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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软糯糯地娃娃,偏要做出一副老成样子的敖令,对夏凝的大惊怪,很是不以为然。
“砖头那么脏,怎么能当座椅!”
“我还要在外面加固一层木板的啊,”夏凝很无语:“而且木板上面,还会再放一个厚厚的大软垫,哪里会脏。”
“切!”敖令白了夏凝一眼,嫩手一挥,金砖就按照夏凝给出的图纸模样,嗖嗖嗖几下,给摆好了。
“宝宝龙好棒哦,”都不需要夏凝动手,三两下,敖令又将上好的红木板,严丝合缝的铺将上去。
最后铺上坐垫,靠背,夏凝欢呼一声,跳了上去,然后就窝在沙发一角都不想动弹了,太舒服辽。
要是能有手机和网络,就更美好了哈哈哈,想到这里,夏凝又旧话重提:“敖丙,你以后长大了,可以带我回去的。”
“切!”敖令在另一个国王宝座状的单人沙发上正襟危坐,圆鼓鼓的脸上满是不屑,但夏凝知道,他很喜欢。
“我觉得敖丙不会骗我,应该是你懂得少。”夏凝严肃的分析,把敖令惹急了,脸一变,直接显出原形,飞走了。
夏凝暗道真是孩子脾气,围着敖令刚才坐的沙发转了两圈,自言自语道:“这个宝座,我本来是特意给宝宝龙定制的,但他好像不喜欢哎,算了,我自己留下吧。”
话音刚落,赤红的龙尾从门外蜿蜒而入,将夏凝面前的单人沙发卷走了。
尾随其后步入敖令的金殿中,夏凝一眼就看到,重新变作软萌正太的敖令,正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在沙发上窝着呢。
冷不丁看到夏凝走入,敖令有些害羞,连忙坐的端正。
夏凝也不拆穿他,指了指依旧鼾声如雷的千叶长老:“咱们把他拖到青楼,看他闹笑话。”
“切!”敖令眉头一皱:“幼稚!”
夏凝乐了:“我怎么幼稚了?”
“你不就是气他硬逼着要收你为徒,你不答应,他当众给你下毒的事儿吗?”
难得敖令这么多么多活,夏凝偷乐:“怎么,我不该生气吗?”
“当然生气,”敖令也很气,若不是因为夏凝中毒无法动弹,她也不会发现自己的意识感会如此强大,当然更发现不了灵盏空间、以及和他有契约的秘密。
“那不就得了,”夏凝拍了拍手,来回度着步子,出她的‘复仇’计划。
“我们将他送到青楼,趁着夜深,把他往哪个姑娘身边一扔,啧啧,你第二人家姑娘醒来,会不会……”
夏凝清了下嗓子,啊——
“切!”夏凝夸张的尖叫表演,让敖令很不满,跟这个幼稚鬼混,有没有前途啊:“幼稚。”
“那你个不幼稚的,”夏凝干脆撂挑子了:“反正不出这口恶气,我心下实难安。”
“杀了就好了。”一张软萌萌的嘴儿,云淡风轻的出这样的话,让夏凝觉得反差好大。
“他是闵国师的师兄,杀了,不大好吧。”夏凝又点为难。
对千叶长老,她真的是一点儿好感都提不起来,当初,杨水寒给她下毒,仅余三可活的时候,元阆带她去找千叶解毒。
结果这老头儿给她毒没解,还在她胳膊上划拉许多道伤口;这次更过分,见她毒没解竟还活着,就硬逼着要收她为徒,不答应,竟然对她下毒。
先前中毒时不给解毒也就罢了,这次竟出手下毒,这谁能忍!
被千叶长老收为徒弟,对别人来,或许是件极其难得的荣耀,但夏凝不媳。而且她心里清楚,千叶要收她为徒,仅仅是对她所中的毒有兴趣,而已。
神医了不起啊,会下毒了不起啊,竟然还想拿我当试验品,夏凝气得哼哼,本姐也是神医。
夏凝和敖令你一言、我一语的,当着千叶老头儿的面,讨论着如何报复他、羞辱他的各种处理方式。
当夏凝起把他扒光了,吊到城门前时,千叶老头儿呼噜也不打了,也不敢装睡了。
“夏、夏姐,还有这位哥儿,”千叶老头儿双手、双脚被捆着、双眼被蒙着,只有耳朵、鼻子、嘴巴还能动。
“穷老夫一生,求着拜在老夫门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老夫一个都没看上眼的……”
夏凝冷笑,敖令翻白眼。合着,这老头儿还认为收夏凝为徒,是大的恩赐喽。
“……”
千叶长老等了片刻,不见夏凝回应,只好咳嗽一声,腆着老脸道。
“夏姐,你所中之毒,这世上,除老夫之外无人可解,你只有拜在老夫门下,方可保性命无虞啊。”
千叶长老这番语重心长、推心置腹的劝导,依旧没换来一丝回应。
“夏姐,夏姐,”千叶老头儿慌了,胡子都翘起来了。
……
哗、哗,有水声传来。
千叶长老还是坐着,只是一瞬间,他就从灵盏内的金殿中,到了京城城东的运河旁。
晃晃悠悠,水声潺潺,一条无人划桨的船,穿梭在大大的船只中间。
“夏姐,”千叶长老歪着脑袋倾听半刻,外面嘈杂的人语船桨,让他心下稍安,但情况不明,索性也不费口舌服夏凝了,只是惋惜自己一生所学,竟无一传人。
“元公子不是你的弟子吗?”夏凝和敖令对坐,各拿着一个大肘子啃,最后一唆落,只剩下光杆骨头,当下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夏凝开口,千叶长老长叹道:“阆儿啊,哎。”
感叹一句,千叶长老竟不吭声了。
正支棱着耳朵准备听故事的夏凝,不爽了,要便不我还不想听呢,当下连饮数杯冷酒,又捡着面前的点心,挨个尝了一口,好吃的就吃两口,不好吃的就扔进河中喂鱼。
“我以前就想着,等以后有钱了,就买两碗豆浆,一碗甜的一碗咸的,喝一半剩一半。”
“切!”敖令可不敢喝酒了,他上次因醉酒泄露了给夏凝治伤所用的是龙涎后,就经常被逼吐口水,这事儿自己想想都委屈的不校
“还有这点心,一块啃一口,”夏凝又往河里扔了一块:“但好像,并没有那么开心。”
“切!”敖令白嫩嫩的手点在夏凝额间:“多愁善福”
“你,”一瞬间,夏凝突然看到她在现代的父母,相互依偎着,在看一本相册。
“你能……”夏凝想问的话,敖令自然知道,所以不等她出口,就摇了摇头。
很长一段时间,夏凝都不话,她沉默着,任由船只在敖令的控制下随意行走。
……
情绪可能会传染,夏凝的悲伤,千叶长老似乎也有感同身受,一向鼻孔朝的他,竟忽然有淡淡忧伤浮于面上,然后,自顾自的出一段悲惨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