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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将她的头掰过来,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木雪柔挥开他的手,把头扭到一边,冷淡地道,“我累了,我要睡觉。”
“呵,刚醒又累?”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也不在乎她的冷漠,在人前的那副冷漠的样子似乎只是一副假面具。
此时的他面带微笑,整张脸因为他柔软的表情而更加迷人,旁边座上的年轻外国女人不住地拿起相机拍他。
他也不恼,淡淡地冲那女人点点头便又收回视线。
再讨厌她这个丈夫也不能否认她的丈夫很帅,尤其是眼前这个不同于以往的他。
他摊开报纸,悠然地问道,“怎么,被我迷到了?”
木雪柔有些窘迫,对于自己不受控制地把头扭过来看他表情的举动很是懊恼。她只是觉得纳闷加警惕,这个男人似乎有千种万种样子,他可以很薄情,可以很残酷,也可以很温柔;可以很禽|兽,也可以很君子……她看不懂他。
她强作镇定地闭眼转向车窗那边,冷道,“看你怎么勾|引别的女人。”
“呵。”莫唯渊轻笑,也不理会她的安静,径自看起报纸来。
木雪柔不一会儿又睡过去,莫唯渊放下报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眸光敛滟,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伸出手,把她的头捞过来放在自己肩膀上,她蹭了蹭,嘴巴咕哝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睡过去了。
一路相安无事。
再醒来已经到达了夏威夷,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了这边居然还是白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她迷迷登登的样子莫唯渊心情极好地吐出两个字,“时差。”
她很快恢复了正常,若无其实地起身等待下机。
机场离海边很近,从小窗子望出去可以看见大海、轮船,她抑郁的心情稍放松了一些。她意识到这一路自己居然枕着他的肩膀,只当是自己不小心靠过去的,但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他起身,从行礼架上拉下一个箱子来,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走吧。”
她挣了挣,他的手却如铁掌一样紧扣在她的肩膀上,“放开。”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着死党梅去学女子防身术了。
“疼……”他忽然用了力,疼的她的眼泪险些掉出来,“疼疼疼……”刚在飞机上还想他怎么突然转|性了,这会儿又原形毕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