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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唯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深,窗外投泄进来的月光从没有闭紧的窗帘里撒进来,映称的他的眼灼灼发亮,那里头藏着些担忧,藏着些淡淡的悲伤。
她的心一刺,抓过被子盖在他的眼睛上。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里充斥着愤怒,充斥着痛苦,充斥着说不出来的难过,她很想大哭一场发泄一下,但是又似是有东西积郁在她的胸腔处,那酸涩的崩溃的哽咽涌到了喉咙处,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她开始了扭动,这样的姿势使两个人结合的很紧,身下的男人粗粗地喘着,极力地压制着自己想要翻身把她压下去蹂躏的冲动。
眼前的黑暗将刺激和感观放大到无数,他粗喘着,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用力地往下压,而自己则快速地用力地往上顶。
她有些控制不住,浑身虚软地扭动着,死死地撑着自己。
唯有这样接近于顶端甚至是到达天堂的极致的感受,才能压制下去她的痛楚。
只是那些画面,朱世清,笑的嚣张的女人,她嘴里的孩子,他的纠结默认……一幕一幕,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直至最后,莫唯渊一下子将她压到身下,狠狠地撞起来,她粗喘着,哽咽着,却使终没有泪流下。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她,“叫……”
她咬唇摇着头,紧紧地攀住他的身子,实在受不住,低低地尖叫了一下,一波又一波的如同电流一般的情潮涌动在身体里,她的脑子里渐渐地一片空白,她喜欢这种感觉,紧紧地抱住他,抚摸着,低咽着,“世清……世清……”她痛苦地在心里低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忽然地,脑子里一道白光,她有些意识不清了,脑海里渐渐浮现莫唯渊的脸。
她半晌才从那极致中缓过来,待到看清了面前的在她肩窝边喘息着的人,她才反应过来。
她痛苦地蜷了蜷,“我是个坏女人对不对?”
明明心里爱的是朱世清,却还能忍受和莫唯渊做这样的事。朱世清说的没错,确实……享受。可是在享受的同时,他又何曾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头几次是他的强迫,后来虽然有过调戏,但最终莫唯渊没有动手。
这一年来,她心里虽然知道和朱世清在一起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可是还是在坚持着,一直坚持着等他回来。
可是她等来了什么,等来了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等来了那女人还怀了他孩子的消息,等来了他拒绝了带她一起走的请求……
长久以来的坚持,都算些什么。
她当然也知道,这些并不能成为她放纵和莫唯渊在一起的理由。她很痛苦,所有的情绪揪结在一起。
“我是个YIN荡的女人对不对……”她的心很疼,很疼,像是有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刺着,划着,可是还将她的眼泪堵住了。
莫唯渊轻轻地吻着她,“你不是坏女人,我们是夫妻,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能反对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她爱的朱世清……
她摇着头,脸色惨白,眼睛里满是惶惶无措的痛楚。
他的心微微一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扶在她腰上手一直没有放下。若他没算错,今天是她的……非安全期。
轻轻地吻住她的眼睛,“相信我,你是个很好的女人。”
她微微别过头,伸手推了推他,“放开我。”
莫唯渊搂了搂她,还是松开了她。
她卷过被子,滚到一边,蜷成了一团。
莫唯渊抓了另一床被单遮住重点部位,站起身来,“你并不需要在我面前强忍眼泪。”他走进浴室里,开了水。
木雪柔一直听到水开的声音,才将被子拉过头顶,放声大哭起来。
像要将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一般,开了匝,想要止住,却怎么也止不住。
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浑身的痛楚都积压到了心脏处,又顺着血液,顺着泪水滚落出眼眶。
她也受不了这样的她,明明爱着别人,却还能和莫唯渊在一起,原本是厌恶,可是,在明明知道对他的感觉在慢慢地变化,却没有阻止。
可是,到了如今,她的坚持还算什么呢。
之前是被迫,今天晚上,可以说是被朱世清的所做所谓彻底击溃。
对外说是订婚,可是他其实和别人结了婚,还允许那人怀他的孩子。
那她算什么?纵使被拒绝,她也在极力地争取一片净土,可是等来的就是这样的消息?那他凭什么指责她,凭什么?
凭什么打着抢回她的名号去娶别的女人,那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从来不是。
她痛哭着,心脏一紧一紧地缩着,疼着,似一把把弯钩的利箭刺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
他把她仅存的一点点的期望都摧毁了,还凭什么职责她!!凭什么……“啊啊……”她痛苦地嚎叫着,可是,这并不能掩饰她是坏女人的事实是不是。
莫唯渊在里头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才出来。
那时房间里已经恢复了安静,他看着自己皱掉的皮肤,不由地拧了拧眉,走出去发现她果然哭累了,睡着了。
只是枕头已经湿掉了,她哭的眼睛极肿,头发湿搭搭地粘在脸上。
他皱了皱眉,“真难看。”
她卷着被子,蜷成一团,那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看着她许久,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将被子扯下来。
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到洗浴间里为她清洗身子,过后,又为她穿上睡衣,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不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