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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刺痛了她的双眼,一个不大的偏室之中除了一张床外只余一张方桌,连凳子都无。
桌上燃烧未尽的灯油,顺着火焾冒着青烟。
榻上那人上身赤L,身形消瘦肋骨根根分明,下身只余一个破被子横在上面。
“不是我不是我……”衣衫不整的妇人惊恐的看着突然进来的这些人,正想逃走:“啊!”她肩膀骤然一痛!
“给我好好待着!”阿右毫不费力的一个擒拿把这妇人抓了回来。
妇人脚下一趔趄,又突然瞄到后面的苏远,双脚发软,浑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这!”苏远也是神色震惊,正要上前,他的肩膀一沉,回身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连连向赫连启弘陪着笑。
苏沐凡艰难的挪动步子,眼中酸涩。待看清那榻上躺着的人时,心中抽痛,她轻幽幽的开口:“二福……”。
原本空洞的双眼,仿佛在一点点聚焦,缓慢的转动着双眼,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时,一层水雾晕湿了眸子,再到决堤。
“二福,我回来了”她声音如同呢喃,又如同呓语,见二福轻轻的点头应了她,随即将外袍脱下盖在二福身上:“还记得我与你的吗?”
二福张了张嘴只发出沙哑的气声,她眼圈一红。二福笑着垂泪点零头。
苏沐凡把他严严实实的用衣袍遮盖住,顺手拿起枕边的一个墨绿色瓷瓶,她也不确定这里面的东西,随即交给了一旁的阿左,然后冰冷的看向那以头触地的妇人!
这人她很是熟悉,在她刚醒来之时,可是日日都会听见她在门外与二福交谈的声音!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化成灰也识得出的李大娘!
阿左打开瓷瓶嗅了嗅,复快速的掩鼻合上:“副将,这是春散,乃是引人情欲的毒药。”
苏远眼神闪了闪,大步上前一脚踢向李大娘,一阵哀嚎再次响起,苏远唾骂道:“你这下贱胚子!竟敢背着我在这府里行如此龌龊事?!我现在就杀了你!”
“啊!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李大娘使了大力气的一把揪住苏远的衣袍下摆,任苏远如何踢打都挣脱不得。只好用眼神向阿左阿右示意,奈何阿左阿右只是干看着,没有副将的命令并不想插手此事。
“这屋子外面被封了个严实,你是如何进得的?!”苏沐凡冷若冰霜,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妇,如同看着一个等待处决的人!
李大娘只管哭着,不管身上挨了多少苏远的踢踹,仍然不撒手。也全当没有听见问话:“老爷啊!老奴我七岁进府,如今已经四十三年了,看在老奴为您、为夫人做牛做马的份上,您就饶恕奴才一条狗命吧!”
苏沐凡向阿左阿右使了一个眼色,阿左阿右会意,上前分别抓住李大娘的肩膀和胳膊,嚎叫声刺耳!阿左不耐烦的握住李大娘的手腕,只一拧,便肉眼可见的腕骨错了位!
刚要嚎叫出声,阿左抬腿快速的踢向李大娘的嘴巴,立时牙齿便掉了四颗,满嘴的鲜血。触及到阿左凶狠的眼神,再也不敢大声喊剑
二人这才将人提了起来。
苏沐凡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言语也带着寒气:“还要不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