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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啊?何通社长居然输掉了?”一名女社员捂住了自己因为极度震惊而长大的嘴,宛如见鬼一般看着台上的傅轻歌。
“这不会是真的吧?杨曦颜学姐,我真的没看错吗?”晓彤难以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铸骨境四阶的武者像个气球飞出去......
任谁跟她这么,她一定会觉得这件事的家伙脑子出了问题。
可是事实就这样摆在所有饶面前,疯狂地震撼着他们的三观。
切磋台上的傅轻歌,一脸茫然地看着飞出擂台之外,脸色发白,浑身发颤的何通,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很是无辜。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肉眼所见的,都是何通在持续性地压制着傅轻歌在打,而傅轻歌只是被动地去闪避,虽然他的身法很诡异,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但也仅仅只有一直闪避的命运。
脸色苍白的何通,从冰凉的地上站起身来,捂着被傅轻歌用剑背击打的部位,腰腹处一条淡淡的红色血印,正是傅轻歌把剑刃倒转,避免何通在受到这一击的时候被开膛破肚而做出来的举动。
“你子......真卑鄙啊!”何通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这子绝对不是什么血线境八阶的武者那么简单,就算他真的只是血线境八阶,也不是一般的血线境八阶,装模作样先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反复横跳,引起他的注意力和不快,有实力却装作不堪一击......
然后趁自己一时不察的时候,陡然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在自己掉以轻心,没有认真对敌的那一瞬间,突然发难,获得了切磋胜利。
可恶!真的是太可恶了!他何通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过心眼?
以前都只有他耍别人心眼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耍他了?
“卑鄙?什么意思?你们听到何通社长了什么话吗?”一名社员真不愧是何通的心肝宝贝,居然连他受伤后轻声的话,都能听见。
何通居然傅轻歌卑鄙,岂不是在,傅轻歌在这一次切磋之中耍了什么手段吗?按照条例,切磋中是不允许使用任何的外力,唯一的外力就是手中的武器,而使用任何宝物,或者是增幅力量的物品,都可以被视作犯规,犯规者在富江武大,是最令人不齿的那批人。
只要有人犯规舞弊的行为被抓住现行,基本上就是退学处理,如果情况严重的话,甚至还可能有更为难饶惩罚。
何通挣扎着起身,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几乎没用多少力气就打败自己的家伙,看着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真是有够卑鄙的,我压低了自己的武道境界,为的就是和你公平一战,你倒好?居然在切磋台上公然使诈!”何通一开始是气急败坏,但是着着,就发现自己站在晾德制高点上,理直气壮。
“哈?”傅轻歌一头雾水的看着何通,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啊!
怎么自己给自己写了这么一出伟光正的剧本,但是给他安排的角色居然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舞弊者,敢不敢再偏心一点?
“各位,请你们评评理!”何通一心认为自己的失败,并不是实力上的差距,而是傅轻歌使用了某种宝物,让他一瞬间气力暴涨。
其实众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傅轻歌就算是血线境八阶武者中最强的存在,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铸骨境武者压制成的血线境给抽飞。
何通的战斗经验是非常丰富的,远不是刚来富江武大的新生可以比拟的,句难听的,同境界的新生,和刚来富江武大一个月的新生,绝对是后者能够轻易地碾压前者,而且是以摧枯拉朽之势!
“因为他使用了某种宝物,让力量陡增到与自身实力不匹配的程度,所以才能够让我失去了判断,从而导致被击飞到了擂台外!”
何通深吸了一口气,随之又摇了摇头,道:“这位学弟,我们之间本无仇怨,为什么一定要拼到这种程度呢?不惜舞弊也要胜过我,这个社团对你有那么重要吗?真是太可惜了!”
???傅轻歌头上的问号更多了,完全不知道何通在什么。
“我本来也不想和你闹得这么僵,但是,你既然已经作弊了,那么就别怪我把你的行径抖露出去,退学可不是容易解决的惩罚!”
何通此时在那些以实力普普通通考进来的武大学生们,正在熠熠闪光着,他就是正道的光!他代表着一干凭借自己实力来到这里,待遇却不一定比所谓特邀生好的人,替他们发出了一种来自灵魂的质疑!
正因为傅轻歌是所谓的特邀生,他才有这种忽然增长力量的宝物,让他能够轻松地击败同水平的敌手,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武道实力和武技水平,就真的比在座的所有新生要来的强大。
只不过是躲在祖辈庇荫之下的娇花罢了,迟早会被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野花野草所淹没,从而被他们同化,压在身下!
傅轻歌这下再听不明白,那可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何通已经明摆着给他泼脏水了,虽然他不知道在富江武大舞弊会受到什么惩罚,但绝对不会是什么轻松写意的好事,这家伙这样泼脏水,简直是疯了吧?技不如人承认不就好了,非要挣一个面子。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刚刚的胜负不作数,我们重新比过,既然你有这种可以陡然提升自己实力的宝物,那么我就把实力压制在气穴境一阶上,这样我们才能够进行公平的对决!”何通笑笑。
“哦?这是第一个选择是吧,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你一并了吧,省得大家等这么久。”傅轻歌口气中的揶揄已经十分明显了,但何通似乎没有听懂一般,笑嘻嘻地继续着他的选择。
“第二个选择就是我认输,然后,我去揭露你在切磋台上舞弊的行为,虽然我输了,不能够靠近‘午茶社’,但是你的前途一样也是被毁了,在富江武大被开除出去的学生,是不可能再招收第二次的!”
“就是!我支持何通社长的法!你肯定不是凭自己的实力获胜的,我们要求重新比试一番,如果不比试的话,这一场胜负不能够作数,之间的赌约就一笔勾销!”一名“午茶社”社员起哄起来。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会跟着迎合,除了两个社团来的新生之外,所有的“午茶社”社员们都力所能及地起哄起来。
开玩笑,他们就是这个社团的人,不光光是为了何通话,也是为了他们自己话,如果何通输给傅轻歌这样一个血线境八阶的武者,那他们的脸面该往哪里放?这样的社团还有什么前途?
这一手是傅轻歌始料未及的,并不是何通的办法有多么的高明,而是简单的非常可笑,先不像孩子打架,打不过对方就去打报告的第二条选择,就连第一条选择也是让人笑得合不拢嘴。
第一个选择如果不是赖皮,那还有什么词可以解释不是赖皮?
打不过死不承认也就算了,居然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尽全力,被自己偷袭了而已,这饶自信也太大了吧?鲲鹏都没有他的鸿鹄之心!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输了还不肯认呗!”晓彤比傅轻歌还要着急,连忙出声反驳,巴不得她自己跳上去,替傅轻歌做选择。
“哼哼,这什么叫做输了不肯认!我也还没有输吧!”何通冷笑。
“没有输?这话你也的出口吗?”晓彤总算是知道人可以有多么的不要脸,都人不要脸下无敌,她总算是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那不然呢?你觉得我输了吗?”何通瞬间跳到了擂台上。
“我知道你肯定还想继续呆在富江武大,那么我就替你做了选择吧,你可不会想要退学吧?要知道特邀生来到这里,花费的代价,应该也是不会少的,不管你条件多么优越,该花费的依旧该花费。”
何通站在擂台上的那一瞬间,傅轻歌就知道这一场比试要重来了。
不过他也无所谓,这家伙能够这么不要脸,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好吧,既然你想要再切磋一次,我也没什么意见。”傅轻歌耸了耸肩,“不过我想要加注,不知道你敢不敢?”
加注?加什么注?这一瞬间众人都凌乱了,难不成傅轻歌这家伙,被人拆穿了是使用了阴谋诡计才获胜的,就已经脑子不正常了吗?
何通可是实打实的铸骨境武者,侥幸胜了一次就已经是撞了大的好运,还想侥幸获胜第二次?到底是傅轻歌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看着何通疑窦丛生的表情,傅轻歌就知道,这家伙其实知道,他并没有用什么手段胜过他,而是单纯的放不下面子,低估了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台阶,重新回到擂台上来,重新开始切磋。
“真没意思,连加注都不敢,你还敢你是铸骨境武者吗?”傅轻歌知道什么样的挑衅都没用,唯有挑衅武道境界,才是最有效的。
“你!”何通得意的脸上迅速扭曲成一团,
“你真的很可以,好,要加注?那我们就加注,出你的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在保持原有要求的前提下,再加上一条,输的一方,拱手让上自己社团的地皮,然后把自己的社团,并入到对方的社团名下去,作为一个分部!”傅轻歌昂起头,挑衅着何通。
我靠?这叫什么?热了就有冰棍塞到嘴里?
何通突然觉得自己被忽如其来的幸福砸了满脸都是,他在那里持之以恒地恶心杨曦颜三人,目的就是为了那一块地皮,没想到这傻子居然敢拿出来当赌注?不管杨曦颜她们答不答应,只要这子敢出来,那么效应就已经产生了,她们想后悔也要变成真的!
“好!我答应你!”何通生怕傅轻歌会反悔,立马答应了下来。
何通是乐不可支了,可是杨曦颜三人这下是火急火燎了。
你自己要打赌就打赌啊,为什么要把我们社团也给搭进去?
杨曦颜的目光像是能够杀人一样,怒视着傅轻歌,“你是不是疯了啊?我社团的地盘怎么可能让你拿去打赌!你快点给我滚下来,你作为社员,这样的赌约是很可能有效力的!”
傅轻歌一愣,看着擂台下方暴跳如雷的杨曦颜,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是做的欠考虑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是没错,可没人知道他的实力啊,就算他亲口告诉别人,他绝对能胜过何通,有谁又会相信呢?
“学姐,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亲手教我的剑技基础功,我能够打败这个家伙一次,就能够干掉他第二次,没问题的!”
“你丫的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啊!快点给我下来!”杨曦颜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准备跳上台去,直接把傅轻歌给抓下来,暴打一顿。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一道声音混合着风,吹送到了杨曦颜的耳朵之中,杨曦颜面色一变,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只不过她没有话,径直走向了晓彤的身边,示意她开始宣读切磋重新开始,和对方的裁判员一起重新裁判胜负。
晓彤正打算开口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却宛如修了闭口禅一般,一言不发,不管晓彤怎么问她他都一概不回答。
既然杨曦颜都这么了,晓彤咬了咬牙,喊了一声“切磋开始”。
此刻切磋再度开始,提着长棍的何通,爆发出气穴境一阶的武者实力,他知道傅轻歌并不是易于之辈,如果还是托大使用血线境八阶的实力对战,会输的人很可能又是他。
而气穴境和血线境是渊的差距,不可能轻易弥补的差距。
“来吧!”
何通的举棍而上,朝着傅轻歌的腰身砸去,气势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