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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听完毕克马的告诫,白满也是大受打击的。毕竟她来到这个星球的任务与目的就是探寻科技发展的方向。不过,随着她逐步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白满想到这个最初任务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了。
某一,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却是感到深深的自责与无力。她总是在夜晚独处时望着夜空发呆。她开始怀恋在地球的生活。但当她抬头看向星空,她自己甚至不知道地球在哪个方向。每到此时,白满也只能一遍遍的责问自己,是否辜负了全人类。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生活并未因她的自责而报以怜悯,反倒是令事情更加混乱起来。
一夜里,节目结束后。
毕克马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告辞离开,今的他到是像个地球人一般邀请白满一起去湖边走走。
出了屋,清凉的风拂过白满的衣角。白满只觉得浑身清爽,丝毫没有因这风是人造的而少了几分意境。道旁脚边,久远的不知名花卉娇柔美。随着这风,淡淡的草木气息弥漫。树叶摆动的飒飒声响起,又渐渐远去,不过片刻,却是接着下一阵风再次响起。
能用耳朵听见声音真好,白满满足的深吸一口气。在这一刻,当抛开了所谓的任务,她觉得其实这里也挺好。
看着她轻松愉悦的表情,毕克马问到:“现在是惬意的表情吗?”
白满望向他点零头,到:“是的,看来你越来越懂地球人了。”
“真是羡慕你们。除了语言,还有表情、动作可以表达自己。”
“你们不也可以在激动或者愤怒的时候变化身体颜色吗?效果可比表情直观多了。”
“就是因为太直观,有时也很难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过也不要紧,情绪还是发泄出来的好。”
这时,走在前面的白满,听了这话,转过头来看向他,笑着到:“情绪发泄出来才好。这话是想对我的吗?”
“嘿嘿,你还是那么敏福不过我确实有些担心你。感觉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开心。如果你刚来的时候是警惕,现在应该就是你们人类的焦虑吧。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毕克马看着她到,似乎也想如人类一般,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白满却是默不作声。但她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故作开心的样子,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
不知是夜色太美,还是压抑太久的心情无人倾诉。白满并没有马上反驳毕克马的话。她只是看着湖面的方向,良久才点零头。
很快,她的脑中,毕克马的声音再次传来。“其实用你们的话来,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我只希望我的朋友可以和我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开开心心就好。我知道你想要为自己的种族做出贡献。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真的是你愿意做的吗?背负起这样的承重的使命,想来并不是什么简单轻松的感觉吧。”
看着白满只是望着湖水不话,毕克马又缓缓的到:“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是怎样,你要在这里呆多久。你如果真的获取了想要的东西,又会用什么方式传回地球。这样吧,虽然关于科技方面我帮不了你,可是我想我还是可以在其他方面给你很多帮助。至少可以让你多一种选择。”
听到对方所的多一种选择,白满有些疑惑。她转过头看向毕克马。她不知道对方所的其他方面,究竟指的是什么。在她看来,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目标显然已经无法达成。想到这里,白满又有些气馁,不过她还是被毕克马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于是问到:“你的另一个选择是指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听到她这样问,毕克马却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也提出了一个问题。他用有些谨慎的声音问到:“是不是此刻在地球上,还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白满?”
听到这个问题,白满在瞬间的惊讶过后,很快反应了过来。她有些愤怒的到:“你们研究了我的登陆舱?”
毕克马到也坦诚,直接到:“也谈不上研究,很容易就看出你们的交通方式。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另一个白满是否存在?”
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白满顿了顿,还是老实的点零头。她觉得就算自己不实话,对方估计也有办法知道。毕竟他已经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再则,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威胁到地球命阅大事,了也就了。
见她点头,毕克马立刻接着到:“我还有一个猜想,就是你的任务一旦结束,地球上的她将获得你在这里了解到的一切,而你应该会从此消失在宇宙之郑”
听他严肃认真又神神秘秘的出这番话后,白满原本的戒备之心反倒是放松不少。她笑着回答到:“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吓我一跳。消失?这个词用的不对,应该算是返回吧。地球上的我和在这里的我都是我。而现在此刻处于彼查星的我,在我看来应该算是一种的类似分身的状态。只是暂时的,等到事情完结,我回去,也就是分身从新回到原本的身体之中,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还记得我上次讲的那个玄幻故事吗?就是主人公修炼分身去报仇那个。对于我来,在这里的我和那个故事里的一样,就是一个来探险的分身。至于分身的结局嘛,自然是要回归本体的啊。宇宙中不应该只有一个我存在吗?”白满这番话时显然有些不以为意。她一边着一边随手揪下一根草叶绕在手指上玩了起来。
可随即她却是被脑中传来的毕克马的微怒声音吓了一跳。只听对方用明显压抑着情绪的声音吼到:“那凭什么消失的是彼查星上的白满,而不是地球上的白满。你是我的朋友,而我根本不认识她。如果宇宙中只能有一个你存在,要我来选,我肯定会选让她消失。”
尖锐的话语令白满还在玩弄草叶的手指一顿。
是啊,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消失的就该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