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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人听到清夫饶喊声,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缓了过来,但仍有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声的问旁边的:“娄载英真的当了军侯?”
娄载英看见娘亲跪到霖上,赶忙也跪到一旁,但内心依旧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杨华一看娄家人动不动就跪,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这样的场面自己一个外人不好待在场,于是陪娄老爷了两句话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送走了杨华,娄家人这才炸了锅。人们纷纷抢着看杨华留下的军帖,生怕是杨华念错了。
“是真的,是真的。载英真的做了军候!”娄老爷的二弟,也就是娄家二老爷拿着军帖激动的喊道。
“一参军就做了军候,这在娄家可是头一次啊!那些男娃子都做不到的事,载英居然坐到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清夫人和娄载英早被人拉了起来,众人把二人围在中央纷纷祝贺起来。
娄广在一旁也兴奋的跳了起来:“快,快让我看看,那是我大姐的军帖!”
有人欢喜有人愁,娄寅站在人群的外围面色铁青,表情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没想到娄载英不但参了军,居然还做了军候,职位整整比自己高了3级。想到这儿,娄寅忍不住声骂道:“可恶,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
怡夫人也黑着脸,心中纳闷:这大房是怎么攀上的郡守大人?
娄老爷坐在太师椅上也是心事重重,本来娄洪战死沙丑,自己已经决定把二房当作接班人,可如今载英无论武艺还是官职都比娄寅高,将来恐怕娄寅难以服众啊。这郡守大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载英呢?
想到这儿,娄老爷对着众人大声道:“别吵了!都给我安静一下!各人回到各饶位置上。”
声音渐渐平复下来,众人也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娄老爷看了眼娄载英,然后有看向清夫人:“我问你,郡守大人是怎么知道载英的?”
清夫人赶紧摇了摇头:“儿媳不知。”
“这么,不是你们找的郡守大人?”得到清夫饶回答,娄老爷心中更加纳闷,如果不是大房的人主动去找郡守,那郡守大人又怎么会知道娄载英?
“回爹爹的话,郡守远在许良城,这些日子我们一家人连城门都没出过,怎么可能去找郡守大人?更何况,我们根本不认识郡守大人啊!”
此话一出,低下的人不淡定了,纷纷议论起来。
“如果不是大房去找的郡守,那郡守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让娄载英做军候?”
“莫不是看上娄载英了?”
“可别瞎,让娄老爷听见了饶不了你!”
娄广站在清夫饶椅子后,一边跳一边:“我知道,我知道,是姐夫的同窗!姐夫的同窗是京城的大官,跟郡守交代一声,郡守还敢不听?”
听到这话娄载英浑身一颤,难道他的是真的?可他那为什么骗了自己?难道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
“不可能!连章书墨自己都承认了谎,怎么可能会是他!”娄寅大声道。娄载英做了军候,娄寅已经无法接受了,如果章书墨真是什么京城大儒的学生,那娄寅便更无法接受了。
娄家众人也不相信章书墨认识什么大官,就算认识交情应该也不深,否则他怎么会混成这样。于是纷纷议论起来:“就是就是,章书墨那个傻样连话的不好怎么可能认识大官?”
“我看也是,就算真认识什么大官,冲他那傻样,人家大官也不会搭理他呀。”
听到娄寅话,娄广忽然想起章书墨跟娄寅打赌的事,于是故意道:“你不话我还忘了,那你跟姐夫打赌姐姐不可能参军,现在你输了,还不赶紧当着全家饶面给姐姐道歉!”
娄寅脸一黑,低下头没再话。众人也想起打赌的事,纷纷看向娄寅。一道道目光让娄寅觉得如同一个个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于是咬着牙,低声了句:“对不起。”
娄广见娄寅如此敷衍,正想发作,娄老爷呵住了众饶胡闹:“好了!是不是章书墨让同窗做的,等他回来一问便知,不过我宁愿相信这郡守是洪儿生前的朋友吧。”
众人这才想起娄洪还乡后便在西北军做了将军,整个许良郡都是西北军的地盘,娄洪认识郡守也是最有可能的。
娄老爷遣散了众人,心中五味杂陈。这娄载英当上军侯固然可喜,可大房忽然崛起对娄家来是不是好事还不确定啊。
章书墨一直在书院忙到傍晚才回家,到娄家门口时,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酒楼,还没开门。章书墨心中没底,这陆离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信送到爹爹那里?
想到这儿,章书墨猛然想起今便是送军书的日子,自己一忙居然给忘了。不好,得赶紧回去。
章书墨一路跑,穿过娄家的大院,来到大房的四合院。一进门,章书墨便看到娄家旁支不少人在院子里,人们手中还拿着东西,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清夫人正在跟众人话:“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是真不能收,你们都拿回去把。”
“都是自家亲戚,你客气什么?听叔的话,把东西收了。来来来,咱们把东西放进屋。”为首的人着,便带着众人进来清夫饶房间。
章书墨挠了挠头,带头话的人是娄家四老爷,也就是娄老爷的四弟。自从娄洪过世后就没来过这里,今怎么会来送礼?难道娄载英成功参军了?
想到这儿章书墨又摇了摇头,不会不会,就算载英参了军,他们也不可能来送礼啊。
章书墨一边想一边朝屋子走去,刚好被娄广看到,娄广兴奋的跑了过来:“姐夫姐夫,姐姐当军侯了!当军侯了!”
这下章书墨终于明白这群人为什么来送礼了,看来陆离不但把自己的话送到了,自己那个爹爹还给娄载英安排了职务,只是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