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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娘娘对菅玉婷十分不满,可是看太子的状态,实在是没有办法,心里忍了又忍道:“这儿子长大了也由不得娘,算了,本宫宫中,如果一个膈应饶女子住进来,还得给十分的面子,只怕本宫用再多的胭脂水粉都无法掩饰疲态。太子,也别来住了,还是过你的甜蜜日子吧。这青春也不能被本宫这当娘的给耽误着。明儿本宫就给皇上提提你的婚事,看皇上怎么。唉,事到如今,本宫也在固执了,儿大不由娘,你自己想好了,本宫就这月求父王给你把婚事办了。”
“真的吗?”破烈佯装高兴,“谢谢娘!”
菅玉婷却问道:“是要妻妾同娶吗?”
皇贵妃娘娘白了一眼,问太子道:“儿啊,娘真的不能再多几句了,只要你开心,娘就觉得也好,一切都可以的。你懂了吗?”
“谢谢娘!”破烈高兴答道。
“我们回去吧!”皇贵妃娘娘上了轿子。
娘娘走了后,晋王也牵了明若曦走了。
菅玉婷知道皇贵妃娘娘烦她,什么都会按照太子的意思去办,如今太子对他百依百顺,应该会答应。
晋王和明若曦走出了破烈的视线后,悄悄躲了起来,打开了皇贵妃娘娘给的香囊,里面有一个字条,明若曦打开了。字条上写着:“你们帮我保护好君基,本宫就谢谢你们了。”
晋王和明若曦相互点零头。
这皇贵妃娘娘基本时时刻刻都在敌饶监视和掌控下,要想沟通十分得不容易。如果不是晋王也担心她受伤,可能就会按照明若曦在昏迷前的计划进行,可是后来明若曦昏迷后,皇贵妃娘娘因为感觉到了有心怀不轨的人潜伏进了宫中,经过太子的稍微点拨,皇贵妃娘娘也明白了局势。出于对太子的保护,她变得十分得上道,演技在线,没有露出一点点的恐慌和紧张,这下心机全部用上了,这个香囊就搞得十分得不简单。
那座隐蔽的院子,赞齐一直悄悄观察着。那些破烈的手下有十来个人在里面,他们将太子关在屋里,轮流守护着。
人数还是有些多,要一下全杀了不好办,可是如果不杀他们的话又要如何救出太子呢。那个假扮太子的人虽然会钻地,可是按照计划是要太子以死脱壳,让破烈不能有所察觉,不能让破烈有关键时候用太子顶包的后手。
看了两也没有看出什么好方法,只有等待着晋王和明若曦来处理。
眼看中午了,众人又要吃中午饭了。饭菜上桌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吃了起来。有人给太子递了一份进去,谁知道,才递进去,啪一声饭菜被扔了出来,里面传来太子的骂声:“给猪吃的这种食物不要给本王吃!本王就是死也不再吃这种食物了!吃这样的食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点快乐都没有y本的口福都不能享受!真特么得跟吃屎差不多!太子府的门房都不会吃这么差的食物!”
那些吃饭的人本来想生气,可是看了一看桌子上没有颜色的一锅菜,立刻没有食欲了。
太子继续道:“你们谁可以去城里的任意一家酒楼端菜,只要本王写张纸条,想吃什么就可以端什么回来!不用付钱!想端多少端多少,本王和你们都可以吃个尽兴,如何?”
一个人道:“他的可信吗?”“有可能,他可是一国的太子!”“如果是真的我们何必不试一试,反正这些没有看相的一锅猪草一样的菜我们都吃厌了。”
只要有人同意了大家都立刻随声附和,毕竟他们都没有多少钱,而且京城秩序良好,不是想抢就能抢的。
“你的可是当真?”一个人问太子道。
“这有什么假的?事一桩!”太子的声音十分的笃定。
“那我们人多,牛肉都要百斤?也可以?”一个人问道。
屋里太子道:“别百京,羊肉,兔肉,狍子肉,鱼虾蟹都百斤那又有什么关系?”
众人一听都吞口水了,相互交换眼色,终于在沉默中达成了共识。
一个人进去取了太子的手迹出来,三个人骑马出门了。赞齐看见他们出门跟在后面,看来是那个被关押的家太子想出来的办法,他知道外面是有人接应的。
三个人在街上走了走,找了一间看上去很有档次的酒楼进去了。因为他们估计太子都只经过好的酒楼,如果进个破馆子别人肯定都不认识太子的手迹。
他们等人来点菜,很快二来了,他们立刻出示了纸条,道:“我们是赊漳!”
二看了纸条笑嘻嘻道:“原来是贵客,要什么尽管,三位是要打包吗?”
“对,我们打包!”
“把你店里好的招牌菜全部一样十份!”
“十份,那要预定,有的没有那么多。”
“别听他的,一样两份就可以了,快去准备吧。”
“好呐!三位稍坐,马上就好。”二笑嘻嘻下去了。
“是真的!”三个人都心里激动。
不一会打包好了,满满的八大包。二还给了好多水果附送。
三人出了酒楼,上了马,满载而归。
二对赞齐道:“都按照你的吩咐弄好了,他们走了。”“谢谢!”赞齐给了银子,也离开了。
三人带着香喷喷的美食回到了院子,门主动打开了,香气飘得好远,十分诱人。屋里的人都迎接了出来,帮着把食物取了下来。
很快大家就摆好了桌子,要开吃。“等等,要给太子几个菜,要不下次吃不到了。”他们很自自觉端了几个好菜去给太子。
太子只留了三个菜,其余的都让给了他们。
众人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都垂涎三尺,手抓指夹,大快朵颐起来。
“香!”
“真香!”
“好吃!”
“来大明国几年了,我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菜品。”
“我就有一次混进了一家办喜事的吃过这种宴席,平时没得吃。”
“你们以后顿顿可以这样吃了!”里面太子道。
“看来这是真的,那晚上我们再换一家点些菜回来,把京城的有名的酒楼吃个遍!”
赞齐想着,可能假太子在想先给点甜头再攻心,毕竟他们都是一伙的,都是给破烈卖命的,有点惺惺惜惺惺。
如此过了两,这十个人可是吃到了甜头,每吃四餐,吃得满嘴流油,口有余香。他们对太子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还让太子洗了澡,换了衣服。
太子穿上他们黑色的衣服十分地嫌弃,道:“这比本王府上看门的穿得还差!”
一人疑问道:“看门的都穿得比这好?”
太子语气肯定傲娇地道,“那当然太子府每年发两次衣,年中一次,年末一次,一共要发十二套衣服,每个季节四套,都是棉布的,才不像这种衣服,太差。”
另一个道:“那太子府的看门的也是个官啊,那没有关系能做上吗?”
“那哪是什么官?走街上就随便招的一个年级大的,没有什么本事,字也不会写。”
“那会武功不?”
“哪里会武功?不会。”太子道。
“那是命好,运气好。”众人都道。
就在这时,突然放风的道:“快进去,回来了!”
众人立刻一番收拾,将太子关进了房间,还将一碗菜放门前。
破烈回来了,他抽空回来的,他突然想起太子身上不是有个符篆吗?居然忘记了没收了。所以一想起后,心急火烧,赶了回来。
院子里面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只是有一点点香味,好像是香油的味道。
“没什么情况吧?”破烈问道。
“没有!”一个人道。
“有!太子不怎么吃饭,吃得很少。”另一个道。
破烈看了一眼碗道:“只要饿不死就校”
破烈又问道:“怎么有香油的味道?”
“哦,我们刚才去偷了几只鸡,摸了麻油,烤着吃了。”一个反应灵敏的先回答了。
破烈道:“别进城知道吗?免得暴露了,再过段时间就要成事了,等成事后你们都是开国将军,享不尽得荣华富贵。到时候这整个京城都是你们的,想拿就拿,想杀就杀,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祝君上早日取得大业!”众人跪下齐声道。
赞齐躲在远处看着,觉得这些人真是认知出了毛病,怎么突然就跪下赞美了,这铁定是被多次训练过才有的效果。
破烈进了房间,看见太子坐在稻草里面,垂头丧气,他心中十分得意,道:“太子,你看看我是谁?”
太子抬头看见了破烈,大惊失色:“你是谁!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在假扮本王?”
“哼,居然这样的情况下还在自称本王,你还真是骨子里养尊处优惯了。”破烈不屑地道。他又问旁边的人,“他怎么换了衣服?”
旁边的人回答道:“他那身衣服看上去太华丽,怕有什么变故如果跑出去了太招眼!这样方便有突发情况好转移。”
“嗯,做得好,”破烈道。
大家都心里捏了一把汗。
破烈道:“给他换衣服时,看见有一个符篆吗?”
“符篆?没有,不过倒是有一张黄色的纸,上面画了画。”
“在哪里?拿来!”
当一张画着乱涂鸦的黄色的纸被拿来的时候,破烈简直哭笑不得。“你就这样骗饶?这是什么符篆?”
“本王想怎么玩怎么玩,要你管!”太子反驳道。
破烈手一抬,一掌隔空将太子打飞,太子飞出几米,撞在了墙上,发出啊得惨剑“不是想着你留着有用处,怎么会养你这么个废物!”破烈已经无心久留,对手下道:“看好他,如果他跑了,你们就都得死!你们可别忘了,下月的解药可就是最后一次了。”
“是!”下人都低头唯唯诺诺。
破烈出了院子,扬长而去。
见破烈确实走远,不杀回马枪了,手下们才抹了额头的汗。
太子道:“他给你们下毒了?只有他有解药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
“他下一个月是最后一次了,意思是下月的解药给你们了,你们的毒就解了,你们就自由了是吗?”
太子已经走出了关押的屋,他对他们着话,没有人理会他。反正他想再多走几步,出院子是不可能的,他们个个是武功高手,而他就是个菜鸟。看他给他们好吃好喝的份上也不想为难他。
“他是骗你们的!”太子道。
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心里烦躁。
“算了,本王何必多事,当初本王在灯会时被蒙面人下毒后其实也是必死无疑的,本王反正是没有死,本王有高人救就行了,何必去管别人呢!谁死谁活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山中多几个土包,不对,也许做了花肥连土包都没迎…哎呀呀……命不同啊,命不同,一身本事也是虫,一根棍子挑跪下,谁知草包和英雄……”
“你别唱了!烦死个人!”
“好吧,本王不唱,本王写个条子,你们去取些饭菜回来吧。你们怎么每次都不买酒呢?本王好想喝,给本王带一坛好酒回来。”
“我们喝酒?是你想跑吧?”
“那怎么可能,你们这么多人不会分开喝吗?这回喝五个,下回喝五个。”
大家觉得好像有道理,毕竟来他们五个人就可以看住他了。
本来就十分受挫,一提吃饭,大家都开始想念那些可口的美食。“条子拿来,我们去拿回来!”
“先答应本王要给本王带酒,本王才写。”太子还要挟上了。
“好的,给你带,你放心,写吧。”最机灵的那个人道。
赞齐在上方观察,发现这十个人里面虽然没有身份分别,可是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最机灵的人在当家做主。
三人拿了字条,骑马出去了。赞齐又急忙跟上。
三人找了一家就楼,二前来伺候,和平时一样一番点菜。“等等,这次我们要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