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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沈宙的是他堂弟沈恺,他们两个人差了三岁。不过从外形上看,沈宙却比沈恺来得年轻一些。
沈恺长得不高,还不到一米七。他还有些肥胖,腰很粗,脸肿大,但就是腿很细,整体不太协调的样子。
沈宙上车后,看到沈恺特别谨慎地驾驶着汽车,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从就跟别人有些不一样,经常有人在背后嘲笑他是半个傻子。
不过沈宙却一直都很疼爱他,不管别人怎么他,沈宙都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对待。
沈恺也很懂事,每次沈宙回来,他都亲自开车来接。
“恺恺,你找到工作了没有?”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沈宙关切询问道。
沈恺半分都不敢松懈,他太紧张了,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
“哥,你不要跟我话。”他结结巴巴地道。
沈宙自觉地答应了,“好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堂弟的情况,他的确有些反应迟钝。
等回到区,顺顺利利地把车停在车场的时候,沈恺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一边擦汗,一边憨笑着:“哥,也就你敢坐我的车,别人都不敢。”
沈宙笑着,“谁不敢坐你的车?”他拍拍沈恺的肩膀,鼓励他:“咱们恺恺是个好司机。”
沈恺又是憨笑。
“对了,哥,我找到工作了。”沈恺忽然想到还没回答沈宙的问题,立刻用一种十分认真的态度来回答。
沈宙看着这个老实的弟弟,真是又疼又怜,记忆中他这个弟弟从没少被外人欺负,他莫名有种担忧。
“找到什么工作了?”沈宙一边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一边问。
“在一家公司当销售。”沈恺回答。
沈宙一听,有些吃惊。
沈恺自告奋勇要拿两个行李箱上楼,沈宙不用,他是哥哥应该干重活。不过沈恺拍拍自己,满腔热情地他力气更大。
他们住在同一个区,这个区很大,总共有十几栋楼。有些楼有电梯,有些楼没有电梯,而沈宙家住的这栋楼正好是没电梯的。
沈恺使出浑身的力气,咬紧牙根,一下子把两个行李箱都扛上楼。
沈宙看得感动。
还好他家住在三楼,很快就到了。
门没锁,他们轻轻推了推门,门就开了。
“妈,我回来了。”沈宙一进门就喊道。
他妈妈听到了动静,激动地回了句,“妈妈在卧室里呢。”
沈宙把行李箱放下,径直走进他妈妈的房间。已经两年没见到妈妈了,他看着半躺着的妈妈,眼眶有些湿润。
他妈妈叫叶淑芳,五六年前老伴过世了,儿子沈宙又长住北京,所以她常年自己一个人住。两三个星期前不心摔伤了脚,医生是骨裂,虽然不算太严重,但老人家恢复慢,需要好好休养。
“阿宙,你怎么瘦这么多啊?”叶淑芳心疼地看着儿子,不知不觉竟流下了眼泪。
沈宙知道妈妈很委屈,愧疚地握住妈妈的手,安慰她,“妈,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要留在厦门陪你。”
叶淑芳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盼来这一刻,惊的是儿子怎么舍得离开北京。
“那祝纭呢?她也会来厦门吧?”叶淑芳关心道。
沈宙脸一沉,“她不来。”
叶淑芳追问,“不来是什么意思?”
沈宙沮丧地:“先不提这个了。”
沈恺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听他们话,他很怕热,满身都是汗,但他一直坐着,没去擦汗。
沈宙看了他一眼,“恺恺,你赶紧回家去换衣服。”
沈恺呵呵笑着,“不用,我喜欢跟哥在一起。”
沈宙起身,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件蓝色T恤给他,“这是我买给你的,你正好试看看能不能穿。”
沈恺可开心了,接过T恤就要换。
沈宙耐心地跟他,“恺恺,当着你大伯母的面不能换衣服哦。”
沈恺乖乖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他话语速慢。
等他进去浴室换衣服,叶淑芳忽然神秘兮兮地对沈宙,“你表姐回来了。”
沈宙问,“刚回来的吗?回来看你的吗?”
叶淑芳摇摇头,“不是,听夫妻俩闹矛盾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之,一群人走进来。
沈宙一看,不仅他的叔和大姑都来了,自从嫁到武汉后就没见过面的表姐吴晓炤也带着外甥女来了。
吴晓炤从前可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五六年没见,如今看起来变化不少,看着没那么好看了。
不过她身边的女孩养得不错,身高和容貌都很出众。
“叔,大姑,姐,你们都来啦。”沈宙打招呼道。
他们这些亲戚都住在同一个区,总是互相串门。
沈宙的叔沈就是沈恺的父亲,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虽然五十几岁了,看着精神矍铄。
“沈宙回来啦。”叔一向比较严肃,而且话做事一丝不苟,风格简单直接。
倒是沈宙的大姑沈琳比较外向,“阿宙,你带这么多行李箱,是把北京的家都搬回来了吗?”
沈宙哈哈一笑,“对啊,大姑,以后我就可以经常吃你做的海蛎煎呢。”
大姑快人快语,拍着双手:“好啊,有大姑在,保证你不会‘巴肚夭’(饿肚子)。”她不满地瞧了一眼吴晓炤,酸酸地道:“你们这些孩子,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好的厦门不呆,偏偏要跑那么远的地方。现在呢,还不是要回来。”
吴晓炤苦涩一笑,下意识地握着自己女儿的手。
沈宙看着吴晓炤,问她:“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吴晓炤无神地回答,“我昨晚回来的。”
大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吴晓炤连叹了好几声气。
“哎哟。”突然,从浴室里传来一声哀叫声。
叔沈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立刻敏捷地冲过去,焦急地问:“沈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