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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不知究底,却也不问,他们的职责本就是执行陛下交代的任何事情就是,当下应命,自去了。
他刚走没多久,唐泽便到了务政殿。
看到镇国公传过来的急报,唐泽眉心皱起:“陛下,敌在暗,我们在明。若真如镇国公信上所,那毒药比鹤顶红还毒,那就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防范。”
“万全之策?唐卿觉得什么样的是万全之策?宫里几千个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下毒者。而那毒药并不仅仅是只下在吃食中,甚至于对方会如何下毒都不可知,又要如何防范?”
眼下的问题不是防御了,若真是用任舒毒血所制成的毒药,他是亲眼见过她毒血厉害的,沾之即死的毒药。
虽然不知道陈守仁将药炼制成了什么模样,但功效想来也差不多,武德帝一时都想不出好办法。
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找到持药人,将药毁了。陈守仁死了,任舒的毒血叛军手里不见得还能有,这毒药想来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可要如何找出这个持药人呢?
他已经让老五排查从西南过来的人,这需要时间,而这时间无疑给了叛军们下毒的时机。
在皇宫里层层戒严,被动防御当然是一种办法,可武德帝并不喜欢这样。他更喜欢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
“唐卿,西北大胜,反王身陨,内乱将平,朕想给文武百官赐宴。另外,反王的人头已经入京,朕想用反王人头祭旗!你觉得可好?”
唐泽一愣,这话题转变得是不是太快了,转念一想又福至心灵道:“陛下是想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在宴席上动手?到时再一举拿下?”
武德帝就是如此想得。
更何况高洺不是没死吗?听到自家父亲的人头被用来祭旗,不知会不会出现。若是出现,自然可以当场诛杀,若是不出现,那就不出现,反正他没什么损失!
“陛下,宴席上人多口杂,万一···”
这毒被镇国公写地神乎其神,唐泽万分不放心。
武德帝尚没有子嗣,一旦出了事,大启将后继无人,由不得唐泽不担心。
“宴请就摆在大政殿内,人员出入严格控制,每个人进门都要被禁卫军搜身,所有吃食、香料、衣服统统严密搜查,朕坐的位置也会远离众臣,想来问题不大。他们若真在这次宴席上动手,他们方便,朕也便宜,要不然时刻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
武德帝一脸平静。
看着这样的陛下,唐泽既欣慰又高兴,从前那个混账无能的陛下终于有粒起下的气度和胸怀。
“陛下,臣有一请。”
“。”
唐泽还是不放心,跪下禀道。
“请陛下到时候用替身。陛下龙体关乎社稷、江山,您安康,是我大启之福,也是我大启之根本,绝不能涉险!”
替身两个字一出,武德帝就是一愣,无来由得想到帘初的成辕,及之后他了无生息的样子,眸子一暗道:“朕是子,自由上护佑,不会出事的。唐卿多虑了。”
“陛下,若您不用替身,臣不同意您提的方案。臣身为都御史,有责任劝诫陛下不做危险之事。”
武德帝沉了脸:“大辕刚刚为朕挡了一箭,难不成再让他当朕的替身?姨母就这一个儿子,朕何忍心?”
唐泽讶然,这才明白武德帝担心的是什么,忙回道:“陛下,臣不是让成世子做您的替身。大政殿摆宴,陛下高坐龙台,外人不敢直视,只需要找一个身段相似的人就是,不需要长得相像。”
“罢了,朕明白你的意思。起来吧。这宴请就由礼部负责,唐卿安排吧。”
作为一个皇帝,武德帝清楚自己身上所担的担子,唐泽也是为了大启,为了他考虑,并无过错。
“臣领旨。”
“尽快办理。拖得越久越不利。”
叛军随时都可能出手,宴请之日若是在叛军动手之后,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到时候就不是拿反王人头祭旗了,而是给镇国公、周德川等人办庆功宴了。
“臣明白。”
两人商议了一番,将日子定在了五后。
唐泽领了皇命,即刻下去办事了。
武德帝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看着镇国公的信发呆,好一会儿才道:“任舒快回来了吧?”
这话也不知是对谁,泉子一声不吭得原地站着。
“今日皇后邀请兰香、盈盈游园,可是散了?”
这事泉子是知道得,但散没散可不知道。
“这个人不知,不过看着快用晚膳了,大约是散了吧。”
泉子还是早了,三位仅剩的后妃压根没散。
逛了一下午的御花园,皇后还邀请两人去了雍华宫用晚膳。
左盈盈和兰香也没有拒绝,欣然前往。
用了晚膳后,三人还一块散步消食,兰香和左盈盈这才提出告辞。
皇后笑盈盈得同意了,转头兰香就被雍华宫中的宫女不心倒了茶水在身上。
深秋的黑夜里,若是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回宫,容易受凉。
皇后不放心,为表歉意,将兰香劝住了,非让她去了偏殿换衣服才肯放人走。
色也不早了,左盈盈和兰香也不住一个宫,便先走了。
等兰香换好衣服过来时,屋里只有皇后一个人,她正襟危坐,神色柔和,眼睛却一眨不眨得看着她。
“淑贵人,你甘心吗?”
兰香毫无防备得抬起眼眸,就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了一霎那,立刻移开了。
皇后眼中浮现了了然和笑意。
“一直当着你家姐的影子。陛下去找你,却从不留宿,你们谈论的话题应该没有别的,都是围绕任舒的吧?你甘心吗?”
兰香孤零零得站在屋子中间,低着头,不发一言。
“当初在御花园里,你看到任舒和陛下走在一起,不管不姑冲上前想叫住你家姐。可不管你如何叫,如何喊,直到你被太监拖了下去,她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你觉得,她是真的没听到,还是听到了故作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