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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这无法改变的事实,摩诃奚坨夜也不出什么话来,他无法反驳,也反驳不了差距悬殊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无名的和尚!
“我只是想问她心中有没樱。。”
“没有!”
景九厉声呵斥道,景琝的心中怎么会有这个和尚,真是笑话,而且在他的印象之中,景琝向来就是大大咧咧,不顾及男女之间的差别,任谁都是自来熟,何来的男女之情!
提起景琝的情史,景九担心的只是他的那个弟弟——寻因!要想要找景琝要个法的人也只有寻因才配!一个和尚算什么!
不过是得了景琝的几次青睐,就自作多情,扒着杆子往上爬,竟然还大言不惭想要问景琝这等话!真的是枉费安庐大师的教导,也白念了那么多年的经文!
摩诃奚坨夜愣在原地,景九向来都是景琝最为信任之人,在庐湖山上时就经常提起景九,想必是景琝的知心人!
若是景九景琝心中没有他,那便极有可能是景琝的意思了吧!
那一刹那,摩诃奚坨夜有着一肚子的话,却什么也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疼的痛彻心扉,是剜心之痛也不为过!
“她。。。。。”
摩诃奚坨夜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怎么也不下去,她的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他又算什么?
景九看着痛苦着不出话的摩诃奚坨夜,那一刻本应该是同情他的,可是看见摩诃奚坨夜那副伤情的样子,他又怎么能容忍这样一个贪恋权贵的和尚纠缠着景琝!
“你不要再去打扰琝琝了,她明日就要回西岭了,不久就会与世子完婚,你一个和尚就不要再痴心妄想,好好念好你的经文,不要想着攀附权贵,一朝飞黄腾达!”
这一个个子就像是刀子深深地插在摩诃奚坨夜的心上,原来在外人看来,他这样身份的人,与居民在一起就是贪图富贵,想要飞黄腾达!
是啊\难不叫人这么想!
“是。。。”
摩诃奚坨夜的心冷了,景九的话像冷水一般泼在摩诃奚坨夜的心上,但更多的是在自责,自责自己的身份,却也无力。。。
看着的摩诃奚坨夜的样子,景九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些事,想着这个和尚最好事真的不会纠缠景琝,不过也不重要了,景琝明日就会回西岭了,他们二人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罢了,我言尽于此,你还是珍重吧,明日之后,琝琝还是她的西岭圣女,你还是你的和尚,什么都不会变,什么也都没有变!”
“师父,色也不玩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琝琝也已经休息了,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摩诃奚坨夜一句话也没,默默地转身离开,什么都不会变,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就像一场梦,梦醒了,除了眼角的泪痕和心痛的感觉,什么都不会留下。。。
摩诃奚坨夜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力的倒在床上,一行清泪划过脸庞,滚落,又一滴‘啪’的落下,那个夜晚他哭红了眼睛,也弄湿了软枕。
可是悲伤好像每一次都是属于一个饶,或许这样会更显得悲伤,尤其是一大早就听见外边那个让他伤心的女孩的笑声,他不知道心中该开心还是更悲伤!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刺眼,他路过景九和景琝时,他们二人忙着收拾东西,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也更不会注意到他那泛红的眼睛。
这一刻,他能想到唯一可以依靠和倾诉的的人,只有他的师父,那个陪着他长大、像父亲一般的师父!
当他走进石洞里的那一刻,那个人就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句话就让他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个沧桑的声音穿透那昏暗的烛火,直击摩诃奚坨夜的内心:
“妖女就要嫁人了,你是不是不舍?”
原来。。。原来师父一直都知道他对景琝的心思,却没有阻拦,也没有责备,却来安慰他!这个时刻,也只有他的师父,能给他带来一些温暖了。
“是。。。师父,我。。。”
但是此时摩诃奚坨夜还是难以将心中的情感倾诉,他觉得自己辜负师父的期望,对不起师父的付出!
“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要是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妖女,为师也是愿意豁出老脸去西岭,为你提亲!”
摩诃奚坨夜刷的一下抬起头,瞳孔震惊的看着他的师父安庐大师,那一刻,他是无比感激他的师父的,可是他怎能让师父去开这个口!
要去争,也是要凭自己的本事,怎么能让师父他老人家去西岭卖情面,这样争来的婚事他不要,景琝也会看不起他的!
“师父,我和景琝的事情,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们之间身份悬殊,而且她的未婚夫是出野,我又怎么能。。。”
安庐大师挑眉问道:
“你当真想清楚了,若是失去,一辈子也不会挽回的,不定就是一辈子的痛苦!”
安庐大师的好像自己曾经尝过那番痛苦的滋味一般,语重心长的劝解的摩诃奚坨夜,要珍惜眼前人!
“我。。。想清楚了。”
摩诃奚坨夜咬着牙一个子一个字的出这后来让他后悔万分的话,或许当初就应该听他师父的话,珍惜!
这样也不会那么曲折和痛苦了吧!
安庐大师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点零头,毕竟这景琝却是和摩诃奚坨夜的身份不应该在一起,就在他想着以前的那些往事时,他的眉头一皱,对着摩诃奚坨夜道:
“她来了!”
摩诃奚坨夜当时就慌了,虽然刚刚自己想清楚了,但是还是没有能够面对景琝的勇气啊!
安庐大师也看出了摩诃奚坨夜的焦虑,便一挥手将摩诃奚坨夜隐去了身形,为了不让景琝发现摩诃奚坨夜,安庐大师还特地除去了摩诃奚坨夜身上的气味。
这才听见外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那欢快的声音:
“老秃驴,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