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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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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琝本就生性敏感,但是也算是在外待了几年,将她与她阿爹的那些愧疚消散了许多,便也对这句‘回来便好’没了什么请安上的波澜,景虑衡也权当是景琝长大了。

倒是西岭长老许久未见景琝,倒是十分思念,上前拉着景琝的双手,半含着泪道:

“琝琝,你总算是回来了!”

“长老,你哭鼻子了。。。”

景琝倒是哭笑不得,许是这次确实是离开的时间太久了,而且也快要嫁饶缘由,这西岭长老倒是确实有点伤心了,景琝自便是跟在他的身边,一眨眼,竟然这么大了,到了嫁饶年纪!

“你这死丫头!就知道开我的玩笑!”

西岭长老轻轻地抹了抹眼泪,一挥衣袖,转身离去,与其是不想让别人看他的笑话,倒不如是不想让景琝舍不得,毕竟景琝好不容易答应嫁去含城,若是因为他这个老头子不嫁了,那景虑衡岂不是会恨他?

但是西岭长老实在是想多了!

这次的景琝是死心塌地的嫁去含城的,毕竟在嫁去含城之前,她能风风光光的做一回西岭圣女,若是被西岭长老知道她真实的想法,怕是要呵斥她怎么如茨不成器!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十六岁的景琝才第一次真正以圣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为了这期望已久的祭祀大典,景琝已经顾不上自己承诺了什么,也顾及不上自己抛弃了什么?

少年心性,大抵如此。。。。。。莫要回头太晚。

果然是圣女回归,一路上繁琐的仪式倒是一如既往地气派,或许是景虑衡也觉得这是景琝应得的,也是他欠景琝的,这也算是一点点弥补吧。

回到杏里的第一个夜晚,景琝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自己本该开心才是,但是心中总是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为何像是丢了什么一般不安。

或许远在它方的安庐,才有这个答案吧。

安庐——

这已经是景琝离开的第七了,安庐大师看着那个下山去的白色身影,夜真的没事吗?自从景琝走后,摩诃奚坨夜一如既往地平静,就像这庐湖山上压根没有那两个饶拜访,一切就像三年前那样。

看着那白色身影慢慢远去,安庐大师不禁无奈地摇摇头,暗自叹了口气,这到底是是什么孽缘,自己的徒弟为何一个接一个的都是这番的痴情种!

这下山义诊怕也是心不在焉,但是安庐大师此时放心不下的并不是摩诃奚坨夜的痴情,而是即将要到来的真相!他设下这每月中旬下山义诊的规定,便就是为寥待那与楚氏的十六年之约!

今日是三月十五,便是摩诃奚坨夜十八岁的生日,只是不知道那个有关身世的真相对他来算不算得上一份生辰礼物。。。亦或是一份负担。。。

清风徐过,摩诃奚坨夜的嘴角上扬起久违的笑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或许是想起之前有人在清风之中跳跃时那飘飘起舞的青纱。

不久之前,下山义诊的路上还是热热闹闹的,但是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但是终归他与景琝和祁出野二人不是同一路人,不同的地位,他们二人又怎么能陪他一起‘过家家’。

安舒镇还是像往日一样的热闹,前来安舒医馆的还是一样的多,一日匆匆,虽一整日的忙碌能让摩诃奚坨夜不去想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但是夜幕降临,房间里只剩他一个饶时候,对景琝的思念还是涌上心头。

但是一想到他与景琝之间那不可跨越的地位鸿沟,他又不得不压制着自己。。。

“咚咚咚!”

门外响起短促的敲门声,摩诃奚坨夜暂时抑制着自己的悲伤,前去开门,当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不禁眉头紧锁,面前这些人一袭黑衣,腰间佩剑,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求医问药之人,摩诃奚坨夜不禁警惕起来,看着这些人腰带上悬着一块金牌,上边似乎刻着与身份有关的信息,但是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摩诃奚坨夜就被这些人接下来的举动震惊到。

为首之人突然拔剑刺向他,怎么会有刺客?摩诃奚坨夜心中纳闷,但还是敏捷的躲闪过去,可是接下来那些刺客的进攻越发的生猛,招招致命,摩诃奚坨夜也不能一味的闪躲,断下一根木棍便来进攻。

可是那些黑衣人突然缓和了攻势,集体离开,向那黑暗中隐去,摩诃奚坨夜自然是追了上去,他到要弄明白,是谁想要杀他,竟然如此迫切的想取他的性命!

那些黑衣人像是故意露出马脚,摩诃奚坨夜并没有追丢他们,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是这些人故意引他而来,看着齐刷刷站在他面前的黑衣人,摩诃奚坨夜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今晚便是血战,但是好在他已离开医馆,不会牵连别人,就在摩诃奚坨夜做好准备决一死战之时,面前这些黑衣人突然变得恭敬起来!

“世子殿下!”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还有那些人恭恭敬敬献上的膝盖!上一刻还是拼了命的厮杀,现下却是恭敬的诚服,摩诃奚坨夜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其缘由,还是叫这些人起来,毕竟他从未受过如此大礼!

似是料到摩诃奚坨夜会有这般迷惑,为首的黑衣人率先开口道:

“世子殿下,我等总算是能当面亲口称您一声世子殿下了!”

那人眼中包含着摩诃奚坨夜看不懂的深情,充满着长辈的慈爱,又充满着敬重,摩诃奚坨夜上前将那人扶起来,疑惑地问道:“阁下怕是认错了人,我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世子殿下,只是一个普通。。。”

话还没完,那人再次跪下,诚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看着摩诃奚坨夜深情的道:

“殿下!我等一行人是看着您长大的!从十六年前您初次到安庐,我们这出事的死士就一直守在庐湖山脚下,整整十六年就是为了今日能告诉您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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