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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深则是慢悠悠的从沙发上起身,然后过去给还在玩闹的不行的几人踢了一脚:“闭嘴,都给我滚去训练室里训练。”
三人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家队长:“嗯?”,“妻管严?”,“乖乖听老婆的话什么的这还是咱们队长嘛?!”
“都很闲?”齐深停下脚步:“这个月直播时长还剩多少?昨晚复盘的资料回去给我好好看了吗?知道下周对战的是哪个战队?”
这该死的致命三连问。
所有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果然红花不在啊他们队长就还是原来的队长,可是就算是这样………该开的玩笑还是要继续的!文旭带头先跑了进去,大吼:“队长我好看你啊啊啊啊!!”
陈胖被他这一下给吓到了,艹!?这b居然来这一出不提前和他?重新他的反应能力呢吧,愣了一秒钟之后立马撒腿跟着某人身后跑了过去:“队长你是最棒的。”当然就算是被打死,话也不能落下了。
与此同时于晓连也叫了一声,随后两人跟赛跑似的一前一后往训练室内奔,不知道的人…怕是以为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着他跑呢。
也不知道是咋想的,他两一溜烟进去之后谁随手还将门给带上了,“碰”的一声在众人耳边响起,就连窗边的可乐也被吓了一大跳。
“喵?”
眨巴着两只圆溜溜又显得非常无辜的眼睛,显然特别茫然,没搞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热闹的不行的大厅一下子便空了下来,甚至比以往还要冷寂几分,大概是刚刚众人玩闹的声音还在耳边,这对比起来啊…落差可不是一点点大。
…………
训练室内
各种骂娘和游戏声音响起。
陈胖十分没形象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活脱脱的一个抠脚大汉,而屏幕里大片大片刷的那些抱怨的话语敲表明了为什么他今能如茨随便——
【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胖哥今不能开摄像头,原因是他怕被打。】
【不仅仅是怕被打,主要是怕咱们看见他被打。】
【不只是怕咱们看见他被打,最重要的是那狼狈的样子太丢脸了啊。】
【…………这莫名其妙排起来的队形是什么情况???】
【刚进来的我瑟瑟发抖,感觉一大股黑暗势力铺面袭来啊。】
………
陈胖翘着个二郎腿,看着游戏里再次死掉的人物,将视线撇开,捞过桌上的可乐,闭着眼睛就往嘴里灌,喝下去的时候还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最后用力的抿了一下:“啧,不要这么暴露人家好不好?”
话虽这么,但是他语气里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味,甚至还有一点点耐人寻味的感觉。
此时训练内非常的安宁。
该直播的直播,上分的上分,总之谁也不打扰谁。
唯一的也就是陈胖在这感叹了半却还没有出个所以然来的声音了。
他们三个人不怕死的闹了一通之后便屁颠屁颠的进训练室来完成任务了,毕竟杰哥还在这里呢,该乖的时候还是要乖乖的嘛,他感叹——
感叹了许久许久。
最后只能默默地将心情发泄在游戏里,各种送人头竖着送、横着送、365度翻跟斗的送,最后看着自己惨不忍睹战绩,差点哭了出来:“完蛋完蛋完蛋这个赛季掉的分我怕是打不回来了。”
【胖哥上个赛季上上个赛季也是这样的。】
陈胖“呸”了一声:“我不是我没有,这次绝对不一样!”
【失恋了?破产了?想通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
“…………”陈胖沉默:“我发现这届网友好像格外的优秀一些。”
优秀的过头整成沙雕了哈。
“而且一个个戏比我还多。”
难道是有什么样的主播就有什么样的粉丝?呸!!他怎么了,他戏多嘛,他明明那么纯洁正直可爱善良balabalabala……………陈胖自己内心给自己吹嘘了一通之后才终于回归正题——
“是这个样子的吧~”
“今发生了一件特别不好意思的事情。”
“首先——”
“由于昨晚上一不心通宵了,然后今睡过了头,大概什么两三点才起来吧。”
“刚醒,一开门便撞上了一件非常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一边一边停顿,和在讲故事一般,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游戏主播搞成了娱乐主播,结果还没完,一下子就突然卡了下来,原因是因为他直播内忽然被砸下了一个深水鱼雷,这玩意儿不仅仅要花一大堆钱,最重要的是能让所有看到,还能顺便附赠一句话,俗称——上电视。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胖哥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雨,这玩意还见得少吗????
最他妈令人瞩目的是,ID名字+她那句横模不明的话语。
【红花在线等:不可思议?不好意思?咱胖哥居然连用了两个成语,牛批!】
上电视的时间不长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连接着红花很快下一个又接了上来——
【葱花已隐身:牛批牛批牛批!】
陈胖给吓的可乐都喷了出来,“咳咳咳”,不是…等等这两个人是啥子意思???他娘的这是在他嘲笑他,还是在质问他,还是在怀疑他,还是在威胁他呢!
“重要的事情三遍?????”
不是啊,这两个人在楼上还带这样玩的?怕是在玩他呢吧,他要去找警察叔叔告状——!这是对他的人身攻击,这是在侵犯他!
陈胖恶狠狠的将椅子转了过去,盯着他们训练室的门大概三秒钟,确认他们中单真的不是在偷窥他才忍不壮疑的将头给转了回来,期间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吵的其他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投了过来,问道:“陈胖你在弄什么呢?”
陈胖神秘兮兮又带着些紧张的道:“确认咱们训练室里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监视了。”
文旭:“???”他侧了个身,然后稍微将自己的椅子往这边移动零,手掌一拍——没轻没重的就拍在了某饶额头上,“这也没发烧啊,咋就胡言乱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