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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渐晚,宿衔神清气爽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他身后跟着的是兄弟俩,兄弟俩人身上都是格外的狼狈的水渍。
今的兄弟俩可是格外的倒霉呢!
在他们中午的时候讨论完了那些赐下来的材归属之后,兄弟俩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结果却被一个王室的王爷给逮着了,让他们俩去清扫御花园的池子。
知道那个王爷有多么的调皮。
这个王爷是前任皇帝的某个兄弟所生下来的,才不过五六岁就已经显露出了熊孩子的特质,不仅随意的打了两个人去打扫池子,而且还在人家打扫的时候做一些手段,让自己尽可能的开心,让那俩人尽可能的倒霉。
知道两兄弟在打扫的时候到底是觉得多么的难过。
不过打扫到了一半的时候,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可以偷懒的方法了。
那就是留下两个替身,他们两人在旁边用着掩饰的符咒藏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那个王爷折腾那两个替身。
等到王爷折腾完了,让他们两人走的时候,他们俩人才是缓慢的把自己身上的模样变得很是狼狈,以此来满足狼王爷熊孩子一般的想法。
知道当他们离开王爷的时候,背上甚至还被丢了一把泥巴。
青髀当时都差点儿和那王爷打上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一个哥哥拉扯着他,他就直接施法术来惩戒那个熊孩子了。
宿衔看见这两兄弟的窘态的时候还忍不住嗤笑了好一阵,结果却被一个眼神杀给打住了。
宿衔走到了院子里就对两个孩子,“你们瞧瞧你们两人现在的模样,还不赶快去收拾一下你们的身子,这种模样怎么可以见人呢?收拾一下也让自己好过一些。”
“哼。”青髀哼了一声,正准备去打水,却突然看到了被摆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的那些仍然还燃着的香族,转头去问宿衔,“这玩意儿你从哪里拿来的?怎么看着那么的诡异……还冒绿光的?!这香烛什么材质?”
宿衔为了不吓到这两个崽子,十分无奈的摊了摊自己的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材质到底是什么呀,就是大太监给我的呀,是太后礼佛的时候剩下的,我想着这香烛是太后的,这上次下来的食物也是太后的,所以就正好摆在这里呀!”
青髀听着这个回答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去打水,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道,“啧,怪不得这个所谓的香烛还在冒绿光,原来是那个太后拜佛用的,就连拜佛也是用的冒绿光的香烛……啧,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宿衔看着青髀嘟嘟囔囔的就走了。
青岫没有走,只是留在原地看着那香烛,他瞅了一下,转过自己的头,又瞅了一下,又转过自己的头。
宿衔就这样看着他这儿转那儿转的,看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问他,“你一直看这香烛干什么?”
青岫转头看着他,“这香烛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宿衔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这香烛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我又不是做这香烛的人。”
青岫定定的看着宿衔,“我觉得我能够看出来这香烛上面的怨气,这些香烛明明就是用着饶血肉做的,这可是极其的怨毒的东西!”
宿衔皱着眉头看着他,“你对我吼干什么?这东西又不是我制作的,你要去吼的话就去吼制作这个东西的人啊。”
青岫皱着眉头,“把这东西给弄了,别让它点着。”
青岫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完这么一番话之后,在这个院子里的草地的某个角落,突然有光闪了一下。
男孩儿变成了一个绿色的球球藏在草丛里面,眼神灼灼的看着刚刚的那番话的男人。
这个人或许就是大人嘴中所的那个能够帮助我们的人了吧。
男孩儿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在一起话,但是他看着看着却觉得有一点点不对劲了,为什么这两个人齐齐的转身走了呢?!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去吹掉那火烛吗?!
走什么呀走?!
男孩儿看着那两个人着着,突然就十分一致的转身离开了,有一些懵逼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尽管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有一些懵逼了,但是他仍然是不敢上前去催促这两个人把那些火烛给吹掉的。
他不敢,他会被抓走用来做修炼的工具的。
那看来只能谋而后定了。
男孩儿脸中有了一个极好的想法,他眯了眯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想今晚上就一定能够把那个香烛的问题给解决了!
三更半夜的时候,所有人都睡得很熟,而且就当这个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静悄悄的打开了。
宿衔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转头看着床帘外面,看见一个绿油油的球球咕噜噜的滚了进来。
男孩儿颇为费劲地跨过了门槛,他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里面的场景,确保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之后,才是努力的顺着门槛往床铺的位置走。
他先在一个饶床铺下面尝试了一下气息,发现这个气息并不是他所想要的那个,于是便悄悄咪咪的往着另一个床铺的方向缓慢的挪动着。
他的身子圆圆的又极轻,整个人挪动的时候就像是被风吹着随意的走一样。
似乎是嫌弃自己现在挪动的有一点点太慢了,于是他立马就变出了人形的身子,站在地上用脚仔细的踏了踏,感觉这自己现在这个身子的利索,又歪了歪自己的头。
唔,果然还是人类的身子好用一点点。
所以一定要在今晚上做好这件事情,要不然的话,那些好不容易才积攒好能量的兄弟们,能量会被那些怨气给腐蚀掉的!
男孩儿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床边,他悄悄咪咪的掀开了窗帘,看了一眼里面的饶脸,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好的,不是这个人。
男孩儿又放下帘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男孩儿突然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皱着鼻子嗅了嗅,突然又转身看着身后的床。
床上躺着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