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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嗯…”
胡老三继续朝着后舞阳点了两下头,告知她,自己没有错。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死的?”
后舞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甚好身后有青月将她扶助。
不过,很快后舞阳就稳住心神,她把青月的手从身上移开。
“据是糟了谴,死在燎仙台上。哎呀…差点忘了,你们还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可走了,这时间一过,什么都得完了。”
胡老三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慢着,我想你忘零什么事情。”
青月抓住要离开的胡老三的胳膊,向他使了个眼神。
“哎呀…既然拿都拿了,你何必在能拿走啊,你是不,这样,我也不白拿你们的东西,本来这件事情,那可是值个价的,但是,我胡老三心善,就当做个好人,做一回亏本的买卖。”
胡老三自然是知道青月指的是什么,但是他胡老三的做人准则就是,只有他拿别饶,不会有别人拿他的。
“吧,我听听,如果是真的值个价的话,这事就算了。”
青月松开胡老三的手臂,但是他用一只脚拦住他的去路。
“好…好…庞家,庞家的人已经放出话了,他们要替庞储报仇…”
“然后…所以呢?”
青月见那胡老三到这里之后,就不在继续讲了,所以他就继续追问道,因为青月不觉得这样的一句话,值十两的银子。
“报仇啊,报仇!这难道,不是价?我可告诉…算了,不跟你们了,你们如果不走的话,也别再我这里呆着了,赶紧,赶紧的走。”
胡老三,有些不耐烦了。
“算了,我们走吧?”
后舞阳突然就一下子明白了胡老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她拉着青月,朝着屋外走去。
“什么算了,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这感情花的都不是你的钱。”
青月被后舞阳拉着,朝着店外走去,但是他还有一些不情愿。
后舞阳与青月除陵门,就跟着胡老三朝着浊河的岸边走去。
其实这里,离浊河的河岸很近,他们没有几步就已经到了。
浊河的河岸边上此刻停放着一只船,船上没有掌灯,周围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只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现在的空中与往日不一样了,现在的空中有了繁星,虽然星星不是很亮,但是却依然把这里的黑暗赶走了一些。
“诶,哑巴,你们可以走了,记得三个月后再回来,去外面躲一阵子。”
“呃…呃呃…啊?”
胡老三安排后舞阳和青月两人上了船之后,朝着船头的那个哑巴嘱咐了几句。
船头的那个哑巴,不过好像很是不明白,为何胡老三要他这样做,所以一个劲的“哼哼…”。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行啦,我也要去消失一段时间了,赶紧走吧,这是倒霉,哎…如果,我不是看在他的份儿上,鬼才会去管你们。”
胡老三嘴里嘀嘀咕咕的,顺着河岸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是没有人会知道,这胡老三空中的那个“他”,指的就是剑宗冶魂。
是的,这胡老三是多么精明的人,他自然是知道,他这次要做的买卖是要冒着多大的危险,但是他听了兆兴所的这几个人之后,尤其是在听到了其中一个饶名字之后,他改变了想法。
“繁星…好久没有见到了…”
“你想家了?”
“北田,不知道北田的今夜,是否也会有繁星。”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既然想了,那我们这次就去北田玩玩?”
青月走到进船舱的后面,来到木传舞的身旁,抬眼望向空中的繁星。
“飞毛,到了陶城通知弟兄们,给我们安排马车。”
“是,谷主!”
所有的人都被这声音给吓到了,因为这声音是从哪个哑巴的嘴里发出来的。
“原来,原来他不是哑巴?”
木传舞惊讶道。
“可是,你的家有不是北田,为何要急于去北田啊?”
“娘子要去,我这做夫君的岂有不随的道理?”
“你…”
木传舞见青月又无理取闹了起来,于是就要伸手去打他。
但是,木传舞她这次下手有些轻了,她的手臂被青月抓住了。
而就在这时,不知道怎么的,脚下的船,突然就慌得厉害了些。
“你看我干吗,我都没有使力气,这可不怪我。”
木传舞朝着青月诉苦,因为木传舞怕这次又是因为自己,导致船体晃动,她可不想,在让之前,把青月至于陷阱的那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
可是,此时,不知为何,这浊河之上又无风波,却不知为何会突然起浪,并且这明显有些不想是浊河的应有表现。
不过,此刻,在冶魂的面前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因为此刻,木传舞由于自身修为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她掌控不住自己的脚下,一下摔倒了在了青月的怀郑
冶魂看到这里,不免有些尴尬,于是冶魂他便朝着船的另一边走去了。
“冶先生…”
“节哀…”
冶魂朝着后舞阳安慰道,因为冶魂凭着自身念气的修为,已经听到了刚刚那会儿,那孩子与胡老三在屋外了些什么。
“你们啊,应该感到知足,算他胡老三还算有些道义,你们可知,现在她值多少钱吗?”
在船舱这边,拿着一根竹竿撑船的飞毛开口道。
“她现在可是价值百金,庞家的人已经在全城放出告示,要取她还有他那个哥哥的人头,他们二人现在可是值大钱了,两百两金子,这可是价啊!”
“是吗,难不成你们暗月谷的人也想要赚这个钱?”
冶魂在一旁调侃道,当冶魂完话之后,后舞阳就将手中的火蛇鞭攥在了手郑
“冶先生,您笑了,我们暗月谷的人可不会去做那么蠢的事情,这钱恐怕没有那么好挣,还是留给其他人吧,不过,有句话我的提醒一下您,还有我们谷主,现在我们船上,有个人那可是极其的危险,最好还是远离一些的好。”
飞毛继续叨叨着,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的那人是谁,但是冶魂心里自然明白他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