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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城几近崩溃,他甚至要冲出去找,幸好被翊然拦下了。
外面可是刀山火海,只有这山洞才是安全的。
外面的草地早就变成了一片火海,而空的雨丝也变成了细长的刀子。
“不!不行!我必须要去,我要去找熙朵!”辛城疯了一样,这里没有,那就肯定是在外面。
翊然正忙着用稻草和石头将洞门封死,防止那飞刀刮进来。
可是辛城却非要出去……
情急之中,翊然催动幻术,直接打在了城哥的身上。
这下手不轻,但是绝对有分寸。
哎,不这样也控制不住城哥啊。
辛城倒在地上,瞪着林翊然,“你打我干什么?!我要去找熙朵啊!”自己的身体现在动不了。
焰真那个家伙,自己现在的幻术怎么都不顶用了呢?难道自己的灵力不及林翊然么?
按理来,翊然的灵力远远不及彦辰,如果自己连翊然的灵力都比不过,他怎么保护熙朵?
那自己和彦辰之间的差距岂不是更大了?
辛城想想就恨,恨那个冰山脸的家伙,总是很轻松就可以搞定一切,好像自己能给足熙朵安全感一样。想想就来气!
“城哥,对不住了,先这样吧。我们先避一避,我会摆阵,尽快找到熙朵的。”翊然着,掏出朱砂绳和蜡烛。
辛城当然不肯,“等你摆完阵都什么时候了?让我去找!”
其实翊然何尝又不是那么想呢……
他思忖了再三,终于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城哥,我出去找!”
……什么?
辛城睁大双眼,这个家伙真是疯了,他怎么出去?
“喂,外面在下刀子啊,脚下还是火海,你出去……不要命了?”辛城想阻止,可是翊然已经推开了堵着门的岩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奇怪,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但是他深知,自己对熙朵早就不是爱了,只是拿她做朋友。
可是,那种为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命都不要的感觉,却那样强烈!
翊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熙朵是他的朋友,是辛城的挚爱,他一定要去救她回来!
迈出第一步,那刀子扎在翊然的身上,疼痛是那样深刻。
那冥火焚在身上,痛得让他简直要晕过去。
在身上被烧伤、扎上的时候,伤口也在以飞快的速度愈合。
翊然扬了扬唇角,强作欢颜。
他坚定地一步步走着,其实想跑,但是因为太痛,跑不快,这是他能移动的最快速度了。
翊然当然不会让辛城出来,辛城不是猎魂师的后代,当然没有自愈的能力,所以只能是自己。
翊然边走边想着……
“杨熙朵,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你这个丫头,回来之后记得请我吃大餐,好好谢我……”
“x的,真xx疼啊……”
翊然忍不住口吐芬芳了,可是脚步却更加坚定。
就算是对付最厉害的灵魃他也没有受过这种罪,这种痛真的能够让他铭记一辈子,但是,他觉得值得了!
如果现在让自己立刻死去,只要能换回熙朵平安,那他就一定会答应!
毫不犹豫!
而此时的熙朵……
“这是什么地方?”熙朵睁开眼,这里是一个装饰十分奢华复古的宫殿。
到处都是灰色系的装饰,显得有些阴郁。那雕刻着特殊花纹的铜饰,让熙朵一下子警觉起来。
……这不是洛叶道饶那个图腾印记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猛然起身,看到了一旁梳妆台里的自己。
她一身红色的嫁服,精致的妆容,长发盘城一个好看的发髻,上面插满了珠翠,金饰,看起来是那样高贵奢华。
不上来这装扮给自己的感觉……
明明是高贵的嫁服,此时看起来却让人觉得瘆得慌。
不知是那唇色过于鲜红了,还是脸上搽的粉过于白了,总之就是透着一种暗黑系的感觉,让熙朵有些后怕。
继而,进来了一个宫女一样的人。
那宫女梳着一个偏髻,上面插着一个玉簪。那簪子上的图腾也是洛叶图腾!
“你是谁?!别过来!”熙朵连连后退。这女子不是洛叶道人变的吧?
谁知那宫女竟然欠了钱身子,毕恭毕敬,“夕姐,吉时就快到了,且随我来吧。”
熙朵当然不会轻易就这么跟着走,至少也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不过熙朵没有傻傻地直接问,这是哪里。
而是问了句,“!洛叶道人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她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将那宫女按在门上,簪子锋利的尖头对着宫女雪白的颈子,那宫女顷刻间就吓得惊慌失色。
“……夕姐,奴婢并不认识什么洛叶道人啊。”宫女都快吓哭了。
宫女的身上很凉,熙朵当然清楚这货不是人类。
“你叫我什么?熙姐?”熙朵觉得奇怪,自己明明姓杨,应该叫自己杨姐,或者熙朵姐啊。
那女子点点头,“对啊,您的名讳是茉夕,我称呼您夕姐是没错的。这里是寒王府,您是怎么了?都不记得了么。”
熙朵更是懵了,自己之前不是在半步多么?
这怎么稀里糊涂到了寒王府了?
……等等。
寒王?!
“寒王大人要见我?”熙朵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这么一个蝼蚁一样的凡人,对于寒王来,干掉她还不和捏死个蚂蚁一样。
寒王排面那么大的人,居然会主动约见自己?真的假的?
谁知那宫女竟然连连点头,“是啊,的确是寒王大人要见您。不仅要见您,还要娶您呢。”
“……不是吧?”熙朵更蒙了。
什么时候和寒王有婚约了?(寒王就是之前提到的冥王殿下,呃大家能看懂就行,不方便直接写,明白就行,谢谢。)
她的头忽然特别痛,而后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个花轿里了。
唢呐一起,声声悲。
呃……这不是成婚么?声音还这么悲,搞毛线啊?
熙朵的思维都被带跑偏了,竟然担心起这调子悲不悲来。
她掀起盖头,将帐篷的帘子慢慢掀起,往外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外面都是些……行走的骷髅啊!
轿夫是一堆白骨,吹唢呐的是一堆白骨。就连旁边跟着的丫头,也是脸色灰白,如木偶一般。
这些饶脸都是存在的,但是身体都是白骨。
看就知道了,这些人都是寒气集结而成的,透着的死气谁都感受得到的。
“你就不能把唢呐吹得喜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