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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悉陀夜将采回的的嫩芽摆在屋内的架子上阴干,而一旁的景琝则挑拣出几个自己要做药的灵草嫩芽,收入自己囊中,果然那么热心的采灵草嫩芽是有原因的。
摩诃悉陀夜看着景琝腰间的那青色的荷包,总是看她从里边掏出各种东西,比那荷包还大的东西也都见她拿出来过,也还见过她将冰糖葫芦塞进那荷包!
不过听景琝,那个荷包是什么宝物来着,可装下。。。当然也少不了些许的吹嘘,摩诃悉陀夜也只是将它当做一个能收纳的东西而已。
“景琝,你要这灵草嫩芽做什么?”
景琝看着摩诃悉陀夜娇嗔道:
“怎么?舍不得?”
摩诃悉陀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这是什么话,不过是药材而已,怎么会舍不得。
“你要多少便拿多少!”
“嘿嘿,也用不了多少,只是想做些药给七,怕他打打杀杀的万一受点伤,那我可要心疼了。”
“这样。。。”
还以为她是给自己做些保命的药,没想到她想的还是别人,那个七怎么会受伤,就算整个镖局的人受伤,他也不会掉一根头发。
“夜!我将菜和米都洗好了!”
药室外突然传来祁出野的声音,原以为他会摆架子,不理他们二人呢,但是摩诃悉陀夜又是鲜少计较这些事,也是回答着祁出野。
“出野,我这就来。”
“好,我去厨房等你们。”
祁出野完这话便跑开了,他回去之后也想过自己确实是重了话,但是碍于面子,自己也不肯与景琝道歉,更何况那个丫头还打了他,这个道歉的话他是不会先开口的!
“嗯。”
摩诃悉陀夜看了一眼旁边故意摆弄着嫩芽,他知道她在听,也知道祁出野是在给台阶,至于为什么祁出野会服软,他也想不到,但是看见二饶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转机,摩诃悉陀夜便也做顺水人情。
“景琝,准备午膳吧。”
“啊?这么快就到午膳了?”
“嗯。”
“那快点,我好饿啊!”
着便推着摩诃悉陀夜往外走,她这样的人怎么能忘了饭点,真是罪过。
摩诃悉陀夜也没想到景琝这顺杆儿往下爬的本事也不,不过倒也不是爱计较的人便也笑着跟他去了厨房,一进厨房便看见祁出野那笨手笨脚切萝卜的样子,眼神掠过景琝的时候,带着一丝抱歉,却也傲娇的闪过。
“夜,你快点,我将菜也切的差不多了。”
“好。”
摩诃悉陀夜接过祁出野那切的歪歪扭扭的萝卜,仔细的将其切好,祁出野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这合作默契的景琝与摩诃悉陀夜,原来他不在的时候这二人相处的如此融洽。
一旁的景琝熟练地将灶火生好,询问着要不要将火生的更大一些,看着这副融洽的样子,祁出野竟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外人一般。
“我。。。我我去摆好碗筷吧。”
祁出野扫了一眼桌案上,他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便抱着碗筷将其摆在外边的饭桌上,看着那副新打磨的青色的玉筷,那便是摩诃悉陀夜为景琝新做的吧。
这山上的一切都是由摩诃悉陀夜布置的,师父的碗筷是黑色,摩诃悉陀夜给自己做的是白色,祁出野的是湛蓝色,景琝的是青色。。。
摩诃悉陀夜倒是一直都是最为细心的,照顾着每个饶喜好。
就在祁出野在厨房外想着这些往事的时候,摩诃悉陀夜便已经将饭菜做好,就算是在厨房外,也闻得到那久违的饭香,这一年来,虽然山珍海味,但最想念的还是摩诃悉陀夜这清淡的味道。
就在祁出野想要进去拿饭的时候,便看见摩诃悉陀夜与景琝那番温馨的从厨房中走出来,这是要将他置于何处?
“出野,你的饭在里边了。”
摩诃悉陀夜端着手中的两碗米饭,表示自己没有多余的手拿出他的那份,祁出野虽然失落,但是还是收起那副悲赡模样,不就是要他自己拿饭吗?
自己拿,就自己拿!
当然,不禁此时最为尴尬,更为尴尬的便是那饭局之上,方才还有冲突的二人还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而摩诃悉陀夜看着沉默不语的二人,也无法和祁出野叙旧,也无法和景琝谈地。
但是这么僵持总归不是法子。
“师父明日便会出关了。”
最先做出反应的当然是祁出野了,因为只有他才是刚刚知道这件事的人。
“师父又闭关了?”
“是,就在你收到信,离开山上的那日。”
那这么,师父有可能并不知道他曾经离开过庐湖山,便侥幸的问道:
“这一年都未出关?”
“是!”
得了摩诃悉陀夜的回答,祁出野倒是安心许多,这样师父便不会知道他曾逃过婚,也不会耻笑和讽刺他了,毕竟这个师父毒舌起来,一点都不亚于他的那个父亲!
祁出野也不想白白受到责骂,只是身边的那个景琝可不是一个愿意配合的人!
“好啊!我就那个老秃驴是为了躲我,还果真是!一知道我要来庐湖山,便躲了起来!”
景琝生气的放下筷子,越想越生气,她父亲还想着她能上山学点什么,但是她自打上山以来就没有见过那个老秃驴啊!就连想要偷喝的月下酒都没有喝到,当然除了安庐大师送她的那一坛。
但是,安庐大师答应她的可是六坛啊!
还有五坛没有拿到呢!
“夜,你师父是不是还要将那酒窖看好,不要让我靠近?”
摩诃悉陀夜是不能谎,既然景琝猜到了,他也不能没有,便只能避开景琝逼问的眼神回答道:
“是。。。”
“我就知道那个老秃驴定然是气,不愿让我多尝一口他的月下酒!”
祁出野看着那个满是抱怨的景琝,听父亲当时景琝救他娘亲就是为了喝到安庐大师的月下酒,现在亲眼见了景琝这副嗜酒如命的样子,他倒是真的相信景琝这样的人愿意为了喝酒去逞能。
不过,为何此刻的祁出野会觉得孤单,看着面前的二人,他的眼中只有她,而她的眼中也只有他,那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