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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国师站在拱桥上喝了半西北风,也想不通自己为何要在自己家回避,直到管家提醒他鱼儿都要撑死了,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鱼食笑出声来。
不料他这边刚回来,还没进屋呢,在门外就听到了夏凝的那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放肆!”
这是夏凝第一次见到闵国师发怒,须发皆立,将头上的黄冠都高高举了起来。
怒发冲冠,国师威武!
怒发冲冠这个词,夏凝一直觉得很夸张,今亲自见到,震撼到她了。
的确放肆了!
夏凝低下头,在心中自我检讨,她怕是忘了,自己现在是身在何处了,看国师那气得要爆炸的样子,夏凝感到有些后怕,悄悄抹了把手腕,时刻准备着跑路。
都到这节骨眼了,秘密什么的,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就在夏凝心跳如雷、胡思乱想之际,时刻准备跑路的时候,闵国师突然又来了一句“放肆”。
同样的训斥,不过这次,闵国师的语气却和上次不尽相同。
上次是暴跳如雷,这次,却是缓缓道出,甚至还有些替夏凝担忧的样子:“可知什么叫隔墙有耳。”
正准备着往灵盏里面钻的夏凝,听到这句训斥,竟奇异般的平静下来了。
也就是,自己这一时的口舌之能,身为元廷的国师大人,是准备替她兜着了。
心查看着闵国师的神态,夏凝干巴巴的着轻松的尴尬玩笑:“国师大人是信不过自家的守卫吗?”
闵国师很气、很气,甚至有些老羞成怒的感觉,似乎夏凝的话,戳中了他内心深处藏着的什么秘密。
“你……”闵国师看了一眼元阆,不知该对夏凝些什么。
太过胆大妄为!
“夏凝知错,”该服软时就服软,这事儿过了之后,她夏凝还是能吃能睡的妹纸。
“罢了,”闵国师似乎不欲和她在这事儿多言:“前来送信的人还在外厅,去见见吧。”
送信的人大清早就到了,非要见夏凝一面,亲自将信奉上,但闵国师只接了信,却不许见面。然而没想到,人家还就不走了,都晾了这半了,人现在还在外厅杵着呢。
穿过花厅,绕过回廊,夏凝在看到眼前的人,猛然愣住了:“桂姨!”
“姐,奴给姐请安。”桂姨千年不变的僵硬面孔,让夏凝十分有安全福
……
那日,在庆丰镇地界,夏凝和护送她们回墨阳的同顺镖局等众镖师,在不远处的破庙中,遇到濒死的茶叶商何成安。
彼时,夏凝出银子请佟镖头帮忙,安排几个镖师,送何成安回城内救治后,就和桂姨坐上马车,随同顺镖局以及数车年货往墨阳的方向,继续出发了了。
不过,那个意图灭元廷的神龙寨之后杨水寒,始终对从他手中逃出的夏凝,有着不同寻常的执念,不但在各地扩散神龙现世的‘谣言’,还言之凿凿的,神龙从众少女中,选中了夏凝,并驮着她飞走啦。
神龙现世,只有夏凝见到了,的确并非谣言,但其他人不可能见到啊,敖令可是从未离开过她单独行动过。
但问题是,由不得杨水寒别有用心的引导啊,所以夏凝此人,就被传得神乎其神,连皇宫中的太后、皇帝,都对她重视起来了,甚至都提前给了她‘惠妃’的名号。
那杨水寒以毒烟放倒了镖局一行,再次掳了走夏凝,将之安置到京城一处青楼,预备把她带往黑市,卖出个好价钱。
好在夏凝警惕,率先抛出敖令的龙涎,胡乱起了个名儿,叫伤必得,不但借此脱身,还见到了黑市的主人,元阆。
夏凝在元阆处得知,夏宫明竟然到了国师府后,就上门拜访,希望父女俩能一起回墨阳。
但遗憾的是,闵国师似乎对夏宫明怨气很大,压根不提他,而且还安排夏凝住下了,这一住,就住了差不多十。
话这边杨水寒掳走夏凝后的半个时辰后,众人方能自由行动。
对此,佟镖头万分惭愧,一方往京城求援加派人手护镖,一方又让留守京城的镖师,全力以赴协助桂姨搜寻夏凝。
桂姨、以及同顺镖局众镖师,夜以继日的全城搜索,但却毫无进展。
其中闵国师的府邸,当然是重中之重,但国师府守卫严密,他们都毫无办法,秘密潜入无果后,桂姨便亲自上门拜访,但闵国师却始终拒绝见她。
闵国师的这一举动,让桂姨不得不怀疑,夏凝就在国师府,所以要求同顺镖局的人,日夜守着国师府各个出入口;
镖局此举,闵国师得知后,一笑付之,随他们去。
而桂姨本人,则跟踪国师府出入的下人、采买等,希望藉此打探出可用的消息,直到有一,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了火锅之由,便确定了夏凝所在。
然后某一日,闵国师和夏宫明,双方出现在国师府的后门……
听了桂姨的陈述,夏凝当场暴走。
也就是,夏宫明是在她出城那日,到的京城,只是阴差阳错,二人在城门口错过了。
夏宫明到了京城,当日便来了国师府,至次日夏凝往国师府寻父时,夏宫明其实还未离开,甚至以后数,夏凝、夏宫明父女俩,就共同在国师府借住,但却从未见过面。
喵了个喵的!夏凝身上的怒气值直线飙升,在敖令的眼中,化为一屡屡紫色光柱,涌入她颈间的灵盏。
“然后呢,我爹就答应国师的要求,回墨阳去准备搬家了?”
这俩不是情敌吗,干嘛要住在一个城市,分开住,眼不见心不烦的,不是更好。
“是,”桂姨强压着怒气,一字一句的陈述:“老爷临行前,交代我购置宅院,只等闵国师……只等闵国师答应,便接姐回家。”
她要回家,的确需得了闵国师首肯,才能出了国师府的大门。
“回家?”夏凝还真没回过正儿八经的家呢,她来的时候,住的是墨阳城东的别院,墨阳城内的家,别住了,她连瞧都没瞧过。
“早上我接到信的时候,还纳闷呢,”夏凝恍然:“我们在墨阳住的好好的,没事搬到京城来干嘛!”
“老爷,姐若是不喜欢京城,也无妨,除了墨阳外,姐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除了京城和墨阳,任何地方?”夏凝眼神深幽,夏宫明应是明白她不愿入宫的心思,所以准备要瞒着她关于‘惠妃’之由,打算抗旨吧。
“我还真想出去走走!”夏凝笑得勉强。
她真的忍心这么一走了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