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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闻言,赶紧前往存有医书的那间屋子,胡青牛见此,悻悻然的继续忙活了起来。
而张乾却是在书房中,不断的寻找着关于截心掌救治之法的释义,终于,经历了一夜苦修,弄出了一个药方。
是日,色灰蒙,云雾缭绕,张乾依照药方,将药材抓好,放在了药罐之中,熬制了起来。
张乾兴奋的来到了常遇春面前道:“常大哥,通过这段时间的研读,我已经知晓了一部分药理,可是……”
常遇春见到他端着药碗,有些迟疑的样子,伸手将其手中的药端过,凑到嘴边喝了起来。
不料,因为喝的太过心急,咳嗽了一下,张乾顿时为之一惊道:“常大哥,你没事吧!”
常遇春闻言道:“没事。”随即,将碗中的药喝完了,然后:“果然有效。”
“真的吗?”张乾闻言兴奋的询问着。
“真的。”常遇春闻言道。
然而张乾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反而对于此事,极为的自信了起来。
之后的几日里,张乾没日没夜的在书房之中,研究医术,遇到问题之后,他便不断的变换着方法,询问胡青牛问题。
不料,突有一日,空中忽然下起了雨,而身在棚子中的常遇春,却也因为数日无法治愈,病情加重了起来。
胡青牛看着房屋之中的张乾,忙活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随后他走到了阁楼前,看着躺在棚子中的常遇春,一脸担忧之色。
而在这时候,张乾也走到了阁楼前,焦急的想要请求胡青牛医治于他,不料,胡青牛却冷漠的道:“哎呀,这常遇春已经躺在那里六六夜了,今可是第七了,你在不抓紧时间,以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常大哥了。”
张乾听到他的话语后,心道:“你空有一身的医术,竟然不去救治自己的师侄,真是毫无一丝人性。”
张乾想到此处,也无法去思虑其它了,匆忙的走到了房间郑将装有银针的布袋拿上,步伐迅捷的跑到了楼下。
胡青牛看到此处,一脸懵逼的样子,好似浑然没有想到他,竟然出现如此行为。
走到了常遇春身边时,张乾道:“常大哥,这几日中弟竭尽心力,研读胡先生的医书,虽是不能通晓全部医理,但时日紧迫,不能再行拖延,弟只有冒险给常大哥下针,若是不幸出了岔子,弟愿与大哥同生共死。”
常遇春闻言却是劝慰道:“兄弟,的哪里话?你给我下针施治,若是幸得救,正好让我胡师伯颜面无存,倘若两三针将我扎死了,也比在这世上活受罪强,你尽管放心的下针就是。”
张乾拿出了布袋中的银针,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急,他并没认真的去观看,此时若是有人望去,便会发现此金针非彼银针。
然而慌乱的张乾却是并没有去细心的观察,而是照着“关元穴”扎了下去,然而尽管如此,但却不知为何,竟然无法刺进去。
胡青牛看到此处,不禁悄然一乐,笑了起来。
而张乾却是不知其因何失笑,因为焦急的原因,用力刺了下去,金针却因为用力过大的原因,折弯了起来,而常遇春关元穴,也因此被扎破,血流不止。
张乾看着面前的场景,一阵慌乱,连忙拿起了身旁的布捂在了常遇春的伤口处,然而尽管如此,还是无法阻止血液的流逝。
张乾见此只好向胡青牛请教道:“胡先生,常大哥的关元穴血流不止,该如何处理才是?”
只见胡青牛躺在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个躺椅,躺在上面笑嘻嘻的道:“我就算是知道,但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既然如此,一命换一命,用我的命来换常大哥的命,我立即死在你的面前,你救救常大哥便是。”张乾闻言,慌然无措道。
“过不救总之就是不治的了,我胡青牛见死不救,又不是催命无常,你死了于我有甚么好处?纵然是死十个张乾,我也不会救一个常遇春。”胡青牛冷漠至极的嘲笑道。
张乾知道不管在跟他多多少句,也毫无一丝用处,连忙跑回了常遇春的身边,思虑道:“这金针太软了,我是用不来的,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没法去寻找别的金针。”
沉思了片刻后,便折了一根竹枝,用刀削成了几根光滑的竹签,在常遇春的紫宫、中庭、关元、池这四处穴道分别扎了一根。
而正在观察中的胡青牛见此,脸色瞬间一阵变换,然后不可思议的道:“能够用竹签代替金针的,在这世上,只怕也只有你了,妙极妙极。”
而片刻后,常遇春却是突然起身,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张乾见此,心中一惊道:“难道是我的针扎错了。”
常遇春吐出了那一口鲜血之后,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
常遇春连忙跪倒在地道:“胡师伯,弟子的这一条贱命,虽然是兄弟动手医治,但也正是因为您的医书指引,弟子在这里拜谢了。”
胡青牛闻言道:“罢了罢了,虽然你的病已经治好了,但是也因为先前的用药过重,即使是身体痊愈了,恐怕也就只有四十年的寿命了。”
“大丈夫济世报国,若能建立功业,便三十岁便已然足够,何必四十呢?要是庸庸碌碌一生,纵然年过百岁,亦是徒然多耗粮食而已。”常遇春闻言却是毫不在意道。
胡青牛听到了他的话语后,却是一脸赞叹之色。
张乾闻言悲痛道:“常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若不是张兄弟施救,我早就一命呜呼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常遇春闻言安慰道。
其后数日,张乾又开了一张调理补养的方子,内含人参、鹿茸、乌、茯苓等诸般大补的药物,胡青牛家中所藏的药材,无一不是珍品,药力特别浑厚。
如戴补了数十日,常遇春竟是神采奕奕,武功尽复,忽有一日对张乾道:“兄弟,我身上伤势已然痊愈,你每日陪我露宿,也不是道理,咱们就此别过吧!”
这一个多月之中,张乾与他共当患难,相互舍命相交,已结成了生死好友,一旦分别,自是恋恋不舍,但想常遇春终不能长此相伴,只得含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