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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卿拖着下巴，看着下方站在那里的女子。
八年不见，容貌倒是出落的标志，只是比起八年后的她，还是差了些。
上方的女子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可是就是这样平静的眼神，却让花容觉得心里发毛。
“公……公主。”
“你在府外过的如何？”女子嗓音依旧平静。
花容不明所以，如实的答：“多谢公主给了奴婢安身之所，奴婢已然感激不尽。”
“是吗？”
这句话像是问她，又像是问自己。
“奴婢不敢谎。”
那你为何还要背叛我？
那一幕幕泣血的画面，一直在慕九卿脑中停留。
她不敢看，亦不敢想。
“收拾一下，明日随本宫去万妖森林。”
花容一喜，“奴婢……可以？”
“你不愿意？”
“不不不，奴婢愿意。”
-
入夜。
花惜端着膳食敲了书房的门，可是没人应。
“姐。”
一了，她都没看见姐，这会儿敲门怎么也没人。
从那枯木烙印在慕九卿胳膊上之后，不知道为何，过去的一幕幕就像是放电影一般在慕九卿脑中闪过。
之前花影扮成她，花惜在旁跟随。
整整一，从昨夜到现在，她都没见过慕九卿。
“姐。”
她又唤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怎么回事？不在？”
书房暗处一直有人守着，她正准备喊人问问，就听见屋内传来：“进来。”
“姐……”
一直以来，花惜都是称呼姐，哪怕后来知道她是公主，可是习惯使然，她喊顺嘴，后者也没让改回来。
“你来啦！”
花惜侧头看了一眼慕九卿，怎么觉得今的主子怪怪的。
“姐，是不是饿了？”
慕九卿没吭声。
花惜又自顾自的讲：“明明只有一没见，奴婢却觉得过了很久。”
花惜……
慕九卿喉头哽了哽，你还在，真好。
“这碗粥，奴婢熬了许久，姐尝尝。”
慕九卿接过来，一勺一勺入口，一丝一丝苦涩入口。
“是不是很甜？”
“恩，很甜。”
花惜眯起眼睛笑，开心的只剩下一条缝。
“我刚刚好像看见花容了。”花惜。
“恩，她明随我们一起入万妖森林。”
“好耶。”
她笑的很开心。
花惜，你可曾知道，你被千刀万剐，就是那个曾真心用心对待的那个人。
灵源被挖，灵脉被废，当着她的面被除以极刑。
她却无能为力。
因为愤怒，她灵源上的封印加速被解除。
“姐，不要。”
花惜瘫软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好肉，白骨森森，鲜血淋漓。
“不能让他们如愿，不能……”
她气息虚弱，满脸是血还有被割赡痕迹，尽管如此，看向阵法中的女子却还是带着笑。
“姐，花惜不疼，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阵法中的女子想冲出阵法，可是无用，身体在接触阵法的那刻，阵法大亮。
不断有灵力从她身上被吸走。
“姐，今生能够遇见你，是花惜之幸，若有来世……”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苦笑了一笑，应该没有来世了吧。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