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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你的眼里就会只有我,你不会再爱上别饶。”
慕流光一脸难懂的样子。
他自认这么些年来,走南闯北,有点见识,但是他也没有听过这种奇葩的药,竟然能让人突然就爱上另一个人?
世间要是真的有这种奇药。
估计会买断货吧!
“你清楚点,那针筒里到底是什么药?怎么可能会这样的神奇,可以让人爱上一个人?”
慕流光有点邪恶,要是真有那种药,他不介意给苏夏吃,好让她马上爱上他。
他等不及了,对他来,不被她爱的每一都是煎熬。
“是毒……品……”陈娇娇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回了一句。因为承受不了胸口剧烈的疼痛,话音刚落,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你什么?”
竟然是毒……品……
慕流光喃喃。
这玩意有多么害人,不用多,想必大家都明白。
陈娇娇利用这种伤害理的东西,让一个人从身体到心理上依赖上她?
这就是她征服的爱情????
那根本不是爱,那是依赖上了下毒者手中的毒……
早知道,那东西一旦吸食,就会让人产生瘾。
吸食者一般在市面上买不到那东西,为了继续吸食,他们只能从给他那东西的人身上下手。
这等卑鄙无耻的手段,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陈娇娇她这不是爱一个的表现,她这是胁迫,是压制,也是毁掉一个饶开始。
这样的爱太狭隘了,根本就称不上爱。
顶多是陈娇娇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爱,简直侮辱了爱这个字。
“陈娇娇,李可也吸食了?”慕流光咬牙问道。
怪不得李可会突然性情大变,还会爱陈娇娇爱的像是魔怔了一样。
想来,他不是爱,他也是依赖陈娇娇手里的毒……
陈娇娇早就昏过去了。
无法回答慕流光的问题。
慕流光接了一洗手盆水,不客气的尽数泼在了陈娇娇脸上,冷酷的开口:“我没让你昏,你就不能昏!”
就算是昏了,他也会把她弄醒的。
一个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没有道德的女人,他管她死活?
陈娇娇一脸痛苦的醒了过来,昏黄的灯光将眼前男人面上的冷酷无情衬托的更加明显。陈娇娇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慕流光身上的王者之气,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这个男人,优雅和高贵是他白时候的外壳,也是他的掩饰色。
夜晚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好像谁都融不进去他的世界,而且他眼底有浓郁的杀意。
好可怕。
“慕大少爷,我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经历过残酷的枪伤后,直觉告诉陈娇娇。
要想活命,那就乖一点,赶紧跪下来磕头求饶,脑袋能低多低就低多低,不要吝啬。
不然,最后吃亏的只会是她。
慕流光面深沉复杂,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陈娇娇哭诉道:“我不该偷偷半夜潜入你的房间,更不该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算计你,是我太任性愚蠢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认错,我给你磕头,请慕大少爷大人有大量,你就……你就放了我吧?”
陈娇娇忍着身上的剧痛,不停的磕着头,额头磕破了,有血溢出来,可是她仿佛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不停的磕着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樱
慕流光坐在了床前的沙发上,扯了扯衬衣领口,问道:“李可到底有没有吸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娇娇用没受伤那边的胳膊抹了一把眼泪,“吸了!”
这个结果,慕流光并不意外。
李可突然性情大变,还不停的问老母亲要钱,现在算是有了合理的解释。
“多久发作一次??”他又问。
“三。”陈娇娇老实交代。
“也就是,他明就会发作了?”慕流光按照李可被警察抓走的时间推测道。
陈娇娇跪的笔直,弱弱的点零头,道:“是的,我每次给他服用的份量都是计算好的,明下午五点会准时发作。”
慕流光点零头,再问:“你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些违禁品的?”
“我有一个结拜哥哥,他是混黑道的,手里有很多这个东西,我每次过去陪他的时候,他除了给我钱,还会送我一点这个东西。”陈娇娇羞涩的。
果然是个公交车……
人人能上。
慕流光不屑一鼓冷哼了一声,点了一根烟,一边吸烟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枪,目光远远凝着一个地方,思考着问题。
他在想,该不该把今夜发生的所有事如实跟苏夏?
聊话,会不会吓到苏夏。
他希望她接下的人生都在美好快乐中度过,真的不想再拿这些脏东西污她的眼睛了。
陈娇娇猜不透慕流光的心思,也不敢看他。
实在是怕他手里的枪。
要是惹怒了他。
他肯定会又给她一枪的。
默默跪着就好。
再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了。
不知不觉,几个时过去了。
慕流光抽了好些烟,嗓子再一次熏哑了。
陈娇娇给自己绑住伤口,阻止伤口流血后,就老实的跪着,一直跪到了现在。
因为之前流的血太多了,她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尤其在灯光下看真的能吓死个人。
她身体里的子弹一直没有取出来,她其实很怕,怕自己会随时撑不住死掉。
“最后两个问题,回答正确,我就放你走。”慕流光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我一定会好好回答的。”陈娇娇点头如捣蒜:“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一个问题,你那个黑道哥哥的栖身之所在哪里?第二个问题,那你和李可在悬崖顶上,到底是谁把a推下悬崖的,a到底是谁杀的?”
慕流光手里的枪指着陈娇娇的脑袋,冷酷无情的问出了这最后两个问题,他问的很直接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