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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为安庐大师准备的午宴结束后,喝的差不多的景琝便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紧跟着一个人,果然是喝酒误事,就连那敏锐的听力和嗅觉都减弱了!
而景琝身后的祁出野紧紧的盯着前边的那个女孩,方才在饭桌之上就觉得这个丫头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是一个酒鬼,竟然那么贪杯。
看她晃晃悠悠的样子,真的不会摔倒在地上吗?
但是祁出野可不觉得自己是在担心着这个景琝,他只是碰巧路过,而回房间的路,又是同一条,这么盯着景琝,也只是想要看景琝的笑话而已。。。
“啪!”
祁出野刚想着那个死丫头会不会摔倒,那个景琝便像一个si人一般直接倒在地上,祁出野来不及多想,身体就已经冲了出去,再一转眼景琝便已经在他的怀里。
“景琝!就不要喝那么多!你。。。”
话还没完,怀里的那个姑娘就突然坐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晃着手,倒是吓得不轻,盯着景琝看着,这个丫头咋咋呼呼的到底干什么!
只见景琝突然伸出手,那姿势是喝酒的样子,大声的吼道:
“啊?酒?喝酒啊?”
祁出野立马就站了起来,自己是何来的耐心管一个酒鬼,竟然喝醉了还想着喝酒!便想着迈开腿离开这里,不料却被景琝拉住了衣角!
“你。。。”
“夜啊,我想睡觉了!”
祁出野看着那个紧紧抱着他腿的景琝,她刚刚口中的野是在叫他吗?祁出野心中竟然有点期待景琝叫的是他。
但是那个究竟是野还是夜,已经不重要了,祁出野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断,他缓缓蹲下来,将景琝扶起来,虽然满脸的嫌弃,却也是将她扶回了房间。
看着那个昏睡过去的景琝,祁出野竟然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绯红的脸,扬起的嘴角,像是做着一个甜甜的美梦,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呵呵。”
突然那个女孩发出一阵笑声,倒是惊醒了祁出野,忙乱的离开了景琝的房间,他怎么会就那么留在那里,还呆呆地看着景琝,这是魔怔了吗!
果然在祁出野刚刚出了门,就遇上迎面而来的摩诃悉陀夜,在心虚之余也不禁好奇的问道:
“夜,你来景琝房间做什么?”
完之后,不禁心虚的低下头,这句话不也是再他吗,而且自己还神色慌张的从景琝房间出来,怎么看都是他最为可疑。
“出野?”
摩诃悉陀夜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碗,道:“我来给景琝送醒酒汤,看她刚刚那副样子怕是喝醉了,便想着给她送碗醒酒汤。”
“醒酒汤?可是她睡着了。”
“睡着了?那我便将汤药留在她那吧。”
“嗯。”
祁出野看着摩诃悉陀夜擦肩而过,径直进了景琝的房间,没想到他们之间这么熟络,还给准备醒酒汤,看样子都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他只能这么默默离开,怎么就一年时间,他们就这么熟络,怎么就离开一次,他们之间就有那么陌生。
而此时熟睡的景琝对外边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只是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时便看见摩诃悉陀夜给他准备的醒酒汤,顾不上冷热,直接端起来一口喝完。
果然还是摩诃悉陀夜的醒酒汤做的最好,酸酸甜甜的好喝极了,不过起摩诃悉陀夜,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看这个时间,也应该是已经吃完了晚饭,或许是看她睡着就没有喊她吧。
但是景琝现在可是无心吃饭,因为她要去偷空那个老秃驴的酒窖!
不!准确来是要喝完安庐大师的酒!
着便跳下床,将枕头塞进被子,把床上的被子整理的像是有人睡觉一般,看着自己精心做成的伪装,满意的一笑,在心中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
在准备好一切之后,景琝推开门,警惕的探出脑袋,在确定外边没有人之后,便迅速的窜出门,在门上的锁施了法,将那门栓拴好,满意的离开。
寻着那白日里放好的蛊虫,景琝很快便找到了那酒窖所在之处,心中万分窃喜,整整一年了,都没有找到的酒窖可算是找到了。
那一年里无论她怎么盘问摩诃悉陀夜,他都是守口如瓶,而景琝也没有嗅到一丝月下酒的酒香,要不是今日安庐大师嘴馋,想要和酒,景琝也没有机会找到这酒窖的所在。
“老秃驴,我怕是还要在这庐湖山上待一段时间。”
景琝诡异一笑,她今晚便要将那个老秃驴欠下的三坛喝完!
只见景琝双手捏花,促然一道紫色的光华出现,比电还急,朝前激射出去,一点双手,唯见一片金色密影飞出,轻轻的打在那平凡的山上,光影褪去,便看见那酒窖露出面容!
景琝直接冲进了酒窖,感受着扑鼻而来的酒香,景琝真的是满足极了!只是不知道这月下酒是怎么做的,也不见安庐大师多花心思,却没想到这酒窖里竟然还有几十坛酒的样子,不过也够她这段时间喝了!
此时的安庐大师断然不会想到,他藏了几百年的酒竟然被景琝这个丫头偷喝了,也不会想到将酒窖所在之地透露出去的便是那个滴酒不沾的摩诃悉陀夜,却没想到身边藏着一个酒鬼。
景琝跑进酒窖之后便毫不客气的打开一坛酒,不容多想直接抱起来大口喝着,却也滴酒不落的喝光,毕竟这可是月下酒啊,可是安庐大师亲自酿的酒啊!
但是关于这月下酒的故事,景琝确实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在她看来,好喝不就完了,还管它有什么故事,但是在安庐大师看来,他最看不起的便是这些酒鬼。
那月下酒可是安庐大师几百年之前亲手酿的,味道自然是比别家的酒醇香的多,但是更重要的是其中的故事,以及与那个姑娘的故事。
在他看来景琝这样只是暴敛物,但是景琝才不管,贪杯嘛,越贪越想贪,此后景琝便常来这个酒窖,临走前也不忘将其恢复如初,就算喝的酩酊大醉,也不忘施法将其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