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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支凤簪中的老大千雷,看着被那女人按在地上暴锤的那人,疑惑的发出意念,“什么情况?”
老二贯虚,“看不懂。”
老三百幼,“可能是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
千雷深以为然,“不错,那不都亲上了么。”
百幼低低轻鸣,“不合适。”
贯虚诧异,“打出血了。”
千雷,“咱们有必要这么谨慎?”
百幼回,“看那女人现在挺凶,感觉还是有必要的...”
......
路三意气风发,吧咂着嘴,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衫,遗憾的道:“太突然了,真没准备好,真没故意,你要不信可以接着锤。”
南七月默默流着泪,对他下了个狠狠的黑脚,转身就走。
路三怎么会再次被踹中要害,所以只是乐呵呵拍了拍下衫处的脚印。
“妞,实话实,你占了大便宜,哭的本该是我好吧!”
南七月听言忽然疯了似的一阵跺脚,轰轰之声顿时响彻地。
看着怔怔站在坑中的傻妞,路三心翼翼的讪讪问道:“有蟑螂?”
回答他的是一声崩溃的尖剑
......
......
时间流转。
太行大殿内泛着微微火光,路三打量着异常宽大的殿内,道:“离谱,讲道用的?”
殿内顶端高有二十余丈,长宽目测得有个数百丈,深处微光下有座道台,其上有根巨大柱耸立,即便距离那么远,依然可以感受到它所散发的厚重威压。
南七月凝神戒备着左右,轻轻声,“不知道。”
路三一愣看了看她,道:“别吓我,你这样很不正常。”
“哪樱心点。”南七月完眉头微皱,手间月轮闪出,只见一道白光向阴暗处一个轮转,咔哒轻响间,光亮下一头兽形傀儡便被划为两半。
路三舒展筋骨,回光化作半丈巨剑,被他抓在手间,“七妹,其实三哥是个体修,你信不信。”
南七月看着围过来的密集傀儡,摇头,“不信。”
“那三只傻鸟交给你了。”路三前行道:“这么多,自然留给我。”
将离元灯放出,南七月一撇嘴,特么的禽兽!
路三杀入傀儡群中,砰砰啪啪一阵乱砍,回光剑这种形态也确实剽悍,大开大合大杀四方,或是岁月久了,这些傀儡真的挺不挡事,基本都是被一劈两半。
南七月戒备着飞入大殿的三只凤鸟,但没想到它们只是一字排开,在半空收翅看戏。
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南七月跟在路三身后不远,不时帮他补刀,但绝大的注意力依旧在凤鸟身上。
傀儡虽多却如纸糊,路三将最后一头凶兽状傀儡爆头后,对着道台上那根柱喊道:“幽曲道友,这是你家吗?真宽敞。”
柱浮出一道修长身影,站在道台上如同君临下的君王,如果他肩头没有那只黑鸦的话。
黑鸦展翅,嘎嘎几声,轰隆隆声响中,大殿石门缓缓闭合,路三回头望了望,看着南七月的眼睛,“换你?”
臭不要脸!南七月咬着牙点头:“缩好了!”
“嗯嗯,我休息下,你懂的,养精蓄锐。”回光化作袖珍剑,对持着三只不动分毫的傻鸟,秋芒刀身流淌着淡淡冷光,在他手间如同一条不叫的狗。
幽曲不知在柱内得了什么,如今的他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除了眼中的黑晶。
当然,也可以如今的黑劫晶更有了人气。
啄魂鸾老大千雷金眸如电,紧盯着幽曲,“心点,它吸纳了这些年黑鸦积攒下的本源。”
百幼歪头,“黑鸦下得本钱倒是不。”
贯虚冷笑,“还真以为能困得住我们不成。”
回光被这样无视,轻鸣了一声,提醒三只傻鸟它的存在。
几声脆鸣响起,啄魂鸾当然好这口,回光遇到了劲敌,剑鸣愈发高亢。
路三望了望这四个货,心道,奇葩...
一挥手轻吟浅唱飞出,回光的劣势立马扭转,三只啄魂鸾遇到劲敌怎么可能认输,大殿门内顿时热闹了起来,三把剑对三只傻鸟彼此叫个不停,引得南七月都是频频回头。
对上南七月怪异的目光,路三收起秋芒两手一摆,迈着八字步,一副的风轻云淡。
南七月见此,一翻白眼,真尼玛的糟心。
嘎嘎几声,黑鸦展翅划出了大大弧线,飞到三柄剑与啄魂鸾一侧,瞅瞅这边看看那边,最终倒向了剑,对着三只凤鸟嘎嘎嘲讽了起来,乐的很。
殿门内更加热闹,七个不是饶灵物,隐隐成三足之势,你一声,我一声,声声悦耳,如果没有嘎嘎鸦叫的话。
......
幽曲一步飘下道台,眼中的黑晶散着人性化的贪婪,“进了这里你插翅难逃。”
厚重的话语浩浩荡荡,强烈的威压如同真灵。
“很有风范。”路三点评。
南七月奇怪的瞅了瞅,来到她身旁的路三,“胆肥了?”
路三横了她一眼,随后一副淡然状,点评道:“猪一样的女人,兼队友。”
南七月气炸,掐向路三软肉,咬牙道:“哼一声听听!”
“哼!”
一声怒哼,南七月与路三看向幽曲,很是惊讶。
幽曲见二人如此,威严的怒音再次响起,“够了,本君面前不要太过放肆!”
南七月默默收回手,想想也是,大敌当前竟也会被带偏,都怪这禽兽太让人糟心。
想必这位自称幽曲的阴灵,也是如此想法吧。
路三呵呵一笑,“那又怎样,啰哩吧嗦的打就完了。”
南七月心的看了这人一眼,觉得真有点长见识。
幽曲眼中黑晶急转,暴怒声中,抬掌便对二人一扣!
二人头顶顿时一沉,南七月对着头顶离元灯一点,积攒多时的妖元骤时澎湃而出,离元灯荡出层层金砂,庞大的黑色手印再也难下分毫。
一紧手间月轮,南七月一步跨出,身形飘忽成一道火线,直斩幽曲头颅。
浓稠紫雾自幽曲周身扑出,南七月手间月轮斩出匹练,一掌拍出流火,身形对紫雾一沾即退,走得异常果断。
“哼。”
紫雾砰的一炸而开,翻滚间急速蔓延,流火与白色匹练入了浓稠紫雾,也未见再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