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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一切似乎都是光怪陆离的。
眨眼间,场地变化。
云端之上,雷电交加。
男人站在混沌之间,身着白衣,袖里兜着风,眉眼清冷,步步生莲般的踏入雷鸣之间。
看不清模样,唯一能够透过云雾看见的便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含着对万物的怜悯,沉静的眼底却是数万年的波澜不惊。
他穿过电闪雷鸣,屹立于世物之上。
世人不知他是何名讳,只是将他供于庙堂之上,兀自的将他称为造世主。
造万物,生于开辟地之时,与混沌为邻。
白姒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画面,很奇怪,她分明不曾见过,脑子里却出现这样的答案。
她犹如是个漂浮的野魂,禹禹独行,没有着落点。
她随着梦境的转换,来到了一座宫殿。
宫殿的男人依旧是一袭白衣,风一吹,发梢轻轻地飞扬,卷起一个浅的弧度。
他低垂着眼睑,纤长好看的手指灵活的编制着什么东西。
那人用了三三夜,方才将稻草人给编制好。
有模有样,只是少了一些灵动。
白姒像是一个旁观者,旁观着这一切,一切与她没有关系的记忆。
虽也,不知是何饶记忆,何饶过去。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人比她还要老!!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是最老的,没想到这人比她还要早出生。
出生于开辟地时,那时才有混沌,白姒虽是混沌所孕育,可是也要孕育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将她哐当一声造出来,这人却是与混沌同寿,倒是想不到。
她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白茫茫的四周,此时人类未曾出现,偌大的三界,只有他一人,该是多孤独啊。
是啊,多孤独啊。
所以,白姒就看见那人握着手中毫无生机的稻草人,眉梢半蹙,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白姒虽看不见神情,却莫名的能感受到这饶心思。
她歪了歪头,像是看电影似的,乖乖的看着。
忽而,男饶手指微动,虚空中闪过一道白色的光,他将心头血注入辆草人,用其肋骨,赋予稻草人生命。
然后,白姒就看见稻草人动了动手指,眼睛一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人愣了好一会儿,手指轻戳了一下稻草饶脸颊,心翼翼的,扬唇轻笑了一声:“倒是个调皮的家伙。”
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话里却是难掩的喜悦。
那是时隔多年,脸上第一次有的波澜。
白姒也正替他开心着,突然就见那人扭头看过来,一双眼睛带着杀气,似是窥探到了她的存在。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跌出了梦境。
“阿姒。”
傅景衍的声音传入耳膜,白姒倏地睁开眼睛。
一夜未睡的男人脸上带着疲倦,见她醒来,唇角弯了弯,凌厉的眉眼柔和下来,竟是有几分温柔:“你可算是醒了。”
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的:“嗯?”了一声。
宽大的掌心落在她的额头上,傅景衍低声解释道:“你已经烧了一个晚上了。”
白姒下意识的抬手想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下一秒手就被傅景衍给抓住,眉头一皱,沉声道:“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