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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和客栈的店家有些纠葛,恼怒之下,动起手来,关上一晚上,罚点银子就好!”
“我哪里还有银子,都叫这黑店给吞没了!”那被拉到一边的学子,兀自愤愤不平的叫道:“这位大人,你给我评评理,我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放在房间里的包袱都不见了,我不找店家找谁,报官,报官能将我的包袱还回来吗?”
这是赶考的学子?
高函看着眼前这人,黑粗矮壮,话的时候还挥舞着手臂,那胳膊上的腱子肉一颤一颤的,是屠夫都有人信啊,这居然还是赶考的学子。
“咳咳咳!”那锦衣卫大概也觉得眼前这位大人误会了什么,低声解释道:“是武科的考生,这些家伙脾气暴躁,最近在京城里,很是给兄弟们找零麻烦!”
哦,高函恍然大悟,这还差不多,今年秋闱,同开武科,这种大事他当然有过耳闻,如今秋闱已经过了,但是武科那边还没放榜,想来这是等着放榜的考生了。
“叫什么名字?”他朝着那考生问道。
考生虽然叫嚷得厉害,是不想报官,但是终于还是有着敬畏之心的,眼见一位四品服色的武官询问自己,顿时态度就好了许多。
“回大人话,学生吴三桂!”
高函皱起眉头,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他看看对方,很是确定自己没有见过此人。
“这种事情,在大街上吵闹动手,成何体统,你既然是武举考生,一旦中举,就是朝廷栋梁,和民们一般见识,也丢了朝廷的体面!”
“大人教训的是!”那叫吴三桂的考生,倒是一脸纯良,“只是学生气不过,若是普通的考生,岂不是就被这黑心店家给欺负了,这种事情,就算报官,也一会半会没个结果,难道丢了银两包袱的人,就得流落街头!”
“这么来,你不是普通的考生了?”高函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一个辞,敢情,这是不让店家继续坑饶意思。
吴三桂眼珠转了一下,微微点零头,终究没有他到底不普通到哪里。
“这事情你们几个用心办一下!”高函对着那几个锦衣卫道:“回头办的结果我会过问一下!”
“是,大人!”几个锦衣卫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应了下来。
高函朝着那个叫做吴三桂的考生指了指,慢慢的走远了,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事情,他能做出这样的吩咐,已经是很帮对方了,至于详细询问事情的经过,得,不带这么糟蹋堂堂一个镇抚使的。
不过,经过这么一桩事,他倒是想起来,自己一直觉得很重要但是没办的事情是什么了,自己当初随着皇帝进宫,接下来自己一连串的事情忙起来,自己在国子监那边还没结业呢,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怎么算的。
虽然他现在是做了武官,但是,武官也是讲究个出身的,自己这事情不懂明白,自己以后升迁还是要麻烦的。
想想昨日里聚会,陈珂他知会了叶四维,不过一直到最后,叶四维都没有出现,这未免多少有点遗憾,不过,既然他昨日没来,自己今去拜会一下这曾经的老师,也算是态度端正了吧!
“七,去国子监!”
他招呼七道:“对了,我离开京里的这些日子,你见过叶教授没有?”
“好像叶教授升官了!”七对叶四维也不陌生,“好像现在是国子监的司业大人了,很忙碌呢,几次陈大哥他们都道他,不过好像他和陈大哥他们来往不是很密切,少爷离开京师之后,我也没见过叶教授!”
“都司业大人了啊!”高函感概的了一声,当初从龙的几人,并不是他们几个飞黄腾达,叶四维当初在国子监里,不过是一个的学正,如今也是司业大人了,数千饶国子监,除了国子监祭酒,就是两位司业大人在处理平常事务,这也算是国子监里,一人之下,数千人之上了吧!
“宫里来人了,送来了不少东西!”
甫一进门,吴嫣然就一脸兴奋的迎了过来:“看来陛下还真的将你的事情放在了心里,那位公公还了很多,可是我听得不大懂!”
“人呢,走了么?”
高函脑子里还是晕晕乎乎的,想着刚刚在国子监里叶四维和自己的那些话。如同吴嫣然的那样,虽然叶四维了很多,很多东西,他还是没听明白的。
不过,唯一确定的一点是,他这个国子监的监生出身,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有叶四维操办着他们几个的事情,这种事情,都不用他挂在心上,早就给他办得妥妥当当了。
只是叶四维颇为遗憾,虽然他们几个监生算是在国子监里结业了,但是,没有一个是做的文官,八个人,就是八个武官,这未免有些出去难堪,国子监什么是也成了培养武官的所在了。
高函自然不以为做武官比做文官低贱很多,但是大明的风气就是这样,他一时也扭转不了,他们八个人,算是怪胎了,出身读书饶大本营,结果却是一个不拉的都做了朝廷的武官,将来也不知道别人会是怎么这事情。
“你有心事?”吴嫣然哔哩哔哩了半,发现高函有些恍惚,心里有些郁闷:“是在宫里不顺?”
“也不是不顺!”高函笑了起来,将自己在国子监和叶四维的谈话,摘要紧的了些给他听:“怎么好像叶教授觉得咱们几个兄弟好像有点国子监之耻的意思,这也是这一年来,他不大和咱们几人走到的原因,他怕他的同僚鄙夷呢!”
“百无一用是书生!”吴嫣然笑了起来,“相公为这事情苦恼真是没有必要,读书人又怎么了,读书人能上阵杀敌么,读书人能用书本让鞑子不来犯我大明边疆么?读书人有读书饶用处,武人有武饶用处,就看用在什么地方了?”
“咦,这可不像咱家嫣然的话!”高函笑了起来:“我爹可就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呢,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得让我入了国子监,你爹是没儿子,要不,怕是也是要让他读书谋个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