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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一个幸福晚年的秘决不是别的,而是与孤寂签订一个体面的协定,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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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架白色的空客A380,如同一直矫健的白色苍鹰一般,与空气的摩擦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啸声,两片如同翅膀般的机翼带着那个庞大的身体,开始飞快的俯冲然后赶在夜幕之前稳稳的降落在巴黎最大的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连接着舱门的舷道空姐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露出公式化的八颗牙齿,对着每一位走出的顾客,微微点点头虽然脸上画了一层比往常略微浓一些的妆容,可是依然无法掩盖这趟从伦敦飞来的客机所带来的疲惫。
竖起自己身上风衣的领子,埃里克透过椭圆形的舷窗看着窗外已经有些黑的空下,依然有不少可能正在等待着起飞的飞机,白色机身上不断闪烁放红绿色信号灯,像是给这个静止的世界增加一点鲜活的色彩。
伸了个懒腰听着身上骨骼间传来一声脆响,埃里克打了个打了哈欠,伸手将头顶放在柜子中的背包拿出来,然后看着身前的西塞罗正讨好的帮阿芙罗拉提着东西,不由得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不耐烦的克劳德早已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顶着那张带着脸上的黑色骷髅面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手机拿着电话不时发出一声肯定的声音,像是在交代着什么。
终于在刚出航站楼的大门口,三辆引人注目的纯白劳斯莱斯停在那里,标志性的对开式马车门在看到克劳德的那一瞬,很快拉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埃里克看了看身旁的西塞罗和阿芙罗拉,以及同样是一对的克劳德和薇薇安,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最后一辆车走了过去,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带着艾达一起,毕竟那个被他视为生命中最宝贵的珍宝的爱丽丝,现在还在襁褓之郑
“嗨,埃里克稍微等一下”,克劳德看着离开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出声喊了一下,脑海中回忆起当初在那个咖啡厅中,自己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或许是那辆在婚礼时,这个家伙送给自己的那辆黑色罗孚轿车,他觉得或许没有那个金色的鹿头,自己和他两人也会成功的找到奥古斯汀所的地方。
平白无故只是因为昆汀?德纳罗的三言两语就让他加入其中,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也是对他们之前付出的一种侮辱,克劳德低头在薇薇安耳边声道,“亲爱的,我和埃里克有些事情要谈,在回酒店的这段路上,你自己在车上想想到底要在巴黎买点什么,明,我陪你一好吗”?
“虽然很想拒绝,可是看样子你已经做好的决定,好吧,记得你现在的话,不过,我并不认为明你会有时间,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度蜜月的”。薇薇安耸了耸肩,开口笑道。
坐在安静的车里,就像是永远静止的引擎,并没有发出和大马力匹配的轰鸣声,安安静静的离开了航站楼,车头LED大灯发出刺眼的光芒,开始缓缓向机场外开去。
克劳德放倒座椅让自己平躺在上面,看着头顶璀璨的星空顶,比外面漆黑的空中那寥寥无几的星辰实在是要漂亮的太多。
“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巴黎,能告诉为什么要来这里吗”?克劳德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声音,接着像是自言自语开口问道。
旁边此时正眯着眼睛的埃里克,在昆汀?德纳罗离开之后,就将桌上剩余的那枚方糖捏在手中,开口笑道,“还真是浪费,这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白砂糖而已,并没有任何意义。
我并不知道你在属于约翰?迪侬的棺椁中,拿到的那张或许是遗书的金箔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我对此也并不关心,不过,弗朗西斯?德雷克写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Theremustbeabeginningofanygreatmatter,butthecontinuinguntotheenduntilitbethoroughlyfinishedyieldsthetrueglory.
SirFrancisDrake,1789.
任何伟大的事迹都必定有起点,但唯有持续到最后,努力成就,光荣始会降临。
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留于1789年。
其中这个1789,无论在任何人看来都有可能是年份,而且每个伟大的事迹都必定有起点,而且,还记得奥古斯汀的那句话吗?
伟大的工具是让你做伟大的事情,这两句话是不是有些类似,其中伟大的工具的是什么呢?”
“哒仑摩之盘和衔尾蛇戒指”。克劳德瞬间坐直了身体,目光古怪的看着埃里克,眼神中夹杂着激动以及一些不清不楚的东西,像是猜测怀疑,以及浓浓的期待。
埃里克伸手打了个响指,他并不意外这个敏感点家伙瞬间像是用一条线将这些东西连在了一起,开口笑道,“宾果,你和我想的一样。
伟大的工具就是指哒仑摩之盘和衔尾蛇戒指,这些工具我们都有,其中并没有那颗金色的鹿头,也根本不可能会有弗朗西斯?德雷磕东西,毕竟我们要寻找的并不是他的财富,而他也和我们一样只是一个寻找者而已。
而1789也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年份,而是一个关于线索的代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