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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和他们见一下面吗?”
中年男子听到川和雅时,冰冷的模样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出现了温柔的神色,沉思一会道:“算了,这次回来主要是给川送灵石的。还要再去青牛镇,安排下个月的灵根赋测试的一些事宜。”
老村长看着儿子背影,那个显得有点落寞孤单的身影,身上背负着太多的重担。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那件事情。
“哎,青牛镇的事情,恐怕只是一个暂时逃避的理由。”
老村长无奈的叹一口气,语气萧瑟,把布袋收好,准备一会儿给孙子川。
安康县城·北城门
清晨,县城附近还有朦朦胧胧的雾气,氤氲在晨雾中,让人视线模糊。
但是北城门的一处,已经聚集着不少人,由于晨雾的影响,一个个县城卫兵忙碌的把看不清晰的东西往一辆辆马车上面搬去。
车厢是特意设计的,比一般车厢更加宽敞。牵引马车的马匹长的有些矮,但是马腿粗壮,毛色光亮。相马师一看便知这马虽然速度不快,但是耐力极强,显然这些马车肯定是要走远路。
这里是安康县城北方城门,安康县城四个城门之一。
近百辆的马车,四辆马车为一行,足足排了三百多米长。
车厢长约四丈,车厢是用质地坚硬的枫木做成的,车厢外面用各种精巧的装饰。在车厢华盖上,上面杏黄的旗帜在晨风微微飘荡,隐约可见,旗帜上面也写着‘安康’。若是稍微明白一些安康县城的基本常识,就会明白这是安康县城的官方标识,代表着安康县城的官方。
每列车队的不远处还配备着数十饶安康县城护卫,身着黑铁甲,手持长枪,脸上写满了沉稳坚毅。
视线逐渐拉近,一群县城卫兵正在晨雾中忙着把一件件模样奇怪的东西分别搬上十多辆较大车厢上面去,那个东西有点像一个碗,‘碗’身外面刻着繁复的花纹,碗里面还有一块玉板横在中间,‘碗’的一侧,还有开口,似乎是一道门,一个这样奇怪的‘碗’形物体。
那‘碗’直径约三米,高约三米,物体整个呈现圆形,是一个半球体。
与此同时,安康县城的其余三个城门,都在这微微的晨雾中,上演着和安康县城北城们同样这一幕。
安康县城·管理府
一根根整齐的巨大赤色漆油包裹的木柱整齐排列着,上方,一根根明黄的木梁纵横交错,柱与梁支撑着这个房间。
大厅中,一张宽大的灰黑色的案牍摆放中间,上面摞满了需要处理的公务文书和书轴。一个身影正看着眼前的公务,扶眉深思,显然处理公务并非是一件简单之事。
一个山羊须老者模样的人快步走到大厅里面,向案牍旁那个身影的韧头俯首道:“府主,进行灵根赋测试的车厢已经出发了,向各个灵根赋检测点进发。料想可以在灵根赋检测日期前顺利到达,灵根赋测试一切按照常按计划进校一共派遣九十辆大型马车,数百辆型马车护卫,分别赶往九十个检测点,此次灵根赋测试范围包含九十个镇,数百个村寨。”
那个身影缓缓抬起头来,竟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高冠广袖,目若朗星,衣着华丽,模样俊美。
少年两道剑眉轻轻挑了挑,示意知道了,虽然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但是却带有别有的韵味。
少年名叫郑光华,是永川郡郡主诸多子嗣中的一个。
“李叔,谢谢你,若是没有你的帮助,这么多事务都足够烦死我了。”郑光华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感谢。
山羊须老者低头躬身道:“府主,言重了,这些不过属下的本份之事。”
“李叔,没外人时别叫我府主,我听着很生硬,还是叫少爷吧。”
“是,少爷。”
这个少年,年纪不大,仅有十六岁,就是安康县城的管理府府主,直接管理安康县城和下面众多镇和村寨。
郑光华面露疲惫之色,站起身来,看了李叔一眼,示意跟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向房间外,山羊须老者亦步亦趋,低头紧跟身后。
大厅外,走廊的赤色木柱整齐排列着,走廊另一侧,是形态奇异的的假山,上面长着散发芬芳气味的花朵。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郑光华来到假山边缘的一个伞形的亭台。亭台四周有四根石柱支撑,中间一根稍大的石柱上面镂空着花鸟图案,亭台里面摆着一方石质圆桌四凳,圆桌之上,有一个紫砂茶壶和四个玉质茶杯。
走进亭台,郑光华坐下休息,“李叔,坐下话吧,从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之间就免了这些吧。”
那后方的山羊须老者闻言,方敢入座,谨慎地他,不敢逾越规矩。
李叔看着面前已近成饶少爷,做事老练,暗暗感到高兴,不定少爷还是可以回去郡主府。
李叔知道,自己所处在安康县城,统领近百镇,数百村寨,看似风光无限。然而安康县城,只是永川郡诸多县城中不起眼的一个,永川郡管辖数百县城。
山羊须老者可知道,面前这个少年可不是普通少年,而是永川郡郡主之子。府主身为郡主之子,本该地位崇高,不该来此偏僻之地。但是郡主之位,足够让兄弟相残,手足相杀。
面前这位府主,可是永川郡郡主的众多孩子中的一个。由于年迈的郡主打算退隐,郡主之位就引起众多子嗣的斗争,少爷主动逃避兄弟相残,来到偏远的安康县城。但是从看着少爷长大的李叔如何不知,少爷的一片雄心壮志,岂能在这里虚度。少爷在这偏僻的安康县城只不过是在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自古以来,权力的斗争就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不知多少兄弟相残,父子反目。
“你刚刚那些车厢已经走了?”年轻的县城府主开口轻声询问道。
“是的,少爷。”山羊须老者低头回答道,“不过……”
郑光华看了看李叔,瞥见李叔欲言又止的模样,慢慢拿起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