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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的登基,盛大、庄严、肃穆。
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桂城所在南方,属火,色赤。
故而,夏凝的龙袍,为赤色。
登金阶、踏白玉,身着赤色龙袍的夏凝,斜睨众生,竟让人忽略了她姣美的容颜,不敢仰视之。
跪伏在群臣中的谢昌泰,将自己伏到尘埃里,这样高贵如饶女子,他只能远观之。
同谢昌泰有一样心思的,个个将此心思抛去。
这是他们的王!
自此,夏凝的新夏时代,来临了!
三更时分就被桂姨从牀上拉起来的夏凝,像个木偶一样,在司礼部长井井有条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拜祖宗、祭先王、折腾了整整一,召开了一场盛大的仪式后,才有一些时间去休憩。
回去的时候,夏凝转身,一眼就看到了乐平。
本来,夏凝是没指望乐平来参加的,但她身份特殊,与夏凝来,十分重要,所以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参加,所以夏凝便只好亲自去请。
当时,乐平是拒绝聊,她自己身份低下,很怕会在这么重大的场所失态。
夏凝去请乐平的时候,请了司礼部长、左右丞相、大将军、以及从前乐平的老部下等一起去的,只不过他们没有侯在外面,没有面见乐平而已。
不过,夏凝和乐平的谈话,他们却是听到聊。
所以因此,在夏凝的登基仪式上,就没有安排乐平。
只是为什么,明明好的不来,现在却出现在现场了呢?
夏凝心中纵有许多不解,但一回到寝殿,看到地上跪着的那四个侍卫时,便将此事放下了。
那四个侍卫,是夏凝派去岭南,去接夏宫明的。
今于夏凝来,是个及其重要的日子,所以她希望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能到场参加,见证这一时刻。
夏宫明和夏凝,做了十五年的父女。只是在夏凝真正的出身现世之后,夏宫明和夏凝的父女缘分,便自终结了。
不过虽然夏凝不能再开口唤夏宫明‘父亲’,但夏凝的内心,依旧将夏宫明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彼时,乐平长公主为了报复夏凝,将她的身世大白于下,元闶趁机将滞留在京城的夏宫明等,全部收押。不过元阆回京后,局势便逆转了,夏宫明等人自然也全都毫发无损的被放出来了。
为了夏宫明等饶安全,夏凝便派人将他们送到岭南,那里,原本可是夏凝为自己所留的退路呢。
夏宫明到了岭南后,深居简出,几乎都不怎么出门。
不过,夏凝的庄园地产很多,且还有一座山头,所以夏宫明即便不出门,倒也不闷得慌。
十五年的父女之情,夏凝始终记在心里,如今,她即将登基称帝,这一见证她成长的时刻,夏凝希望夏宫明能亲眼看到。
所以,在自己决定答应众朝臣请她称帝的拜请后,便着人派去岭南,接夏宫明前来观礼。
侍卫到了岭南后,夏老爷一定要给夏凝带一份大礼,这份大礼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完成,所以可能会迟些来。
接到这个消息时,夏凝还在期待,夏宫明会送自己什么大礼呢!
一月前,侍卫再次递来消息,不日即将动身,定然会在夏凝登基前到来。
可如今,侍卫回来了,夏宫明呢?
其实,不用侍卫多,夏凝一看到他们灰白的脸色,就明白了,事情必然有变。
既已登基,夏凝便不可在人前惊慌,当下稳住心神,强行镇静的问:“夏老爷呢?”
“主子赎罪!”侍卫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夏宫明为什么没来的原因。
在岭南,出发的前一刻,一切俱备,然而。
就在这时,夏宫明忽然,他有件事儿要交代给下人,就几句话。
夏宫明完,就转身回去了。
结果,夏宫明前脚刚回去,侍卫就听到里面传来两个童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侍卫奔进去一看,当下是目眦尽裂,那夏宫明,竟然满口的血,往外喷涌而出。
夏宫明,竟然割去了自己的舌头!
听到这里,夏凝浑身颤栗。
她,是她非要夏宫明来此观礼,以至于夏宫明如茨。
“主子!”侍卫声音哽咽,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悲愤、后悔,夏凝可从他的语气中感受的到:“今日是主子大吉之日,不易见血。”
四名侍卫将前额紧紧贴在地面,嘶吼道:“的向主子辞行,若有来生,的再来伺候。”
毕,竟是除去佩刀、铠甲,自缚双手。
“带下去!”夏凝平静的道。
夏凝完,双手背负身后,自往寝宫而去了,她的袖中,是夏宫明给她带来的一封书信,是书信,倒不若是请罪书更确切些。
夏宫明在信中,自称‘老奴’,他,老奴有罪,竟然以卑贱之身,称主子以父相称,每每思及,心中惶恐,夜不能寐,自觉犯下滔大罪。然,老奴深知,主子慈悲,故以残躯苟延残喘。如今主子得登大宝,老奴遥望祝福,愿主子一生,平安喜乐。
平安喜乐!
夏凝的心口,因呼吸剧烈而上下起伏。
她现在很后悔。
倘若,倘若不是她非要派人请夏宫明前来观礼,夏宫明也不至于,他也不至于割去舌头。
夏宫明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是为了夏凝啊。
夏凝的身世既然以北公之于众,那么夏宫明的身份,有心人自然也能得知一二,若是被让知,夏凝曾认一个寺人为父亲,那么,于夏凝来,是为不堪。
思及此,夏凝心中悲痛莫名,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层,她只是希望,将自己的成功,与亲近的人分享而已啊。
殊不知,正是夏凝的这番心意,让夏宫明挥刀相加自身。
是她,是她害了夏宫明。
夏凝心中越是悲愤,面上越是平静,甚至,她还呵呵笑出了声。
忽然,夏凝缓缓停下,回首看去。
目所能及之处,是乐平在殿外,她在和桂姨请辞,乐平,此处既是皇宫,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妇人住在这儿很是不妥,所以,前来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