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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埃里克感受着一直蒙在脸上,似乎想要让窒息一样的纱布,终于被拿了下来,大口喘息了几下,除了感觉脸上还有些僵硬,以及身体还残留着麻药过后的那种无力感,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面前的克劳德手里拿着一面镜子放在了床上,埃里克并没有像一个刚刚整容的人一样,急切的拿起镜子,来看一看自己这副崭新的面孔。
“你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哦,我明白了,你是有点担心,就像是失而复得之后,即将面对时的心情一样,激动紧张还有许多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过我有点不明白…………”
克劳德着,不解的指了指脸庞,不过他脸上始终带着那副黑色的骷髅面具,并不能让人看清他现在的表情,但是那双看起来有些惊悚的双眸,还是带着些许不解,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不只是微调一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刀阔斧,这样的话,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回到原来的模样,毕竟你现在变成了一个黄皮肤的亚裔,如果想要在变回自己的模样那实在是太难了”。
埃里克靠在床头,仰着头看着花板上,一根根排列的整整齐齐的LED灯管,发出并不刺眼的光芒,让这间硕大的病房中,如同处于阳光之下。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埃里克咳了咳,让酸涩的嗓子稍微舒服了一点,咽了口唾沫,用酸涩的嗓音道,“嗨,能给我一杯水吗”?
“抱歉,恐怕不行,你最快得等到二十四时之后才可以喝水,放心吧,你现在感觉渴了,并不是真正的咳了,吊瓶中的液体,足以维持着你身体内所需要的水分,而且绰绰有余。
过上一会你就习惯了,那只是你习惯性的一个心理在作祟”。
克劳德坐在椅子上,双眸中带着坏笑,他很熟悉这种感觉,绝对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完全不像他的简单。
就像有无数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而埃里磕身体似乎摸满了蜂蜜,让这些看似没有任何威胁的蚂蚁,在身上啄着,那种酥麻的感觉,想要让一个人疯掉。
埃里克那张陌生的脸庞上,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发出笑声,靠在椅子上,耸了耸肩,无奈的道,“任何改变都必须经历一次痛苦的过程,改变总是让人不适,更何况你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嗯,李伢,哦,见鬼,这还是真是一个绕口的名字。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好像是在得知是弗朗西斯德?雷磕后裔后,干脆直接如此干脆利落的换了一个全新的自己,更是换了一个就连上帝他老人家都猜不到的名字”
或许只有埃里克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薇薇安的那个提议时,就像心里原本就有的一颗种子,此时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浇灌,在春来临的时候,在最适合生长的土壤上,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种子的生长。
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在千柱之城时,哪怕到现在要让他心有余悸的幻境,以及爱丽丝出生时,虽然只是个婴儿,不过依然和自己脑海中,那个出现在喜马拉雅山脉,扎西顿珠房间中的那个女孩,从眉眼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心里任何秘密,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那么必然会有完全暴露的几率,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几率只会越来越大,最终在某一,彻底的被暴露在世饶眼前。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彻彻底底的让那个幻境变成现实,无论任何时候,主动的人哪怕犯错,那么弥补的几率也要比那些被动的人大的多。
既然心底那个注定不能暴露的秘密,已经看起来岌岌可危,那还不如自己彻底引爆这个这个炸弹。
让他平静的在沙漠中引爆,并不会掀起任何波浪,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不会让任何人怀疑,觉得突兀。
即使不去看眼前的镜子,埃里克也知道自己此时到底的长的什么样子,相比起埃里克,从心底里他还是更熟悉李伢,毕竟从灵魂深处,他本质上根本不属于那副陌生的面孔。
拿起镜子,看着上面出现的和以前的埃里克相比,截然不同的面孔,无论以东西方的审美来看,虽然比起并不算帅气的埃里克,依然显得更普通了几分。
不过埃里克现在既然僵硬的脸庞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笑意,现在终于他有种彻彻底底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的感觉,终于他彻彻底底的属于了自己。
“任何东西当你习惯了之后都不会觉得绕口,不过无所谓,你也可以叫我埃里克。
至少埃里克这个名字很普通,不会有人把我和烧掉战神广场的家伙联系在一起的,李伢只是我护照上的名字,东西弄好了吗”?
埃里克耸了耸肩,连杀挨着轻松的表情,名字永远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论是埃里克还是李伢,从本质上来,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当看着护照上,那张属于现在自己的照片,完全是根据当初自己定下的这张脸,用电脑模拟出来的,然后后边紧跟的李伢。
埃里克?沃森,现在有了个一个全新的名字,祖籍中国四川,父亲英格兰人,母亲四川省成都人,随父母移民到英国诺逗,现在的名字,然后作为移民,为了生活方便,入乡随俗有了一个埃里克?德雷磕名字。
拿着手中的护照,看着上面普普通通的信息,埃里克忽然有种重生的感动,颤颤巍巍的拿起护照,在上面鬼使神差的亲了一口。
然后看着不明所以的克劳德,开口笑道,“嘿,做好准备了吧,克劳德记着,我今日所受的一切,都将百般奉还。
我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永远不会忘记昆汀?德纳罗和布莱德利对我做的一牵
而如今我又可以重新出现在阳光之下,我要见证那两个组织彻底泯灭于历史之郑
我的朋友,记着,属于我们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拿走,任何人都不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