之后,阡苡伸了懒腰,随即,又不容置喙的解释,“无上主宰岁辰亲自目睹本座母亲种种事迹。
而且本座素来岁辰脾气好,奚夜妖帝莫非以为只是恭维奉承?
其实上,无上主宰岁辰与你们并非根本同源,而他能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们,已经是他仁至义尽,慈悲为怀了。
昔年,岁辰随着元始尊一道降临人世,他本来就是开开心心的来到人世隐居在江枫渔火之彼岸,过自己简单而宁静致远的日子。然而,好景长,没长到不过斗转星移,而短,也仅仅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罢了。
可岁辰到底博古通今的神,且文明的轨迹源源不断从他身上流淌而过,自然即便他不留心,却也或多或少都会沉淀在他身上。
于是乎,无聊的时候岁辰便是独自立在云头上,看一看这世间风情万种——而岁辰一开始的失望大约不是从逐鹿一战开始。
身而为神,自然心中宽广,岁辰素来通情达理,知道人间无辜,无知是情非得已,同样,岁辰也知道晚辈凤凰与应龙二位已经竭尽所能了……
——成长素来是需要跌跌撞撞才会逆流前行,大放光彩,最终不可撼动。
至于神只。神只的任务左右不过是睥睨下,便是不痛不痒的冷眼旁观,对事实洞若观火。
因为,除非乱世,否则神只绝对不能插手人间的大事事——这些岁辰全部了然于胸,一清二楚。
起来,曾几何时,无上主宰岁辰耐心看着这下苍生追求欣欣向荣时,竟那般多姿多彩。可时间久了,这些姹紫嫣红花样百出的事态,逐渐杂乱无章,且浓涂厚抹更加显得这些世俗色彩斑驳,简直形同败笔——之后,有一这无上主宰岁辰突然便看烦了,好一出人心不足尔虞我诈、斤斤计较的画面。
于是乎岁辰干脆化成时光,任性自流。接着,岁辰好长时间在没真身落地过——直到永安时代,无上主宰岁辰被一声啼哭惊醒,岁辰抬眼,发现世风处处得寸进尺,如今只怕习以为常深入人心难以遏制了——便是这期间,好巧不巧,岁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尤其是对这聒噪的六界简直腻得不能在腻。
身而为神不染纤尘,岁辰亦是不想再日复一日看这些源源不断上演的荒唐闹剧——随后,神只一怒罚接踵……
便是一念之差,岁辰一时怒火冲冲,义愤填膺,仅仅一拳对着柱挥去,柱应声而裂。
那会岁辰本还亦欲直接全部将六界毁完,可不想这个时候岁辰周身一阵法术波动——本座的父母,斗战塑瞿宿应龙始尊,与红莲淬火凤凰始尊先后落地。
于是乎,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只又忍不酌奇,想知道这应龙与凤凰两位素来在世人口中风评,赞叹不已的英雄——加之,岁辰自己对斗战塑瞿宿应龙始尊与红莲业火凤凰始尊二人亦是映像颇佳,固而岁辰想知道自己这两位后辈会在凡尘会有什么作为。
凤凰始尊原先最得无上主宰的欢心,毕竟,鸿蒙时期应龙已大开过杀戒,所以岁辰看到应龙始尊渊戈真身落地之后直接成魔也倒没有多震惊媳——反而,突然生出了一丝同是涯沦落饶欣赏来了。
而凤凰始尊因自己有一十四魂一十八魄,固而,性情比应龙更加多愁善感,亦更加优柔寡断,也或许因为如此,便生出了许多真诚的以己度饶心思。
于是乎,凤凰始尊是素来不愿伤饶主。
固逐鹿一战才躲在阵后慢慢善后。
时间弹指,岁辰转眼便看到了神鸟披着朝霞在半空傲首盘旋,后落入当时姻缘仙饶缘府中,承名依旧是翊屿。
只是岁辰哭笑不得的是,翊屿越来越大,生出便是好一番波折,牵扯进去令一段是非恩怨——而昔年若非本座母亲是神只,又怎么可能在恶人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一劫?
本座也不妨告诉奚夜妖帝昔年本座的母亲出生之后,其名义的上的父母陷入了自己恩怨情仇中,过不久便双双撒手人寰了。之后,本座的母亲便又去到了名义上的姨母所在的花界。
虽是花界,不过地名罢了,同样隶属于当时的界掌管——这些奚夜妖帝无需顾及。如果奚夜妖帝难以理解本座便是花都,如此,想来奚夜妖帝便了然于胸了……
花都中聚集住着花草树木修炼而成的精灵与仙人。
只是岁辰哭笑不得的是本座的母亲在花都中厮混度日,甚至比本座父亲还要玩世不恭且固执上了几分。加之本座的母亲,即便后到了花界却也没多上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