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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过香的人,可以去往各个佛堂上香叩拜。
人多了,也突然热闹了许多。
百姓面有喜色,如同过新年一般,跟两旁静首而立不苟言笑的士兵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灵儿也来了兴致:“表哥,灵儿想去逛逛。”
赵灵儿没有看过这种大型祭祀,好奇也是正常的,见她跟在自己身边傻站着也是无聊的紧,当即答应道:“去吧,但是不能走远。”
赵灵儿灿烂一笑,甜甜的应声:“谢谢表哥。”
见赵灵儿蹦蹦跳跳的走远,身侧的赫连启弘开口问道:“你身上的毒如何了?可是大好了?”
“有劳将军挂心,属下已经大好了。”她言简意赅的回道。
两人这么相顾无言的又站了些许时候。
倒是让她觉得有些尴尬,想到昨夜潜入府中的人……
她随后开口道:“属下也是第一次来,这就去随便看看。”怕赫连启弘跟着,她又加了一句:“劳烦将军照看这里一二。”
赫连启弘眉头一皱,微不可见的点零头。
她转身向着相反的地方的走去,等走出赫连启弘的视线外之后,再沿路向寺中和尚打听华蕴阁的所在。
这华蕴阁想不到却是在最僻静的一处,真是怪隐蔽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见她。
越往里面走,就越是僻静,房屋也越来越破落,守卫的士兵也从少到无。
“啊!你走开!别碰我!!呜!”
一声尖叫从一处传来,最后微弱的声音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她快速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发现了她,声音最后瘾去。
她静静的站在一个巷子里,听着四周传来的声音,如果没有估算错的话,那人就在附近!
突然!
几声悉悉索索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响起,她快速跑到一处房门口,用力的一脚将门踢开!
只见一脸恐惧的妙龄少女口中被塞上了布条,领口大开!正被一个长相猥琐的人压在了身下。
见门被踢开,二人齐齐向门口看去,她心中一紧大喊一声:“灵儿!”
“呜呜呜!”
灵儿见苏沐凡找了过来,双目一红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她怒火中烧的快步上前将欲跑的男子踢翻在地,眨眼之间抽出腰间长剑横在男子的脖颈:“钱礼!我们好久不见!”
钱礼大惊失色,狂吞口水:“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
“你是什么?你要你爹是钱四海吗?!”她嘲讽的看着钱礼:“钱四海可不是你的护身符!”
看着钱礼的下身的凸起,更是觉得恶心无比!这个时候他还有这种心思!真是不知廉耻!
“据我所知,散播我拒绝赫连肃提出的亲事一事,也是你散播出来的吧!”她笃定的看着钱礼。
她将长剑送入钱礼的胸口,大片鲜血阴红了胸前的衣襟。
“啊!”钱礼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我还不知道,魏志是如何对付你的,竟让你这般不长记性!”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魏志答应了她,要帮她查清此事的,按照魏志的手段,不可能查不出来是钱礼所为!
看着杀气腾腾的苏沐凡,钱礼身上抖如筛糠,面如红纸。
一阵尿骚味儿传来,她皱着眉头看着钱礼身下的水迹,冰冷的道:“如今新帐旧帐,这便一起算了!”
钱礼死鱼一样的躺在地上,连躲避都不知道如何躲避。
“住手!”
一声大喝,只见一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过来,一脚踏进门内:“佛门重地,苏副将勿起杀念!”
来人面目白净,细眉善目,长相很是秀气。
行走间脚步轻轻,隐有飘逸之感,可见身手不凡。
“裴统领”她冷冷的了一句,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裴栋先是看了眼一脸泪水坐在角落的赵灵儿,随后走到近前看着躺在地上的钱礼:“此人如果冒犯到了苏副将,苏副将可将此人交于刑部来处置,大可不必因此辱了佛门重地。”
她嘲讽了勾了勾嘴角,随即拿开了踩在钱礼胸口的脚,继而拿开长剑:“裴统领的有理,是末将冲动了。”
裴栋见苏沐凡没了杀气,随即退后一两步,不再步步紧逼,敛目拱手道:“多谢苏副将。”
“噗!”
利剑没入钱礼的胸口,钱礼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她。
突然的变故,裴栋一惊,再出手阻止已来不及,声音里不免带了几分温怒:“苏副将这是何故!”
她抽出长剑,看了一眼剑身沾染的鲜血皱了皱眉头,随即就着钱礼身上的衣服蹭了蹭剑身:“如裴统领所见。”
裴栋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钱礼,未再话。
她将剑收回剑鞘,向着赵灵儿走去,看着她耷拉在身上的两只手臂,心中一痛,拿掉她口中塞着的东西,轻声唤道:“灵儿……”
见赵灵儿仍是一脸怔愣惊恐被吓到丢了魂的模样,她再次开口道:“表哥来了……那畜牲,表哥已经把他杀了。”
赵灵儿双眼一点点的聚焦,慢慢有了光彩,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苏沐凡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将赵灵儿抱在怀中,一下一下的轻抚着赵灵儿的头发,不住的安慰道:“你放心,那人我已经把他杀了,没人可以再欺负你了。”
等赵灵儿哭声渐渐了,最后哭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起身将赵灵儿横抱在怀中,
还好赵灵儿还是个半大孩子,身材纤细,没有多重。
她还以为裴栋早就离去了,没想到却是一直都等在这里。
见苏沐凡看向自己,裴栋上前道:“苏副将就将姐交给在下吧,姐受了伤,在下会帮忙找人医治。”
她看向刚刚还在怪自己杀了钱礼的裴栋:“此事就不劳裴统领费心,灵儿末将自会找人救治。”
裴栋接着道:“现在时辰不早了,苏副将还是先去赴约要紧。”
赴约?
裴栋怎么会知道此事……
细细想来,裴栋的声音听着确实与昨晚留下口信的那人很是相像。
能使唤得了裴栋的……
这么看来,也只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