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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赔笑:“虽是娘娘体恤老奴,到底主仆有别,奴才也不敢逾越了去。既然娘娘如此吩咐了,老奴从命。”说到这里,神色转为诚恳,近前两步道:“娘娘,别怪老奴多嘴,王爷,是老奴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他的性情,奴才还知着几分,虽是性子冷了些,可对认准了的人,是定断不会再相负的——王爷是从苦日子熬出来的,对人难免多些防备。娘娘是个明白人,不用奴才说,娘娘也深知,王爷表面无尚风光下,又藏着多少的酸辛?皇室自古多得是权柄之争,少有亲情。王爷也实是孤苦,缺个相知的人。娘娘入府日子虽少,但奴才冷眼看着,王爷对娘娘实是用心,望娘娘能多多体谅王爷,奴才感激不尽!”说到此,竟红了眼圈,看得出,皆是肺腑之言。
云烟一时有些发愣,竟感觉,他就如刘叔一般,不光是老仆对小主人的殷殷期盼关爱,更有拿着当自己孩子般疼爱呵护之情。不过云烟并未答言,听他的话里话外,俨然当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女主子一般,连商君亦抹到一边。他当自己是王妃么,充其量不过一侧妃妾室,难道,他对轩王的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一番说词?
眼见云烟不为所动,并没有招揽的意思,总管不由得面露尴尬,神色不自然的解嘲道:“人老了,就爱唠里唠叨的没完,说是心里话,也啰嗦的人发烦,娘娘不要见笑。”
云烟客气道:“怎会?!您也是一片好意,我虽是年少无知,但真情假意总还分得清,您的忠言,我记下了。我们该走了,您也请回吧。”说着三人上了车。放下车帘,车子行出好远,犹见承总管呆呆的立着,目送着马车。
轩王那冷漠无情的性子,竞得几个忠仆如此满腔赤诚的一心为他,倒是难得,承贵,陆雨,上官明,上官行算不算呢?“只是他所托非人了。”云烟靠在车厢背上,默默地想着,“自己同轩王,简直风马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也扯不到一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