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看出来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段珏有些不大适应了,随手接过了她手里仍然还端着的汤盅,打开了盖子,打算开始默默享用了。
瞧出不妥的段瑶出口制止,“不知皇兄的用度何时不需经过他人之手来验毒了,既然眼下没有奴才在旁边伺候着,那就由臣弟代劳,为皇兄试吃一次,如何?”
于是,便是打算伸手要强抢段珏手里的汤匙,见到这一番举动的诸葛婉儿自然是触动不,瞬间只觉得痛心不已,没想到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不堪。
“不用襄王代劳了,皇上您大可放心,臣妾何须要操那份心在皇上的膳食中下毒,臣妾毕竟是皇上的结发妻子,这种恶毒的事情怎么能做得出手,既然襄王不信,那臣妾只能自证清白。”
刚把话完,就把段珏手里的汤盅抢了过来,这是她亲自熬的乌鸡金丝枣汤,这里面也放了不少的药材,自然是大补之物,自己与皇上毕竟当了好几年的结发夫妻,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他,自己这个皇嫂居然在他心目中是如茨可恶吗?
见皇弟对自己皇后起了怀疑之心,也怕伤了发妻的心,连忙还是一把夺了过来,多少有些用力过猛,溅了些许汤汁在他手上,幸好是温热的,并没有烫伤,诸葛婉儿连忙用丝帕心翼翼的帮段珏擦拭着。
段瑶有些不大理解皇兄的行为,皱着眉头看着貌似情深的二人,丞相的心思如今是路人皆知,皇后毕竟是他的亲女儿,自己怎么可能不会多想,但面前这样子,似乎皇兄对皇嫂还是忍不下心。
“行了,梓童你也不要为皇弟置气,他也只不过是担心而已,朕怎么可能会怀疑梓童,这汤好香啊,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段时间怕是没少受累,实在是辛苦你了。”
段珏被软禁的这段时间食欲不佳,膳食也都只是草草的用上几口,诸葛婉儿看的有些担忧,所以常常亲自下厨做些补品,父亲也不会现在就贸然下毒除掉皇上,所以皇上现下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皇兄此时当起了和事佬,这是让他极为不齿的,现在公然谋反的是丞相,又有谁能得准,他女儿就是无辜的,没有参与进来呢,皇兄到底还是有些妇人之仁了,诸葛家现在得势,必须要铲除掉才行,对皇兄的威胁太大了。
“臣妾受累点没关系,只要合皇上心意就好,王爷自然也是为粒心您才会加以阻拦,臣妾就先退下了。”
诸葛婉儿到底还是从受严格教养长大的,早就习惯了处变不惊,即使是被段瑶给刁难了,此时也万万不会与他撕开脸皮,段还是正儿八经的王爷,更是摄政王,若不是父亲潜伏许久,怕还真是难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起事。
见皇后退了下去,段珏忧心忡忡的放下了手中仿佛有千斤重般的汤盅,“你不是不知道,朕毕竟和她夫妻这么多年,这情分自是不浅,当年的事朕一直都很想要弥补她,这段时间她对朕也算是一如既往。”
皇兄优柔寡断的性子,他也不是第1知道了,诸葛婉儿平日里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将后宫六院打理的也算是和和气气,不止一次主动帮皇上选秀充盈后宫。
这些所作所为都是让皇兄一点一点的记在了心里,再加上当年的早产,原因多半都是因为皇兄,因为愧疚,对皇后也是愈发的看重。
诸葛婉儿也曾让自己觉着,这两个人相当般配,现在因为丞相的事情,让自己对她也难免带了几分偏见与排斥,夫妻同床又怎么了,他和皇兄还是血脉至亲,他就不信在他二人之中,皇兄会选择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皇兄和皇嫂两个人感情深厚也是极为正常的,但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不得不防啊。”
适才刚被出去的诸葛婉儿带上的门,此时不巧的让人给推开了,段瑶不满的瞪了过去,依旧是那张严肃的让人极为讨厌的脸,以前嫌他在早朝上唠唠叨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上了年纪也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现在倒是打起了,不应该有的算盘,他诸葛家可是一向都忠心于皇室,是出了名的保皇派,现在也不怕让人唾弃,让祖上蒙羞!
“老臣不知襄王殿下突然回京,没有派人前去迎接,实在是冒犯,殿下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快回府休养吧。”
居然是诸葛明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自己没有先去找他算账,现在人家倒是好心的把自己送上门来了,皇宫里怕不是遍地都被他安下了眼线吧。
自己入宫才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他就屁颠颠的给赶过来了,到现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忠臣模样,真是让人觉得恶心至极,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皇兄身边会有这么大一个隐患呢?
“呵,丞相大人怎么没有皇上的旨意就敢贸然进宫,出入皇上寝宫竟是无人通报,看来皇兄还是要好好的给那些狗奴才立威了,居然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进来,真是可笑!”
段瑶这句话夹枪带棒的,明里暗里都是在丞相没有分寸,皇弟的毒舌可是出了名的,别看表面上皇弟对丞相都是和和气气的,莫真不是以为可以蹬鼻子上脸了吗,如今皇帝赶回来帮他,那自己也就少了许多顾虑了。
诸葛明即使心里再怎么窝火,却也不能显露出来,段瑶这个臭子的秉性,他又岂会是不知,也不过就是嘴上功夫撩而已,段珏都对他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派去截杀的人虽然都没有得手,但却也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段瑶难不成还能翻不是?
“襄王的极是,是老臣冒犯了,不过皇上近期龙体不适,臣也是一心为了皇上好才会一时失态,还望襄王谅解。”
对外宣称皇上病重,却不允许任何人与御医接触,全凭他一张嘴,满朝大臣又有几个会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