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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秦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对现在水灵所面临的健康问题来,她和梁水的感情算得上什么事呢?从某些方面来,水灵需要这场感情。只要两人你情我愿,水灵因为什么爱上梁水重要吗?
“宫颈癌”!想一想这个名字就令秦虹心颤。难道这就是女儿的宿命吗?不,女儿还如此年轻,她的生活还刚刚开始。必须抗争,尽一切所能帮助女儿和生活抗争!
当然,现在还刚做了宫颈涂片的细胞学检查,未做活组织检查,也许结果还不一定。秦虹对自己,要帮助女儿,先得要自己坚强。
陶宝如冷静地等到下班时间。她推掉了朋友的聚会邀请,也拒绝了二个权贵饭局。原因当然是她有更重要的约会。没什么比刚来的那条短信更重要了。是约会吗?陶宝如相信是的。没有人知道,她已默默地等待多时了。
时间还早,还来得及回自己租住的地方妆扮一下。陶宝如对自己的身材容貌是有自信的,但对金宪东这样的男人来,自然那是远远不够的。不错,就是金宪东——东旦集团的董事长,刚刚发短信要请我们的陶大经理参加他的私人宴会。
在陶宝如的眼里,金宪东就是一个“王者”,是一个神秘莫测却又让人衷心佩服的存在。这并不特殊,似乎在东旦集团,每一个员工都有同样的感觉。
但陶宝如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不仅因为她陶宝如拥有美丽的容颜和非同一般的诱人身材,更主要的是陶宝如跟金宪东有过一次令她困惑的肌肤之亲!应该是有过一次。
也许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她陶宝如可能只是金宪东身边众多美女中的一个,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陶宝如却是拒绝承认,不肯放弃。她默默地等待着,偶尔远远地看金宪东一眼,就觉得心满意足了。在公司大型会议的主席台上,在某个权贵的酒局上,或者就在皇家东风大酒店的大堂里,都会有金宪东的身影。而每一次,都令陶宝如心旌动摇。
陶宝如曾无数次回想起事情经过。奇怪的是,她却总是想不清楚当时的情景。算起来,那是六个多月前的事了。
六个月前,陶宝如接任大堂经理职位还只有一个月。有一个晚上,陶宝如在酒店值班。近半夜时,突然接到总台的电话,是酒店的顶层豪华套房里有客人要求送一瓶“拉菲”红酒去。酒店储藏有好几个年份的“拉菲”,但管理的人不在,总台便只好找值班经理。
陶宝如听到总台服务员报的房号,马上明白是谁要红酒了。这个套房是集团董事长金宪东的专属房间,并不对外出租。
金宪东偶尔会用来接待有私交的重要贵宾。但今显然没有需要董事长亲自出面接待的贵宾住进来,否则依照酒店运营规定,陶宝如早得到报告了。所以肯定是金宪东自己住在这儿了。
陶宝如提了一瓶十多年份的“拉菲”,坐电梯来到了顶楼。楼层也还有服务员的,但陶宝如此时不放心,觉得还是自己亲自送进去好。地良心,她陶宝如当时真没有别样心思,只是抱着一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或者最多有一丝想讨好领导的心思。
反正陶宝如送进去了。诺大的套房里只有金宪东一人,而且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酒。因为客厅的方形大茶几上有一个空聊红酒瓶,还有几个炒,一些熟食下酒菜。菜似乎没怎么动,只是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陶宝如叫了声“金总,这是你要的红酒。”心地把盘中的红酒放到茶几上。金宪东斜躺在大沙发上,没睁开眼睛,只含糊地了声“打开”!
红酒开瓶器陶宝如倒是有随身准备着。但陶宝如太紧张了,加上女孩儿家力气不足,她右手往下用力压开瓶器时,左手没拿牢酒瓶,那瓶“拉菲”竟然摔在了茶几上,一声脆响,红酒瓶倒没事,却是把陶宝如和金宪东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金宪东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今是他母亲的忌日,每年的这一,都是他最不愿想起的日子。他伤心苦闷之下,一个人躲在房间喝酒。一瓶红酒下去,人晕乎乎的,心情更是烦闷难解,不知如何发泄。
陶宝如面红耳赤,喃喃道:“金总,对……对不起!”表现的真不专业,陶宝如懊恼异常。
“你……你叫什么?”金宪东努力控制着自己,酒气上涌,只觉得难受异常。室内的灯光昏暗,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是酒店的员工,但怎么也看不清楚容貌。
“金总,我叫陶宝如,是酒店的大堂经理。”陶宝如冷静下来,很快开好了酒。顺手又把茶几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陶宝如?……我见过你,见过你。”金宪东还算清醒,不想在下面的员工面前失态,便对着陶宝如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了。
陶宝如把要劝金宪东不要再喝酒的话咽了回去,这不是她一个员工该的话。看着金宪东难受的样子,陶宝如想了想,轻声道:“金总,我去给你拿解酒药来。”
夜已深了,酒店内寂静无声。踏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人如同在上面滑行,跳跃。一切都已沉睡,有谁会注意在这豪华酒店的幽深角落里发生的事呢?
陶宝如过了半个时才再次到了金宪东的套房前。她敲了敲门,等下又敲了敲,里面还是无人应答。陶宝如大着胆子推门走了进去。
当又把大半瓶红酒灌下肚后,金宪东彻底地醉了。意识中想到床上睡觉,却一头栽在地毯上迷糊过去了。
陶宝如见到缩在地上的金宪东,大吃一惊,忙急步过去边叫着“金总”,边试着把他扶起来。
金宪东迷糊中只知道有人在扶着他。他一站起来,却是觉得旋地转,胃中一股浊气直冲喉咙,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陶宝如见势不妙,跌跌撞撞把金宪东往卫生间拖。
于是,陶宝如就在床边临时担负起了照顾金董事长的重任。扶他上了床,给他喝开水,喂他吃药,拿了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半个时后,金董事长又吐了一次。陶宝如再次忙乱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陶宝如坐在床边的圈椅上睡着了。这是陶宝如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因为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似在梦中,似真似幻,似睡似醒。一会儿如在云中飘荡,一会儿如在海里翱游。一会儿山峰,一会儿深渊。痛苦之中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乐!如浪潮一波又一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才沉沉睡去。
陶宝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当她睁开眼时,已朦朦亮了。窗帘半拉开着,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她惊觉自己全身赤裸!衣服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