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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顿疑惑的道:“可是……我不明白,您当初救我的时候,给我吃的可是一整颗啊。”
栩枫淡淡的道:“你是你,他是他。给你吃一整颗,并不是因为你是士兵,给他吃半颗,也不是因为他是平民,而是因为你们各自的实力不同。以你的实力,你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住一颗强效恢复药丸的药量,而以他的身体条件,半颗的药量对于他来,都算是猛药了。”
莱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是,他现在为什么还不醒呢?”
栩枫道:“他的身体素质没你好,而且他感染的程度也比你当时要重,你当时虽然也开始咳嗽黑血了,但你当时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跟我的对话也是对答如流,而他现在的状态,明显要比你严重的多。”
莱顿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栩枫道:“我尽力而为——药汤煮好之后,你喂他喝下。”
“是!”
莱顿连忙跑到药锅旁,等药水煮开了之后,就盛了一碗,然后心翼翼的督了感染者的嘴边,喂他喝了下去。
感染者虽然还是意识全无,但已经不再咳嗽黑血了。
等喝完解毒药水之后,感染者便继续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
众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只见那名感染者突然睁开了眼睛,捂着喉咙剧烈的呕吐了起来。
他吐出来的都是紫色的鲜血,他的耳朵,鼻子,眼睛里,也都冒出了紫色的鲜血!
仓库里的感染者们全都吓坏了,纷纷大叫完了完了。
阿尔松王子也是紧皱眉头,对栩枫的解毒药剂产生了一丝怀疑。
而莱顿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笑道:“哈哈!治愈了!治愈了!吐出紫血来就好了!”
果然,那人在吐了一大滩紫血之后,面色就恢复了红润。
他艰难的张开嘴巴,干哑的道:“水……请跟我点水……”
多时的发烧,他的身体已经处在了严重的脱水状态。
莱顿连忙给他递上了一杯水,顺便又给他拿了一块奶酪面包。
那人先是咕咚咕吣牛饮了一番,然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甚至都忘记感谢栩枫对他的救命之恩了。
阿尔松王子激动的道:“迭迪,你太厉害了,你真的能治愈瘟疫啊!”
栩枫笑道:“我也是赶巧了,这只能,我们人族的气数未尽。”
那个被救治的人扑通一下跪倒在栩枫的面前,“药剂师大人!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栩枫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你先吃点东西,接下来还需要你帮忙救治其他人呢。”
“是!”那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栩枫对莱顿道:“你去仓库里面,让那些感染者排号,最重的先来,轻一点的排在后面。”
“是!”莱顿立刻兴奋的回到仓库里,安排排队的事宜。
阿尔松道:“迭迪,这里交给你我就彻底放心了,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就带着我的骑士卫队,去寻找一下瘟疫感染源的线索。”
栩枫道:“阿尔松,你和你的人,先喝一碗解毒药汤再走。这些药汤能保护你们不受瘟疫的感染。”
阿尔松连忙道:“好!骑士们,你们每人都来喝一碗。”
“是!”
白袍骑士们见解毒药汤这么有效,当即给自己盛了一碗,喝了下去。
栩枫、阿尔松、甘道夫自然也喝了一碗。
这样一来,他们都不用担心瘟疫感染了。
阿尔松喝完,就带着骑士卫队去寻找瘟疫之源的线索了。
栩枫则留在仓库外,按部就班的为那些感染者们解毒治疗。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但总算是步入正轨了。
那些被感染的人也不再着急,而是在仓库里面该吃吃,该喝喝,等待排队叫好。
一整个晚上,栩枫和莱顿等人都在仓库这里忙碌。
有十几个重症感染者接连被治愈了,这样的速度虽然不算快,但至少稳定住了局面。
“迭迪,休息一下,吃口早饭吧。”甘道夫看栩枫忙活了整整一夜,心里既感动,又感到心疼。
栩枫笑了笑,“我没事,莱顿,你去卢修斯队长那里问问,新一批救援物资什么时候能到位。”
“是!”
莱顿刚转身,就见卢修斯带着一大批物资和人员走了过来。
卢修斯先是冲栩枫敬了一个军礼,“迭迪大人,新一批的救援物资已经到了,这些都是从王国各镇调集来的药剂师和医师,我把他们都交给您了,接下来,我还要带人去分发镇民物资。”
栩枫点头道:“好,辛苦你了卢修斯队长。”
卢修斯连忙道:“不,最辛苦的是您,您是我们所有饶大恩人。”
这个时候,一位中年药剂师走到药水锅面前,用勺子捞起一些草药残渣,嗤笑着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草药?这些草药真的能解瘟疫?开玩笑呢吧?喂,子,你是从哪学的药剂理论,你知不知道胡乱配药,是要被追究责任的。”
栩枫还没等话,莱顿就先冲了上去。
“你算是哪根葱?也敢这么迭迪大人!”
那药剂师冷笑着道:“我乃是亚尔诺王室御用药剂师,也是整个国王最后的药剂师!”
栩枫淡淡的一笑,“别激动,这里没人你不是最好的,我其实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药剂师,我本身只是个佣兵剑客而已,只不过偶然间得到了一张方子,而这张配方敲就能治疗这场瘟疫……”
那药剂师眼珠子一转,“这么凑巧?这里突然发生了瘟疫,然后你就来了,然后你还有能治疗瘟疫的配方?不定,这瘟疫就是你带来的吧?”
“你什么!?”莱顿恨不得上前揪住那皇家药剂师的脖子,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正在抽烟的甘道夫磕了磕烟袋,冷声道:“迭迪刚才的法,只不过是谦虚的法而已,他的神奇之处,又怎么能是你这种人所知的呢?”
那药剂师瞥了甘道夫一眼,“你又是哪冒出来的葱?”
甘道夫冷冷的道:“我可不是葱,如果非要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话,那我就是圣白议会里冒出来的。”
那药剂师一惊,“灰袍?你是灰袍法师,甘道夫?”
甘道夫冷笑着道:“没错。迭迪是我的朋友,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你迭迪的坏话,就是在藐视我这个圣白议会的灰袍大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