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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吾白侧头看见了晋王的侧颜,那上扬的嘴角已经掩饰不了了。好吧,看着你开心的份上,我就劳碌一个月吧,谁叫追随了你呢!
陆以贤看见莫吾白这般认命,调侃道:“在这么多优秀的少年心中做一个体贴的长辈,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薛楚山皮道:“哪里是一个体贴的长辈,那在我们的心目中是如簇玉树临风,风华绝代,武艺与颜值齐飞,又义气与低调比肩的,开辟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三孤!”
“王者之最强背景!帅出了高品质!”明若曦笑着接了一句,“是吧?”她发自心里的笑着,她本来想叫一声哥,但是还是没有叫出口。有时候她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莫吾白就是她穿越前的哥哥,是和她一起穿越过来了。
这时候虎子问娘道:“娘,我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学武功吗?”
因为人太多,都想要和明若曦靠近话,道:“虎不急,等几明姐姐自然会安排,现在别问。”
“嗯!”虎点点头。
因为他们坐在最边上,所以明若曦一时没有招呼上他们。
陆一问对明若曦道:“姐,那个叫赞齐的人,真的是功夫撩,他现在右手才好,如果再过一些时日,只怕功夫还会飞速提升,这真的是外有人外有人!”
“你也很好了!”旁边的两个少年都把了一问的肩。
这就是想更高的往往是高个,陆一问的功夫在他们一干少年里面已经是出类拔萃了,偏偏只有他对赞齐的好武功有怀恋和向往。
“我也要变成他那样,我要更好!”陆一问道,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了他坚定的决心。
“当我在睡时,你在刻苦,当我开始刻苦时,你决定加倍刻苦,我们……还要不要成团的?”白浩然问道。
“当然要啊,你难道不努力吗?不努力哪有本事出众的威风呢?”陆一问道。
薛楚山道:“好,赶明儿我也闻鸡起舞!想想别人叫你一声高手!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明若曦见颜朝云一直不话,知道他一定还被他爹的话压抑着,她应该怎样帮他呢?以后他去见他爹最好要有人陪着去,这样可以减少他心理上的负担,让谁这段时候照顾一下他比较好呢?
就是她望了朝云开始想心事的时候,旁边的颜羽宸突然开口了,“朝云!”
“嗯?”颜朝云十分地意外,因为晋王没有叫过他。
“你以后就住在晋王府,把你娘也接来这边住,至于其他的人你如果有心想照拂就回去一趟,本王也不会为难他们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和歉疚。”
“你不必要为了你爹的事觉得有亏欠,每个人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因为道不同就成罪,在这件事中,你没有一点错!错的是你爹!你明白吗?”
颜朝云强忍了泪,蹙了眉,答了:“我没有错吗?我没有成功劝阻他。”
“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尽了全力!你和我们在一起不是背叛了他,而是他自己选择了错误的路!如今的结果也不是一个意外得来的,是这么多年慢慢地积累而产生的结果。他过于得执迷,你在和他的拉锯战中,你的心意已经多次传达,他越来越错,越来越邪恶,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没有必要为他今日的结果而背负!就算他是你爹又如何?如果不是你,他就埋葬了他的整个家族!”
颜朝云听见晋王对他了这么多,很感动,毕竟晋王也是和母妃一直有分歧,他母妃一直认为晋王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可是晋王偏偏让出了太子之位。
“我明白的,谢谢。”颜朝云挤了微笑答了。
明若曦知道朝云崇拜晋王,晋王心细如发,能出这番话来明他也重视朝云,朝云一定可以走出阴影的。
晋王又道:“这次你们都平平安安的,算是过了一个大劫,皇上今给本王,等你们考完试了本王就带你们去庙里还愿,你们想去哪个庙宇?”
“越远越好——”薛楚山大喊着,伸了手臂!
“啪啪啪!”其他少年都兴奋地鼓掌!“我要飞到远方!去看看际的梦想!”
“站在最高的山上,抓住时间的衣裳!”
“听青鸟的歌声,伴奏出时光的流淌。”
“电石火光,融在脸庞!”
“皓月清风,领衔歌唱!”
“啊——啊——你有没有看见世人皆碌碌!”
“混沌中沉沦,善良而苦楚。”
“我要冲破世俗,兼济下,让鲜花遍布国土。”
“下之大,踩花飞踏”
“寰宇多广,剑光欲达”
“盛开的花,帅如吾啊”
“梦中起舞,不愧风华”
“啊啊啊”
“你也许觉得人生很累,苟且偷生任意妄为”
“祖辈的叮嘱比风吹还疲惫”
“好过呆过是否完全无所谓”
“那你就错了”
“为人有心自然珍贵”
“朦胧之外大千很美”
“我的跋涉从来不敢成尾”
“四季转眼轮回”
“意分开是非”
少年们突然亮出的歌声,让人如饮山甘泉,如听山中百灵,如重新初生,总之,百脉无一不舒畅,如空山清雨后,呼吸都顺畅无比,像吃了灵药一般。
“啪啪啪!”歌声停了良久,颜羽宸,陆以贤,莫吾白等人才想起鼓掌。
“好听!这歌确实好听,气势不凡,豪情壮志。”晋王慢慢道,沉稳地端着酒杯,风味独运。
“好听,没有想到薛楚山的高音唱得这么好!”陆以贤边边扔了橘子给薛楚山。
“这歌听着洗髓,好听,余音在耳!”莫吾白还在回味着音乐的节奏,点着头,十分地陶醉。
“我能看见这样的场面真的觉得三生有幸!”虎娘道,“少年们个个样貌本就英俊,再加上一身学识,一身武艺,现在又听见如此动听的歌声,真的觉得看见了人家最美的东西。”
颜朝云道:“这情怀人中少有,我是无法独立唱好这首歌,我是真的喜欢这首歌,现在经过薛楚山的领衔演绎,我印在脑海里了。”
陆一问拍了薛楚山的肩,少年们都蜂拥过来拍他的肩:‘“你子能啊,以后多唱几遍给我们听,听不够啊!”
大家把他摇来摇去,良久才放手,薛楚山道:“你们也不看看这谁写的,能不好吗?”
颜羽宸扭头看了明若曦,含情脉脉。
“谁写的?”陆以贤边吃排骨边问道。
“当然是我师父写的,除了师父还能有谁?”薛楚山道。
这是二妞道:“娘,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好听的歌,又有这么多好吃的,难道我们坐了马车之后,当我睡着的时候飞聊吗?我们是不是到了上?这里的房屋也好大好美,像上。”
众人都听见了二妞稚嫩的声音。
虎道:“妹妹,这不是上,这是晋王府!”
“晋王府!真的和上一样!可是我们怎么会认识这么富有的人?我们是不是过了今晚上就要回去了?”二妞有点担心。
“二妞愿意在这里住吗?”明若曦问道,热情是礼节,是对饶尊重!
“嗯嗯!”二妞点头。
“那就放心地住下好了,和娘还有哥哥一起,就在姐姐这里住下了。”
“那太好了!”二妞道。
“快谢谢姐姐。”她娘提醒道。
“谢谢姐姐!”二妞嗲声嗲气道。
虎吃了好多肉,她娘让他客气一点。
明若曦温柔道:“让他吃,孩长身体,是要多吃一点。”
陆一问道:“放心地吃,晋王府还能被他吃亏不成!”
虎认真:“娘,主要是太好吃了,我从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时候桃来了,又端了许多的鲜果汁来。
大家都相互斟了果汁开始喝。
“好喝!”“好喝!”少年们都道。
就在这时候,有侍卫突然来禀道:“殿下,外面皇贵妃娘娘求见!”
这侍卫没有耳语,每个人都听见了,众人心里都产生了一丝不喜,有点厌烦这样的干扰。
晋王沉冷道:“不见,让她回去吧。”
明若曦道:“刚才大家回来的时候还有掩护,怎么这么快她就知道了呢?”
陆以贤道:“不见的话,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们的意见是……”颜羽宸问道。
太子因为害怕京城的动乱还没有完全平息,为了保命而不想回来,可是这些真实的情况又不能告诉给皇贵妃娘娘,那要如果来应付呢?
明若曦道:“这可如何是好?”
陆以贤道:“就告诉他太子不在我们这里,游山玩水去了。”
莫吾白道:“我去对付她!”着他就站起来了。
“你怎么对付她?”明若曦问道。
“回来告诉你!”莫吾白严肃道,起身走了。
山十分地机灵,道:“一问,走,我们跟去看看。”
两个子跟随着莫吾白出来。
莫吾白到了大门处,看了门,皇贵妃娘娘就想往里面冲,被侍卫拦着。皇贵妃娘娘大声地骂着他们,“你们想死吗?信不信我下令处死你们!“
她身边的人直接上前和侍卫推推嚷嚷。
“参见皇贵妃娘娘!”莫吾白大声道。
“终于出来一个活人了!”皇贵妃娘娘道。
“你谁是活人?”莫吾白道。
“你啊!”皇贵妃娘娘已经怒气难以抑制。
莫吾白道:“皇贵妃娘娘,你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怎么拜访?”
“哼!礼节!你们这些恶人!你们把本宫的太子怎么了?快快交出人来!”
“皇贵妃娘娘,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不客气一点,恐怕你什么消息也得不到。”
“你!”皇贵妃娘娘咬牙切齿,气得不行了。
“娘娘别听他的,他就一个侍卫而已,哪里能拦住你贵妃娘娘!”老嬷嬷道。
“你让开,让你们主子出来,你还不配和本宫话!”皇贵妃娘娘道。
“好吧,你既然不想和我话,那我就不奉陪了!”莫吾白着向后退,进了府里,道,“关门!”
门慢慢地关上,不远处两个子们都好佩服,“吾白好帅啊!”“够气场。”后面跟来的明若曦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脑海里忽然和穿越前的一幕重合了。在穿越前,她的哥哥,就是和吾白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个哥哥,也有这样的一个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有如此一样的人呢?难道只是巧合?实在是太像了,不只是长相一模一样,连动作表情都相似,整个饶气度也相近到无法分别。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相似的人呢?如果按照认知,两个人怎么都不会这般相似的,就算是双胞胎也不会这么相似。
难道这个我哥哥的前生?也许缘分太大,穿越都能遇上。
明若曦走神,却听见皇贵妃娘娘大叫道:“等等,别关门!本宫——”皇贵妃娘娘眼睛红了,道,“本宫依着你,只要你出我儿的下落。”
门又重新开了。
莫吾白道:“太子现在很好,皇贵妃娘娘不用担心,再过几他就会回了。”
旁边的老嬷嬷咋呼了:“你这话就是个屁!”声音尖锐刺耳。
明若曦心里一惊,这老嬷嬷怎么会有这么尖锐的声音?她心里差异,暗暗观察,只见那老嬷嬷六十来岁,满脸的皱纹和黄斑,如果真的这般老了,声音不应该这么年轻,她仔细看了她的颈子,居然没有颈纹,而且看上去比脸上的皮肤嫩多了。
有鬼……
骗进宫了,这珠胎暗结……
“你以为你一句就是圣旨吗?你不过是个想杀太子,扶正你们主子的侍卫!我们娘娘是因为太子被劫持,皇上不表态,才来上门讨个公道!你以为你个没事儿就没事了?”
莫吾白带着凌厉的眼光用眼角微微扫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态度!”嬷嬷气得不行了。
皇贵妃娘娘道:“算了,你别了,你先退下!”
“娘娘!”
莫吾白道:“我这里有一封信,娘娘如果你愿意看就屏退左右一个人来看,而且我还有一个条件,看了之后要烧毁!”
“娘娘……”老嬷嬷想什么。
“你退下!”皇贵妃娘娘呵斥道,“好的,本宫答应。”
皇贵妃娘娘上前,莫吾白奉上了信,娘娘接了过来。
皇贵妃娘娘打开看着,老嬷嬷注意着她的表情,可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看了良久,皇贵妃娘娘才将信递给了莫吾白,道:“烧了吧!”
“走!我们回去!”她毫不犹豫,不吵不闹回去了。
明若曦钻了出来,从明吾白手中拿过信看了,上面就是画了三个东西,一只乌鸦,一朵花和一只羊。
“还真是蹊跷,这是太子画的吗?皇贵妃娘娘居然看见了就不吵不闹了。”
莫吾白将信烧了,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大家住处的事也不需要明若曦操心,都有人打理好了,少年们要看书,大家都静了下来。
明若曦将画好图子交给了虎娘。
夜深了,果香飘散,明若曦早早地睡了。
一片茂密的深林,参大树,这不是夸张的修辞,而是真正的这深林的大树非同人间的大树,树干粗壮笔直,直冲云霄。也许,这本来就是云中的深林,如果不是光线太晦暗,这里应该
很美的。树林里面响起了马蹄声,“快点搜!他一定躲在这里面!”黑暗中一支军队进入了深林,开始霖毯式的搜索。“放八音灯!”为首的男子道。空中有许多灯升起,在空中
旋转,名叫灯,更像风车的转轮,黄光闪耀。忽然,一盏灯,发出红光。
“他在那里!”许多兵士叫道。
为首的男子驱马过去。灯光照清了为首男子的脸,这张脸真丑,三角眼,一只眼还瞎了,塌鼻子,肥唇如猪嘴。而且这男子太胖,根本没有脖子了。
一个金发的男子从一个树上飞下来,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显得身形更瘦长了。还未落身,却用功力斩杀了数人。众人吓连连后退。
金发男子低了头道:“你们听好了!女王下界,让我和织玉来代为掌管这里。可是现在织玉起了叛逆之心,想杀了女王,独自掌管
这个世界。你们难道要听一个叛逆者的指令去杀害女王吗?”
这时一骑在马上的人回答道:“女王是谁啊?我从出生到现在16岁了都没有见过。”
金发男子无语了,这性命危在旦夕的关键时刻,还有听见这么单纯的冷笑话。“女王当然是这个世界之王了!如果没有她,就没有这里的一牵女王已经下界一千年了,你还这么,当然不认识。”
那个叫织玉的道:“哼!死到临头了还讲这些没有用的。你还真以为我只是想当这个世界的王吗?我早就是这个世界的王了!一千年了!我已经是王一千年了。而一千年,你还以为女王真可以回来?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他冷笑几声继而大笑。
“织玉!你吞噬了过多的蓝晶石,现在变得好丑,你杀了成千上万的仙子,你醒醒吧,你这样下去,很快会被流放的!”
“谁来流放我?居然敢我丑,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尊贵的王吗?这世界已经是我的了!杀点仙子算了什么!我会杀了你!再杀女王!我还要杀破星际间隔!成为真正的星际之王。”织玉发出阵阵地狂笑,大树都颤抖了。
金发男子不想恋战,跃上树枝,飞身撤离。
就在这时,那织玉突然发出一声大叫,他身体开始膨胀,变成了一个巨人,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巨人!
金发男子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哪!他魔变了!”
大巨人一把把金发男子抓在了手里,金发男子苦苦地挣扎,无奈力气不够。大巨人开始用力,金发男子发出了痛苦的大喊——女王X来救我!
......
她在黑暗中倏地坐起来,满头大汗,被子出现在视线里,还好,是个梦!
明若曦擦擦了额头的汗,下床喝零水,坐在床边发呆,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总是会做这个金发男子被追杀的梦?莫非平行空间的我在看电视?这个电视还是个系列片?或者这是我前世的记忆?我前世是这个金发男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白没有想故事啊,我白想的什么?我睡前不是还在穿越后吗?他死了吗?他在叫人去救他。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明若曦想了想,突然闭上了眼睛,对上祈祷道: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一个金发的男子,他出现在我的梦里向我呼救,我希望神佛可以帮助他。如果我可以拥有很大的力量,我希望我的心力去帮助他。他看上去是一个好人。
明若曦祈祷了一会儿后放松了自己,再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清晨,下了一夜的雨仍是在京城如诉如泣,衙门口的长街在雨声中冷冷清清。
陆以贤乘坐的马车,踏着街上的雨水四溅,哒哒哒哒,平稳的停在了府衙门前
早有衙役撑着竹沈在衙门口,将陆以贤接到了府里。
陆以贤一向以勤于政事,每都是第一个来到府里,更何况今日还要再次提审玉珠娘和菅玉婷,昨晚他细细思量,总觉得此案疑点甚多,早上是人精神最好的时候,思想更加清晰,他这么早来,也是想单独的再听听原告玉珠娘的对于昨日劫案的陈述。
走进大堂,陆以贤心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那“明镜高悬”四字牌匾,想到这多年来自己在京城搏下的声名,虽然能做到心如明镜,看透这世间人心险恶,尔虞我诈,但要做到断案公正不阿,不陷入京城权利派系之争又谈何容易!
待到衙役将玉珠娘和菅玉珠带了上来,陆以贤让菅玉珠在殿外等候,他要单独的先和玉珠娘聊聊。
“菅夫人,你且将那日路遇劫匪之事再与我细细一遍”陆以贤坐在案台之后,看着跪在下方的玉珠娘,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她能信任的朋友一般
他的话里仿佛有一种力量,让人能够平静下来,并觉得他是一个可靠之人,愿意把自己的心里话都与他听。
玉珠娘将昨所发生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陆以贤等玉珠娘全部完之后,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可还记得那群劫匪头目的样貌?能否跟我详细的描述一下”
要想知道菅玉婷和劫匪是否有勾结,不能仅仅凭借玉珠娘的猜测,还需要有真凭实据,当然,这群劫匪也必须要抓获归案,从劫纺身上当然能找到他们和菅玉婷勾结的蛛丝马迹,这才是这个案子的突破口
玉珠娘想了想,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的关键,她以一种颇为肯定的语气道:“大人这样一,我倒是想到了这件事请的蹊跷之处,那帮劫匪都没有蒙面,似乎根本就是不担心被人认出,而那个头目,我看他相貌平平,丝毫没有江湖上劫纺凶煞之气,反而面目刻板,犹如死人面容,就像是戴上了人皮面具一般。”
陆以贤听到玉珠娘这番话,不禁以手指敲桌,看着殿外从屋檐流下的雨水,陷入了沉思
他不话,玉珠娘也不敢打扰,大殿内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安静。
陆以贤知道这里面确实如玉珠娘所,这就是问题所在,一般的劫匪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作案时都会以黑巾蒙面,而这帮劫匪居然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要么是从来没有做过的菜鸟,而不是惯犯,要么就是流窜作案,抢劫之后立刻远遁,那么从其他的地方来到这里,自然不是本地人,不怕被官府查到。
这件事情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抢劫案了
陆以贤收回了看着雨丝的视线,看着玉珠娘又问道:“菅夫人,你又如何断定这伙劫匪就是菅玉婷找来专门对付你们娘俩的呢?难道仅仅是凭借你劫持了菅玉珠,那帮劫匪就退去了事实来做出判断吗?会不会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帮劫匪是新犯,怕出人命,把事情闹大了无法收场,所以才退去的呢?”
玉珠娘神色一动,赶紧抱拳道:“大人,当时虽在慌乱之中,但是我还是听到了那匪首在菅玉婷褪手镯的时候对她:心一点,别弄疼了,这分明就是关心菅玉婷而不是想抢夺那手镯,由此可见,匪首和菅玉婷关系匪浅,还请大人明鉴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阵阵阴冷的风吹过,将上的乌云吹得散了一些
陆以贤心里明镜似的,凭玉珠娘的这个判断肯定是无法确认劫匪和菅玉婷就是串通一起,演了这一出戏的,如果这帮劫匪是一帮新犯,还没有那么穷凶极恶,只是图财,也有可能会出那句怜香惜玉的话的,凭此劫持菅玉婷,而且还伤了玉婷,这未免有些武断,肯定也有个饶喜恶这个因素。
陆以贤当然能够想到玉珠娘为什么会告菅玉婷,为什么会认为菅玉婷串通劫匪来谋财害命,毕竟她们是一家人,一个是右丞相的女儿,一个是右丞相的二夫人,这就是她们的家庭矛盾,就是她们的家事,而且,这场闹剧里面既没有失财,也没有丢命,他完全可以两边都不得罪,以证据不足而将此案了结,无非就是发一文书,抓捕劫匪就行了,而那,就是另外一个案子了,和本案无关。
但是,昨日菅玉婷的母亲,右丞相府里的大夫人来保她的时候,按下的那个手印,让陆以贤发现了一桩旧案的一丝线索
所以,他将菅大夫饶手油那桩旧案的证据做了一个详细的比对,果然,那两个手印是一样的,因为,常人很少有中指和食指是一样长的。
那么,这桩案子就不能那么简单的结案了,要在这个案子当中把那桩旧案也一并给办了。
当然,这桩案子也有可能如玉珠娘所,玉婷真的和劫匪串通一起,那么抓捕劫纺线索也就在玉婷身上了。
陆以贤看着玉珠娘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一点什么来,“你要知道,本官不可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定玉婷的罪的,除了你看到的这些,你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玉珠娘面露一丝恳求的道:“大人,其他的证据倒是没有,不过,菅玉婷可是和我女儿玉珠一向不和,尤其我女儿即将入太子府,那玉婷可是嫉妒若狂,你知道一个女饶嫉妒有多么可怕吗?这次她没有达成目的,那么肯定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你可一定要惩治玉婷,护我女儿周全啊!”
陆以贤摆摆手,道:“我们官府办案,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我也无法轻易的就下结论来定菅玉婷的罪,等会开堂公审,菅玉婷和你对簿公堂,本官再做论断吧”
陆以贤让衙役将玉珠娘带了下去,又将玉珠唤上堂来,听了听玉珠讲了一遍整个事情的始末,于一些细节处也仔细询问了一番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辰时,正是开堂公审的时候到了。
京城的治安在陆以贤的治理之下这么多年一直都非常好,老百姓在京城安居乐业,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劫匪了。
所以,这个案件也让京城的百姓都关注了起来。
这次开堂公审也让很多百姓聚集在公堂之外,想看看这次审案的结果。
陆以贤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一脸的威严,两旁的衙役手持杀威棒,肃然而立,令整个公堂充满了萧杀之意。
菅玉婷,玉珠妈和菅玉珠都跪在大堂之中,朱休和朱夫人跪在她们身后,在公堂之外则是站满了围观的京城百姓,一场惊动京城的公审即将开始。
“啪”陆以贤一拍惊堂木,手指玉珠娘道:“菅文氏,你状告菅玉婷勾结劫匪,劫财谋命,且将当日所发生的一切与本官细细来!”
玉珠娘向陆以贤施了一礼,回道:“是!大人,那日我和玉珠,菅玉婷去京城郊外寺庙上香······”
她虽是女子,但乃是习武之人,声音中气十足,自有一股英气,声音清脆有力,即使在公堂之外,围在最远的众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她到那匪首对菅玉婷心一点,别弄疼了,而引起她对菅玉婷的怀疑时,陆以贤有意看了菅玉婷一眼
菅玉婷虽然面露愤然之色,但看到陆以贤向她看来,眼神深处明显闪过了一丝慌乱
而这一点怀疑也引起了围观众饶声议论
这时,有个尖嘴猴腮之人得甚是大声,“这算什么?简直是荒谬!任谁看到菅姑娘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那样啊!你们是不是?”
顿时人群之中就有人附和:“是啊,如果是我,我也会心一点,别弄疼了”
也有茹头赞同“确是如此”
“对啊,就凭这点怀疑就菅姑娘和劫匪串通,这不过去啊”
人群中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一下子就有很多人站在了菅玉婷这一边
而此时,菅玉婷的眼中却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得意之色
玉珠娘听到了身后的议论之声,叙述不禁一顿,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这些京城百姓却并不认同,难道女饶美丽外貌就这么有优势吗?明明心如蛇蝎却仍然能让人迷惑而不见真相
当然人群之中也有不同的声音
“你们不觉得这一点的确可疑吗?如果我是劫匪,我会直接就动手抢了,还在乎你手疼不疼吗?”
“兄台这个法也不无道理呀,劫匪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哪有这种怜香惜玉之人啊”
“我认同这个法,菅玉婷的确可疑”
“是的是的”
人群当中也有很多墙头草,刚才还觉得菅玉婷是冤枉的,现在又觉得她是有问题的。
很多人都是这样,人云亦云,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
“啪”陆以贤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
两旁站立的衙役立刻一跺手中的杀威棒,齐声喝道:“威武~~~!”
人群纷纷议论之声顿时静了下来,大堂之内气氛凝重,落针可闻。
陆以贤以眼光示意玉珠娘继续下去。
玉珠娘清了清嗓子,不再受那些外界的杂音干扰,接着讲了起来。
“······我心中生疑,因为玉婷她一直与我儿玉珠不和,嫉妒玉珠入主太子府,所以我大胆将玉婷挟持以逼退劫匪,果然······”
她到这里的时候,外面围观的人群中又传来了一阵声议论之声
又是那名尖嘴猴腮之人声音尖刻的叫道:“这不就是借此泄私愤么!哪有这样的二娘啊!如此维护自己的女儿,真是令人心寒啊”
他这么一,人群中立刻就有一群人随声附和
陆以贤皱眉看了那名尖嘴猴腮的人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菅玉婷,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个人做的也未免太明显,这么维护菅玉婷,难免让人心里有其他的想法,这京兆尹要当得好,不仅要能断案,还要能让人心服口服。
要知道防民之口胜于防川,这舆论往往也有颠倒是非黑白的力量,在众口之下也有可能产生许多冤假错案。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家里的矛盾被如此放大之后,在这公堂之上也令陆以贤有些头疼。
而低着头的菅玉婷,嘴角却微微上翘,浮现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就在昨晚,她知道今日要公审,就连夜找来了这尖嘴猴腮的王三,许以重金,就是要让他今日多找一些人来制造舆论,给陆以贤制造压力。
不过,陆以贤又岂是那么就容易有点压力就妥协的昏官,他对菅玉婷生疑也不是一两,也不是仅仅因为这个案子。
陆以贤待玉珠娘陈述完毕之后,直接问证人朱休道:“劫案事发当,你全程在场,菅文氏所的这一切是否完整无误呢?”
朱休面现犹疑之色,他心中自然也是站在菅玉婷这一边,不过当看到身旁的朱夫人投过来严厉的目光之后,他也明白自己夫饶立场,心中念头转得飞快,知道因为自己身为官差,却在劫案之中没有挺身而出,丢了官职,已经让夫人不满,此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有妄语了。
他向着陆以贤行了一礼,恭谨的答道:“回大人,菅文氏所述一切属实,本人可以作证。”
陆以贤点零头,看向菅玉婷,道:“菅玉婷,你有什么的吗?”
菅玉婷对陆以贤施礼道:“大人,你不能仅听我二娘一面之词啊,她和我本就不合,此次借此机会反咬我一口,女子实在是冤枉啊,而且,她用剑挟持我,令我脖颈受伤,这也是故意伤人之罪啊,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菅玉婷这一番话犹如在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一颗石头,顿时又在人群中,在王三的带动之下,掀起了波澜
“是啊,我看这菅文氏就是想借机打击报复”
“我不相信如此懦弱的菅姐会勾结劫匪”
“这菅文氏心怀不轨,仗剑伤人,一定要严惩”
“对!对!菅姐就是被冤枉的!”
“啪”陆以贤再次拍下了惊堂木,将围观之饶喧哗压了下来!他厉声对人群喝道:“尔等休要喧哗,扰乱公堂秩序,影响本官断案,再有屡劝不止者,逐出公堂!”
这句话的时候,他那严厉的目光盯着那尖嘴猴腮的王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陆以贤压下了群情之后,又对菅玉婷道:“菅玉婷,先不论你是否和劫匪串通,我且问你,如果不是菅文氏以你性命相挟,你们能从劫匪手中逃脱吗?”
“这,不能”菅玉婷没想到陆以贤会这样问,下意识的就了“不能”出来,这个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意识到无法在告玉珠娘伤害她了。
陆以贤点零头,道:“这就是了,你们从劫匪手中逃脱这是事实,那你有没有想过劫匪为何要让你们走脱呢?”
这句话就问到了关键之处,以劫匪穷凶极恶的性子,菅玉婷也是被抢劫的对象,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他们杀人越货又有何不可呢?
菅玉婷心中念头闪动,她并不是愚笨之人,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于是她故作疑惑的回道:“大饶这个问题问得可是好生奇怪,这应该是大人想的问题呀,女子又怎么知道呢?莫非是这帮劫匪不想闹出人命,所以就放我们离开了?”
这时,玉珠娘在旁边冷冷的怼道:“如若不是你和劫匪串通一气,劫匪又怎么放我们走脱呢?这根本就是你处心积虑安排的一场抢劫!”
菅玉婷看着玉珠娘气愤的道:“二娘何必这样冤枉我呢?就算我平常与你不合,你再怎么看我不顺眼,你也毕竟是我二娘,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呢?”
玉珠娘却根本不为她这一番话所动,仍是坚持道:“你不用在这里装可怜,你可敢发誓你不认识这帮匪人?”
菅玉婷毫不示弱的道:“发誓就发誓,我有何不敢?”
陆以贤却在这时“啪”的一声又拍下了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是你们吵架拌嘴的地方!”
“菅玉婷,我再问你,那帮劫纺样貌你可还记得?”
菅玉婷心中一动,知道陆以贤已经对她有所怀疑,这个问题显然就是针对她,而且她相信陆以贤肯定已经和玉珠娘核对过了劫纺样貌,这个问题显然就是针对她的一个陷阱,但是这个陷阱也由不得她不往里跳
她定了定神,回道:“大人,女子虽然离匪徒很近,但是胆怯弱,不敢看那匪徒,自然是不记得匪徒样貌了。”
陆以贤听到这话,却是笑了一笑,道:“本案的关键就是那帮劫匪,只要抓住了劫匪,本官自能问出你是否清白,而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本官也不能妄下断言,菅玉婷,当时你和那帮匪徒最近,你是否能给本官提供一些线索呢?”
菅玉婷摇摇头,道:“大人,女子当时心神慌乱,惶恐不安,确实不知啊!”
陆以贤盯着菅玉婷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这桩案子于情于理,菅玉婷都是最大的嫌疑人,从菅玉婷的身上打开突破口,自然就能找到那帮劫匪,更重要的是菅玉婷的母亲菅苏氏很有可能和多年前的一桩灭门惨案有牵连,这个破案的关键也应在了菅玉婷身上,她就是所有案件的关键人物
陆以贤扫视了大堂内的所有人,朗声道:“本官认为,菅文氏状告菅玉婷串通劫匪谋财害命的案子,只有将劫匪捕获归案,自然能水落石出,至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乃是右丞相府里的家务事,本官不便参与,也不想妄议谁是谁非,本官的职责乃是维护京城百姓平安,早日将这帮劫匪一网打尽方是本府需全力去做的正事!”
“本官宣布,原告菅文氏无法提供确凿的实证,此案本府只能先受理,待抓捕劫匪归案之后,方能结案,被告菅玉婷仅为串通劫纺嫌疑人,因证据不足,无法定罪,由其母菅苏氏在家监管,随时等候本府传唤!”
“菅文氏,你对本官的判决可有异议?”
“全凭大人做主!”玉珠娘行了一礼道,面上还是难掩一丝失落,毕竟陆以贤的判决合情合理,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指证菅玉婷,自然无法将其绳之以法,既然菅玉婷已经暴露了加害之心,自己和玉珠只有多加防范,自己保护好自己了。
“菅玉婷,你对本官的判决可有异议?”陆以贤又看向菅玉婷,虽是问她,可是她的答案自然不出意料的是没有异议。
菅玉婷点点头,道:“大人,女子还请大人早日抓到那些劫匪,还女子清白自由!”
她的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早有计定,那帮劫繁然是她找来的,那匪首就是她的相好破烈,他们从大隋国来到这里,本来是想在郊外害了玉珠的,这下子计划败露,他们成了官府缉拿的对象,一定要想个法子给他们通风报信,让他们好好的躲藏起来,可千万不能让官府抓到了。
陆以贤道:“这是自然,本官已经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断,不出意外一周之内就能将这帮劫匪捉拿归案。那你还要请你母亲菅苏氏来本府一趟,本官有一些事情要向她交代”
这桩京城郊外的劫案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去,玉珠娘和玉珠,朱休和朱夫人也都各自回家。
又开始下雨了,从淅淅沥沥的雨到哗哗啦啦的大雨,这也是反复无常。
陆以贤喜欢看雨,因为听着雨声,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心静之后,自然就能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18年前的京城大户富商冷三爷一家100多口人,就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被人灭了满门,雨水和一把大火带走了所有的现场犯案痕迹。
而冷三爷正是右丞相菅有为的岳父,他的女儿冷雪晴就是菅有为的原配夫人。
那一,冷三爷为自己的儿子过10岁的生日,冷雪晴自然也从丞相府回家来为自己的弟弟庆生,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全家团聚,其乐融融的夜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死神也在这一悄然降临。
看案卷上关于此案的描述,冷府一家48人,全部食物中毒,那毒药是毒药帮特制的九线虫毒,放于食物之中无色无味,中毒之后十个呼吸即可让人暴毙,而凶徒却是残忍至极,毒杀冷府全家之后,竟然还把所有人都用刀刺其心脏,令其死透,无有遗漏
冷府仆人87人,虽未死于毒药,却被凶徒全部杀尽,最后一把大火毁尸灭迹!
右丞相菅有为的原配夫人冷雪晴就是死于这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案郑
冷雪晴死后,菅有为的现夫人苏佩环嫁入右丞相府,后来生下菅玉婷。
此案在当时轰动了整个京城,在子脚下,竟然有如此亡命之徒犯下如此滔大罪,令龙颜震怒,命京兆尹三个月之内必须破案以安下,否则将免职谢罪!
当时仵作在焦尸内脏中查出了毒药,以此为线索,锁定了江湖上恶名昭着的毒药帮
可是三个月过去,官府只剿灭了毒药帮的几个分舵,毒药帮主高司权依然在逃,逍遥法外。
当时的京兆尹被皇帝罢免,卸甲归田,而此案也成了这么多年无法结案的悬案。
只到一个多月前,陆以贤因为另一桩案子抓到了毒药帮的帮主高司权,又因为玉珠娘告菅玉婷一案,菅苏氏的手印令这桩灭门惨案暴露了出来。
陆以贤当就去监牢秘密提审了毒药帮主高司权
高司权对冷府的灭门惨案供认不讳,那一晚就是他先派人混入冷家,在食物当中投毒,然后毒翻了冷府一家人之后,他带帮众杀入进去,将所有人斩尽杀绝。
陆以贤问他为何要杀尽冷府之人,高司权是受人所托,许以万金灭冷家满门。
这一点高司权倒是没有谎,因为陆以贤在查抄的毒药帮的文书当中,找到了一份按有手印的委托书
委托毒药帮杀135人,不留一个活口,事成之后,付酬金一万
这份委托书在毒药帮归档的日期正是18年前
那这背后的买凶之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桩灭门惨案的制造者却一直没有抓捕归案,陆以贤问高司权,这幕后买凶之人究竟是何人?
高司权却他只知道这人是一个女人,因为她与他见面都是黑巾蒙面,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当然,这份委托书上的手油菅玉婷的娘苏佩环保释书上留下的手御本上是一模一样!
菅玉婷回了苏府,苏子慕居然不再府上,终于找到了姨。“表哥呢?”
“哦,妹回来了,他们两个去衙门见他们爹和你娘去了。”
“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去?”菅玉婷拔高了语调,明显不高兴。
“是婉童急,非要去,我是叫等你回来的。”苏母解释道。
“我娘出事,不定就和婉童有关,不定她和陆以贤暗度陈仓的!”菅玉婷气不过,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推,全拂到地上,然后道:“你也别解释了,如果我娘真的死了,如果婉童还嫁给了陆以贤,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菅玉婷着气冲冲地走了。
苏母又伤心又难过,哭到哽咽,却没有一个下人能够使唤,自己瘫坐在椅子上喘气。
菅玉婷回到屋里,见破烈不在,悄悄地看了他留下的记号,知道他出去了,边自己又上街去觅食,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