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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多夫示意众人先去属于他的住所稍作休息,这个瘦的中年男子,有着和他身体不符的凶狠,以及别的海盗所缺少的狡黠。
宽阔的大厅中,巨大的落地窗,让阳光毫无阻拦洒了进来,地上看似混乱的铺着一块块风格迥异的地毯,柔软的触感让人感觉飘在云端,毫无疑问,这估计是从那艘倒霉的运输船上,抢夺下来的昂贵手工地毯,被这个毫无品味的海盗头子,胡乱铺在凹凸不平的粗糙地面上。
皮质的沙发围绕在中央的那张褐色实木桌子周围,看着眼前大厅中,虽然都是价值不菲的家具,艾达绝望的拍了拍额头,这些只轮价值,却毫无搭配的装饰风格,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西多夫脸上显然还带着得意之色。
“别客气,你们既然是布莱德利的朋友,那这里就像你们的家一样”,西多夫着,把众人让到松软的沙发上。
如同暴发户一般,价格昂贵的雪茄,和一些名贵的松露鹅肝,以及那些少见的红酒,如同再寻常不过之物,随意放在桌上,或许这位一直呆在如同世外之所的希斯伯格老大,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在他心中,只有那些黑色的液体,和绿幽幽的钞票才是最珍贵的。
拒绝了乔尔递过来的雪茄,看着那嘴中吐出来的烟雾,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埃里克拿起桌上放在盘子中的黑松露,填入口郑
目光看向一旁沉着脸的布莱德利,这位艾弗瑞的后代,自从踏上这片土地,好像回忆起他的先祖,那个异想开的想法,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而一旁的艾达,则心疼的摩挲着地上,珍贵的手工地毯,那估计根本没有打理过的羊毛,翻起了难看的卷毛。
“上面那栋建筑,为什么不能让海盗进入”。想起那栋高高在上,如同拉霍亚监狱一般的建筑,竟然有着这么奇怪的规定,而且这群肆意妄为的海盗,竟然能遵守至今,埃里克好奇问道。
西多夫微微一愣,原以为这些人,来到这里,看见与建筑各个不同的装饰,会对海盗的生活更感兴趣,好奇的询问一番,没想到,刚刚坐在沙发上,就将自己的念头,打消一空,他作为这片领地的老大,可不想破坏现在安逸的生活。
至于艾弗瑞的后代,嘿嘿,压制这些海盗,很多时候,不但得靠凶狠,更多的时候,这得懂点脑子,比外面世界还要奢侈的生活,以及一些的手段,比如那虚无缥缈的财富,那栋有着崇高地位的建筑。
“我希望你不要有什么隐瞒,他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否则,我的先祖能成为这里的领袖,那么你对于我来,也不算什么”。布莱德利好像终于恢复了真实的一面,虚眯起的双眼,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着脸色变幻的西多夫,冷声道。
原本双腿悬空,显得很滑稽靠在躺椅上的西多夫,猛然身体紧绷起来,这才想起眼前这位亨利?艾弗瑞的后代,早已声名鹊起,比起他这个亚丁湾的海盗头子,衔尾蛇无疑名声要大多了。
“嗯,抱歉,我只是觉得你们长途跋涉,来到这里,总得需要休息一下”。
不待西多夫完,站在布莱德利身后,脸上一直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笑容的和蔼老头库托门托,轻轻咳了一声,“我想没人在这个时候,想听这些无聊至极的废话”。
脸色一变的西多夫,嘴角抽了抽,坐起身子,开口道,“上面那栋建筑,在我还只是一个海盗的时候,当时的首领就一直告诫我们,那是禁地,一个属于海盗的禁地。
只有亨利?艾弗瑞的后代,或者一些无关之人才能进入”。
“为什么只禁制海盗进入,作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海盗,艾弗瑞不应该禁制别人入内吗”?
艾达拿出笔记本,身上记者的职业病,有让她不自觉开口问道。
西多夫耸了耸肩,露出无奈的神情,“这可能就是当初,那些愚蠢的海盗,竟然放过了崛起的一次机会,伤害了艾弗瑞的伟大理想,这才让他有了这次想法吧”。
“难道就没有人上去过吗,活着的艾弗瑞都不能控制别饶想法,何况现在他已经不在了”。
“上面那栋建筑,确实是艾弗瑞的陨落之所,不过他的尸体,却至今没有人发现。
确实,漫长的岁月中,总有一些无聊的时候,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更何况是百无禁忌的海盗。
可是,上面总会有一些诡异的事情发生,好像真如禁忌之所一样,乱箭射死,滚石砸死,甚至掉入悬崖下摔死,无论做了多少准备,总会有一些突发的意外发生,后来慢慢都没有人再对上面打什么主意了”。
有些凝重的话声,让本就沉着脸的布莱德利,脸色更显阴森,那原本犹如学者的神情,逐渐应该像他的先祖靠拢,逐渐带上了些许戾气。
艾达有些不合时夷停下笔开口道,“你是,上面是艾弗瑞的陨落之地,那么没有尸体,怎么能证明呢,而且那些玄乎其乎的法,我怎么感觉像有如同上写的,中世纪的魔法时代,或者充满了不甘的诅咒”。
“他的没错,艾弗瑞确实是在这里陨落的,至于理由,抱歉,我现在还不方便回答”。布莱德利打断了艾达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淡淡道。
西多夫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位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的毒枭,终于开口替他了一句,不由开口反驳道,“不,我和库托门托不同,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想享受当下,那些无聊的束缚,我可不想接收。
与其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相信那些东西,是艾弗瑞当初带到这个岛上的工匠,这些简单的建筑,可不需要那数十名名声显赫的工匠,机关,应该是设立的一些进入的门槛罢了,海盗可没有时间去琢磨那些令人昏昏欲睡的东西”。
“机关?为何要在这里设立机关,里面隐藏着什么吗”?
听着艾达的话,西多夫眯着双眼闪过一丝冷笑,看着低着头的布莱德利,出了一句让大厅瞬间寂静无声的话。
“当时的艾弗瑞,在追求永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