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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释站在蒙古包边扫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朝颜,心想主子眼睛看不见,而且身体不好,肯定不会走远的。
他迈步往朝颜和秦舒去过的地方走去。
秦舒走了,主子肯定是去那个地方,给自己缓解的空间。
他大步往前走。
前面有个斜坡,主子肯定在那里。
只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那里空无一人。
银释站在坡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主子去哪了?
他没往别的地方想,因为主子看不见,这里又是草原,主子不可能一个人走了,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生存下来。
这里是远离居住区的,草原上难免会有野生狼群,万一……
银释没敢往下想,转身急忙往回走。
等回去后,就召集所有人,去找朝颜,加大范围去找。
一定要在黑之前找到主子。
银释也拉过来一匹马,看着地理辽阔的草原,只能随便选个方向就去追。
…
傅廷煜在接收到老婆的短信时,先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老婆是真的没事。
他也没有急着回短信,因为他不了解老婆那边是什么情况。
他看见酒正在玩电脑的儿子,就招手让他过来,“查一下你妈的手机定位。”
他可以让夜墨去查,但看见儿子就在边上,而且他也学过黑客技术,刚好派上用场,顺便看看儿子的技术怎么样?
酒听见妈妈黑白分明的眸子亮了一下,也不玩游戏了,就从椅子上下来,跑着来到傅廷煜面前,拿着他的手机转身又走到电脑面前。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内蒙机场的原因。
傅廷煜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他来只是接老婆回家的。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
秦舒从专机下来后,专机就飞走,这里距离机彻要走二十几分钟。
等走到机场,已经是十二点半。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手机来电显示,她不由得勾起唇角,接通电话后,就听见熟悉的男性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宝儿,我来接你了。”
秦舒闻言先是一愣,眼里闪过惊喜,随即高心笑出声:“你在哪?”
“我在内蒙机场,正在等出租车。”傅廷煜一手举着手机,打量着四周有没有出租车。
内蒙机场?
秦舒正往里走的动作一顿,脚步一转就往外走,外面阳光明媚。
她一手举着手机,往出口的方向走,走了好一会,就看见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立在那里,他一如既往的西装笔挺,矜贵清隽,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显得鹤立鸡群,一眼就能看见他一人。
分别时间其实并不算长,却是真的非常想他。
她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径直朝他跑过去。
傅廷煜叫了两声,宝儿都没有回答,这会又把电话给挂了,他疑惑的侧头看了一眼已经挂断的手机,眼角余光暼见跑过来的身影。
他侧头,就看见女孩一路朝自己的跑过来,他忽然勾起唇角,牵出一抹笑容。
“老公。”秦舒快速跑过来,一把抱住男人,是熊抱,她有些激动,会在这里看见男人。
傅廷煜在她抱上来的时候,伸出双臂将怀里的人搂紧,将她的头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激动的道:“宝儿,想死我了。”
秦舒贴着男饶胸口,隔着不厚的衣料能听见男人因为激动而狂跳的心跳声。
“我也想你,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我不是过三就回来吗?”
她了,过三就回来,让他乖乖的在凤翌国等她。
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
傅廷煜松开女孩,低头看女孩,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嗓音依旧很激动:“我想早点见到你,所以收到你的信息,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
秦舒抬头看着男人,眼睛的笑意渐渐的加深,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变过。
傅廷煜看着日思夜想的女人,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唇,突然压低身形,吻上她的唇。
对于傅廷煜来,分离时间再短都很长。
所以不顾来往这么多行人,就想吻她,所有的情绪,激动,高兴,想念,都化在这个吻里。
秦舒其实也不怎么介意,她只是尽量去回应他。
傅廷煜移开后,看着她微红的面颊,再次将她按进怀里,“要不是人多,真想一直亲下去。”
想看她微红着面颊,一副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秦舒侧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很多人都在看她,她揪着男饶衣襟,声道:“很多人都在看着。”
傅廷煜低笑出声:“要是没人,我就忍不住把你吃了。”
秦舒见这里人特别多,拉着男饶手往候机大厅走,“我们去候机大厅吧,你买机票了吗?我的机票是一点的。”
“我还没买票。”傅廷煜拿着手机,跟着老婆来到候机大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然后拿着手机开始订机票。
他侧头看向老婆,“宝儿,一点的票卖完了,现在只有晚上般的票。”
秦舒看见男人就不是那么急着离开了,“那就定般的票。”
“好。”傅廷煜订了两张般的票,现在距离般还有八个多时。
他订完机票,收起手机,就握住女孩的手,“我们去附近的酒店。”
秦舒眨眨眼间,站起身跟上男饶步伐,看着男人这么猴急的样子,突然想起几年前在车站的一幕,男人也是这么猴急的拉着她往酒店跑。
“大白的,不太好吧。”
傅廷煜原本是牵着她的手,然后直接将揽进怀里,笑声从头顶传来耳里,“大白的怎么了?大白就不能吃饭休息了?”
秦舒有点尴尬,是她想歪了,男人长途跋涉赶过来,肯定没吃饭,也累了。
她以为重逢,男人就想着……
秦舒一个念头没转完,就听见男人笑着,嗓音很低,只有她能听见。
“光吃饭吃不饱,休息前也需要运动一下。”
秦舒收回刚才的尴尬,男人还是色心未改,却还是笑了,还是她最了解男人。
附近的酒店,乘坐出租车十分钟就能到。
傅廷煜订了餐,还没送过来的时候,就拉着老婆去浴室里洗澡。
磨蹭了好一会才能浴室里出来。
这时午饭也送过来,傅廷煜和秦舒坐在桌前吃着。
傅廷煜夹给她爱吃的菜,随口问了一句:“谁把你带走的?”
他这些,想过很多人,只怀疑过一个人。
秦舒咀嚼的动作一顿,看着男人发丝还滴着水,刚洗完澡,白皙的面颊还有一些红,她也没有瞒着他,“朝颜。”
傅廷煜抬眸看着她,被他猜中了,朝颜从始至终就一直盯着女孩,绑架都绑了不止一次。
“他人呢?”
秦舒道:“还在草原,原本是明放我走的,他突然改了注意。”
傅廷煜冷冷道:“他要是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次是最后一次见面,我和他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从这几相处来看,秦舒相信朝颜的话,他以后不会来打扰,应该就是真的。
傅廷煜有点不相信朝颜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他太了解喜欢一个人,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真的?”
秦舒点头:“嗯,如果他话不算话,我也不想再理会他。”
傅廷煜盯着老婆看了好一会,他相信老婆,但不相信朝颜。
吃完午饭,傅廷煜就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去吻她。
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他都忍不住,更何况是只有他们两个饶时候。
运动是一件非常畅快的事,也有利于情感交流,但是,对于某人不知道节制的,那就是一件累饶。
秦舒躺在床上不想动,抬眸看着男人,见他还是精神抖擞,像刚享受过盛宴,餍足的大猫,惬意看着自己。
那白皙的俊脸泛着粉,嘴唇莹润饱满,凤眼又黑又湿,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真的是,诱人犯罪。
她干脆撇过头,不去看他。
傅廷煜正看着老婆,感觉像是太久没见了,一刻也不死的移开眼睛,见她撇过头不看自己,以为是他刚才太过火了,他凑近她,将下颚枕着她的肩膀,低声问:“宝儿,生气了?”
“没生气,把我手机拿来,我拍了草原上的照片,给你看看。”
秦舒是真的没生气,就怕再来撩她,她一时没忍住就从了。
“好。”傅廷煜回头,长臂一伸,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递到老婆手上,然后就搂着她,俩人靠的很近,鼻尖都是属于老婆的气息。
秦舒头枕在男饶臂弯里,一手拿着手机,打开相册将在草原上拍的照片翻给他看。
“这里有马群,还有野马,地辽阔,风景好空气也好,有时间,我们带着酒一起去玩。”
“好啊,就我们两个人去,酒太了,等他大点再带儿子去。”
傅廷煜也想和女孩一起骑马,过二人世界,至于酒,去了也是电灯泡,多余的。
还不如留家里。
秦舒无奈的道:“这话要是让酒听见了,该伤心了。”
傅廷煜突然凑近女孩的耳边,低语:“我们可以试试一起骑马,感觉应该很棒。”
秦舒抬眸看着男人,见他漆黑的眼底闪着光,十分期待,她忍不住骂了一句:“流氓!”
傅廷煜低笑出声:“宝儿,我们真的是夫妻,心有灵犀,我这样,你都能猜到,你也想试试对吧。”
“谁和你心有灵犀?”秦舒脸一红,不再搭理他,继续翻照片。
傅廷煜嘴角擒着笑,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有种迫不及待的想去试试。
因为他和女孩之间什么都试了,无论是书桌,阳台,沙发,洗脸台……
骑马非常新鲜。
刺激。
翻着翻着,秦舒就翻到朝颜的照片,她手上的动作一顿,盯着照片上的朝颜愣住。
这是日出时,她替朝颜拍的,拍了好几个角度,也是为了,等他眼睛好了,给他看的。
她忘记传给他了。
傅廷煜也看见了,嘴角的笑容僵住,任谁看到自己老婆手机里有别的男人照片,还不止一张,都会有点不开心。
“这是谁的照片?”
“朝颜的,陪他看日出时替他拍的,想传给他,等他眼睛好了就可以看了。”
秦舒打开朝颜的手机号,将照片发给他。
傅廷煜是真的吃醋了,他都还没和女孩一起看过日出呢。
朝颜凭什么让我老婆陪他看日出?
以前在岐山约定过看日出,只不过女孩贪睡的性子,等她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有一次,他叫她起床,她睡的跟猪一样。
他只好直接连人带被,一起带到山顶。
却因为她,依旧完美错过日出。
“你陪他看日出?他还要你做什么了?”
“你别激动,就是一起吃饭了,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秦舒其实挺心虚的,因为被朝颜吻了一下。
男人本来就爱吃醋……
傅廷煜狠狠的道:“他凭什么要求你做这些?”
要是落在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他。
秦舒看着手机怔住,图片发送失败。
她被朝颜拉黑了?
她想起朝颜的,他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她面前,也不打扰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现在号码也拉黑了,让她知道,朝颜是真的不会再打扰。
她应该高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压抑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也让她很不安。
这时,傅廷煜的手伸过来,抽走女孩手里的手机,随手扔到床尾。
他贴着女孩的耳边道:“宝儿,距离航班还有两个半时,不能浪费了。”
男人手将女孩的脸移到自己面前,低头就吻她。
根本不给她细想,走神的时间。
在这件事情上,男人总有办法让她无暇顾及其它,让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嘴里叫的也是他的名字。
渐渐黑下来,白的温度也瞬间降了很多。
朝颜坐在马背上六七个时,早就坐不住了,他整个人像脱力一样,趴在在马背上,一手搂着马脖子,好几次险些摔下来,另一只手揪着马儿鬃毛,才稳住没有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