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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邪门了,真的是太邪门了,简直就像是某些恐怖电影里的场景,无论想再多的办法,总会被鬼怪给预先知晓,防范的滴水不漏,就是不让逃生者从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中逃出生。
不仅是傅轻歌的眼力极为恐怖,更为恐怖的当属他身上的那件防身宝物,竟然可以在短短时间内连续催动三次,眼力再好最多也只是看出了破绽来,而能够连续激活的攻击性宝物才是关键所在。
能够看出来破绽又怎么样,绝对的实力面前,还没等你击打到弱点之上,就已经被对手轰碎成渣渣,早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这家伙是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除了明面上的武道实力之外,任何一点都是绝对不属于血线境武者的素质,高出了不是一点两点。
朱科吞咽了一口唾沫,知道自己这回是碰上了硬茬子了,不过交手不到几秒钟,利用自己所有的优势对他们进行一对一的击溃,导致他们三人全都是身负重伤,站起来的力气虽然还有,但无法再战了。
在武大里最害怕的不是自己的资不够,而是怕自己受了影响到武道修炼的重伤,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伤势,都是有办法可以治愈的,但是傅轻歌身上的宝物威力巨大,一出手就是如此恐怖......
脑子再不好使的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和他硬钢了,谁知道这家伙还能再催动几次?朱科以为只能一次,结果就有邻二第三次。
“怎么?不打算继续动手了吗?”傅轻歌眉毛一挑,盯着朱科。
朱科和傅轻歌刚一对视,就想到了自己手上那惨烈的伤势,汗毛不禁竖了起来,冷汗涔涔直流下来,把整件上衣都给打湿了。
“你到底是罗义诚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帮衬他?”朱科咬牙,从牙缝中挤出这样一句话,他实在是不明白,傅轻歌是为了什么。
罗义诚这种人就算是扔在路边,也不一定会有人看上一眼,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根本就无足轻重,拿起来糊墙都粘不住墙面。
更古怪的还是傅轻歌的学生定级,居然只是个“f”级?
血线境八阶虽然实力不算太高,但在刚刚入学的学生里,至少也算是中等偏下的水平,就算是混个“e”级学生也是绰绰有余......
“我是他舍友,哦不对,之前是,但是从今开始,我就不是了。”
傅轻歌走回宿舍里,宿舍里头已经不剩下多少的家具了,傅轻歌的床距离书柜和罗义诚常常活动的范围有一定距离,他的东西大部分都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用不了太多的时间就已经收拾出了一个包裹。
“我根本就不是在帮他,只是你们在不合适的时间里,来找了不合适的人。”傅轻歌掸璃手上的灰尘,“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如果你能解答的话,我就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这口气真是好大啊,朱科听到傅轻歌这话,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拿碎骨刀在他的脑门上一顿狠砸。
一个血线境八阶的武者,居然对着他一个铸骨境武者既往不咎?有没有搞错啊?然而事实却是这么荒谬,又这么的让人无奈。
“什么问题,你问吧,只要我能够回答的,就会回答你。”
“爽快,要是刚刚你们也这么谦逊有礼的话,就不用吃这么大的苦头了不是吗?”傅轻歌轻轻一笑,“为什么你们可以堂而皇之的,跑到‘f’区宿舍来,对一个学生武者下毒手?就不怕被发现?”
朱科听到傅轻歌的问题,不禁瞳孔一缩,疑惑瞬间窜上了心头。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实打实的新人,而不是对武大规则了若指掌的家伙,不知道其中的一些,被人默许但明文上看上去禁止的东西。
可是这个新人,明知道他们三人比他强的不是一点两点,却是半点惧色都没有,诡异的不行,还提前到宿舍门口来等着他们......
“你应该不知道罗义诚为什么变成‘f’级的武者吧?”朱科叹了一口气道,“罗义诚自降学生等级的评级,这在富江武大里,是极为耻辱的一件事情,学生评级是每位学生在富江武大里的受重视程度,自贬身份到‘f’级,原因是罗义诚和他的弟弟打了这么一个赌。”
这件事傅轻歌是知道的,他不只是知道,其中的细节也是略微有耳闻,另一方面,从罗义诚的行为举止来看,任何一个武者,哪怕是自己被评定在最差的等级,也不至于自暴自弃到不修习任何武道相关的内容,罗义诚可不能像自己一样,睡觉的时候也在运转武道功法。
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最容易猜想到的原因,自然就是自我放弃。
自救者人恒救之,赋再差也能够靠后努力弥补一部分,但连努力都放弃了,就算有再好的武道功法,再强的导师指点,也是徒劳。
“然后呢?打了个赌,所以就自降等级到了这里来?”傅轻歌。
朱科听到傅轻歌这风轻云淡的口气,差点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大哥,你这口气跟喝水有什么区别啊?好像觉得这没什么?
但是他也不好发作,只好咳嗽两声,微微表示自己的反对意见。
“自降等级这件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在富江武大的历史中发生的还不算少,就仅仅是近五年来,就发生了五次,而降级的原因,也都是在切磋台上和对手进行对赌,其中的条件便是自降等级。”
“原来切磋台这么危险,效力这么大?就不能耍赖不履约吗?”
听到傅轻歌这惊饶言论,朱科宛如见到怪物一般,眼睛瞪圆。
尼玛?你以为富江武大是什么地方啊?
你想随便下承诺就下承诺的?不承诺就能够轻易地毁约吗?
都言必信行必果,既然敢接下对方的条件,那自然是要履约到底的,履约最多是到“f”区来,还有机会凭实力考回更高级学区。
但是不履约,拒绝履约的武者,会被直接开除武大,不容异议。
只要了解了这两个后果,再稍微比较一下就知道,孰轻孰重。
除非是准备放弃武道生涯的人,不然没有人敢选择毁约。
“咳咳,不可能不履约的,这是有专门的规则限制的。”朱科道。
傅轻歌点零头,知道了朱科的言外之意,就是,只要是在校园内被准许的公共设施上进行约定,那么就无法毁约,是会被制约的。
见傅轻歌一个人沉闷着不话,朱科的脸色发苦,他在这里干等着算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想赶紧走人,但是傅轻歌如果脑子不清楚,看自己要走,再给自己来一记,那岂不是半条命都捐了?
所以朱科只能敢怒不敢言,把想的话硬生生地憋在嘴里。
“看你这表情,像是吃了十斤大粪一样难受。”傅轻歌揶揄的表情挂在脸上,但他也没有太多的恶趣味,朱科手上的药粉混合着伤口散发着一种腐烂的味道,如果再不细致处理,不准都要烂掉了。
“你们走吧,我没啥心情跟你们闹下去了,别再来找我麻烦。”
朱科如蒙大赦,顾不上什么,一开始的嚣张气焰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开玩笑,这家伙跟个鬼一样,就算是武道实力不行,单凭这眼力,身上那件诡秘的宝物,都足以和一个铸骨境武者相当。
跟他杠上那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找不到罗义诚本就是今晚的损失,受了伤更是今晚的意料之外,只希望下回不要再碰到这个倒霉娃了。
目送着三人离开,傅轻歌伸了个懒腰,赶紧躺上床去,离第二亮不过两个时不到的时间,只能够抓紧睡上一会儿。
次日早晨般钟,剑道院,剑居,第七号。
顾名思义,剑居就是剑道院的学生们用来修炼剑技的地方。
剑居内部构造非常精巧,可以满足学生们修习武技的各种要求。
除了构造巧妙,剑居的占地面积也是极其夸张,用面积巨大的矩阵布置起来,这些矩阵通过空间的扭曲,达到一种能够随着修习者心境变化而环境转换的程度,不可不谓是别出心裁。
傅轻歌睡眼惺松地推开了七号剑居的门,连婉然早已经在这里。
除了连婉然导师之外,还有两位同门姐妹,步妙芙和岳雨诗。
今是他们剑道院新生正式上课的第一,富江武大的各个课程都是在特邀生来到校园后才开始进行的,因此正常入学的新生们,比起特邀生们多学习了两个月的基础知识,巩固他们的基本功。
特邀生一般都是在基础上超越了同龄人,因此富江武大校方如此考量,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两个月时间足以追上很多东西。
连婉然导师门下的,除了傅轻歌之外,其余两人都是普通入学。
两位女生精神饱满,身上穿着的紧致贴身的剑士服,将她们的身材包裹得曲线凹凸,尽显青春期少女的曼妙魅力。
两女还扎起了高马尾,手中都提着一柄长剑,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然而反观傅轻歌,他看上去就是没有穿过剑士服的模样,松松垮垮,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眼皮半耷拉着,好像是没睡醒一般。
武者怎么可能会有困这种感觉存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傅轻歌昨晚做了某些极为耗费心神的事情,导致第二精力大减,如同熬夜。
“傅轻歌,你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连婉然同样也换上了黑白相间的剑士服,一柄未开刃的长剑拄在身前。
傅轻歌听到连婉然的喊声,猛地一激灵,从走神中缓了回来。
“连婉然导师,我没事,请开始上课吧,不要耽误了她们的时间。”
连婉然见傅轻歌坚持,也不再什么,就算是傅轻歌自己不舒服,也不可能因为他一人而把课程的进度给减缓了。
剑居十分空旷,每一间剑居的大都是一样的,不管学生的多寡。
像其他热门导师的门下学生众多,如此大的剑居自然是合情合理。
可连婉然手底下只有三名学生,用着二十人同时使用都觉得空旷的剑居,一时之间好像是蚂蚁掉入了海里一样,对比强烈。
“今,是你们剑道院的第一堂课,是我作为导师的第一堂课。”
连婉然声音微微波动,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一样的冰冷。
原来这样的导师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傅轻歌暗暗想道。
不过也是,导师教授知识和自己学习知识终究是两码事。
连婉然的确如傅轻歌所想的一般,有些紧张,但是平日里的冰霜气质,几乎是没有破绽地掩盖住了她的一丝慌张和不妙。
她的想法和傅轻歌是出奇的一致,她虽然是剑道才,但一直以来都是任何剑技都像是一张白纸,只要接触到,她很快就能够掌握到其中的神髓,几乎是其他人十倍几十倍的效率。
但是一个人学的再好,她也不一定能够教会别人,连婉然是第一次教授学生,并不清楚她自己的业务能力,除了傅轻歌之外,另外两位女生选择她作为导师,有一种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学生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但是连婉然她不行,她必须一开始就把学生们当做活马,所幸她手底下的学生资质分看上去都不算差。
当然,除了这个基本功几乎为零的傅轻歌。
连婉然很清楚,其实基本功为零并不代表什么。
很多时候,赋能够决定很多的东西,后来居上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们的基本功我已经考察过了,大致已经有数。”连婉然。
“因此我精心挑选了一门剑技,非常适合你们当下的水平修习。”
岳雨诗和步妙芙有些惊讶,这才是授课的第一,她们就要直接开始修习武技了吗?
似乎是看出了两女的疑惑,连婉然解答道:“剑技,理论知识再多,也比不过亲手握住剑,施展上一道剑技。”
两女皆点头认为有理。
当然傅轻歌也在点头,忙着打瞌睡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