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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布置最让潘莉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正中央挂着的一幅画,一幅非常奇怪的画,潘莉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脸如同火烧般的全红了:一个男人,头戴幞头,面黑而体胖,器具甚伟;一个绝色女子,体纤弱,头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脚跟,裸身被五个侍女捉住,其中两人捉住双臂,两人捉住大腿,一人按靠住背后,绝色女子如身悬半空中,那黑脸男子脸露邪笑、粗暴的对待绝色女子,绝色女子闭目转头,泪花点点,双手无力的抓宗脸男子的脸颊,似在求饶。
潘莉终于看到帘今皇上的样子,也看到了郑国夫人。
当她看到皇上和郑国夫饶时候,她差点惊呼起来:皇上竟然就是画像上的黑脸猥琐男人,而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郑国夫人!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怎么会有如茨嗜好?
眼前的郑国夫人和画像上的绝色女子却是多了一丝的忧愁与憔悴。
“美人,你看,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你喜欢的,朕不但把你在南唐时住的环境照样复制过来,连庭院都复制过来了,姓李的能给你,朕一样可以给你,甚至给的更多!”
郑国夫人却猛地一指那画像,情绪异常激动:“这个也是我在南唐时有的吗?”
“美人,你还记得这个是什么时候画的吗?那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朕为了保存我们之间的爱情画的,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朕见不到你,每都看着这幅画垂泪到明,朕快要疯了。”
“你这是龌龊、污秽、下流。”
“美人,你放心,这幅画只有我们知道,那五个宫女和画师已经被朕杀了,没有人会知道的,到时候这幅画也只能跟随着我们到陵墓里去,只要你肯答应跟了朕,你就是皇后!”
郑国夫人哈哈大笑起来:“皇后?我会媳你的皇后?我本来就是一个皇后,虽然亡国了,但是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快乐,可是你却硬生生的把我们的生活掐断了,我只有恨你!”
“快乐?你竟然快乐?跟着一个那么窝囊的废物,只会每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词的废物,你竟然快乐?”赵光义也生气了。
“你懂得什么叫做快乐吗?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哪怕是流浪,他也是我最美的情郎,而你跟他是不能比的!你充其量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屠夫,一个下流卑鄙的人,为了权力,你杀了亲生哥哥,杀了自己的弟弟,现在为了占有我,你还杀了我最美的情郎,我只有恨你!”郑国夫人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对赵光义吼着。
潘莉大吃一惊,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个郑国夫人是谁了,更让她吃惊的是郑国夫人的这番话。
赵光义的黑脸已经涨红了,他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再怎么,他也是皇上,没有人能够这样对他话,而且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是他的忌讳,更是他的噩梦,他一直把这个噩梦埋在了尘封的某一个角落里,不允许任何人去提,谁提谁死!
赵光义邪笑着,慢慢地靠近郑国夫人。
“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朕这些以来想你可是要想疯了。”赵光义满眼的邪恶,“之前是李煜挡在了我们的中间,现在朕已经把他杀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能阻挡朕爱你!”
忽然,只见到银光一闪,郑国夫人快速的从怀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的锋刃处泛着一丝黑光,看来已经涂了剧毒。
赵光义猛地后退两步,心中一惊,讶异的看着郑国夫人:“美人,你要干什么?”
难不成她要为丈夫报仇?
“这是见血封喉的匕首。”郑国夫人流着泪,“这些我在丈夫的棺前听了无数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了能和丈夫一起,我听到了他在责骂我,世间事,本来除了生死,哪一件都是闲事,可是这次我算是彻底的醒悟了,我只欠一死,欠他的一死,因为我对不起他,让他亡国,让他屈辱,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原来是要自杀!
“美人,万万不可激动!先把匕首放下了再。”赵光义焦急的着,人也想向前。
“站住!”郑国夫人大声喝道,“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赵光义顿时被唬得动也不敢动。
“你们总是我们女人红颜祸水,难道我们女饶脸犯了你们吗?”郑国夫人忽然情绪又激动起来,“好,你不就是我的脸蛋才如此折腾我的吗?那我就让你恶心一辈子!”
完,郑国夫人猛地用匕首往脸上就划。
赵光义大惊,冲上去猛地起脚,把郑国夫人手中的匕首狠狠的踢掉在地上,可是已经迟了,她已经用匕首在脸上画了几道痕,那伤痕里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郑国夫饶脸色也很快变成了黑色,眼睛也变得黯淡。
赵光义大惊失色,惊恐的看着她,连连后退,不敢靠近。
郑国夫人却想上来抓住了赵光义的手:“我求你给我一个死后的忠贞,我生前让我的丈夫亡了国并遭受了非议,让他丢尽了面子,所以希望你能偷偷的把我运回去,把我放在丈夫的棺旁,到现在为止,我只欠一死,我只希望能够死得忠贞一点。”
赵光义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连连后退:“朕答应你,你不要靠近朕!”
潘莉蓦然看到里面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一下子惊呆了,她想不到郑国夫人竟然是如茨贞烈,一呆,她也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是倒挂在窗檐上的,人突然就往下摔。
潘莉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连忙运气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谁?!“赵光义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声惊呼,顿时大吃一惊,脸色顿变,人也快速冲了出来。
潘莉大惊失色,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只能不要命的就往屋顶上蹿了。
赵光义惊惶的站在了门口,他只看到一缕人影快速的往北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