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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机场。
作为国内一个重点城市,B市机场算是全国最大的机场,这里通往各国班机的航班多不胜数,人流亦是相当的大,算是和国际相接轨的其中一个枢纽。
北京时间16点30分,一架从美国纽约直飞B市的航班降落在机场上。随着广播的响起,等候在接机口的人群不免翘首以待,接机的接机,围观的围观,人挤涌成团。为何?因为超级当红歌星Sunny就是坐这班机到B市宣传活动。这不,等候在接机口里,多的是拿着捧花礼物的年轻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样。
在接机口的一角,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一身牛仔装束邪魅地倚在柱子上,像看闹剧似的看着那群年轻人。
他双脚交叉而站,一脚踮起,双手抱胸,嘴角邪邪勾起,显得极其放荡不羁,才站了一会,就接到不少路过的女人热情的媚眼和电话号码。
他看了看手表,又往出口那张望了下,表情讪讪的提不起劲。
忽地,一阵欢呼声和尖叫声响彻云霄,他吓了一惊,看了过去。只见纽约航班的出口处,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尚的长发亚洲女人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好几个保镖,她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甜美又职业的笑容,举起一只手向粉丝们挥手。
男人耸了耸肩,撇撇嘴,身材不错,脸蛋也不错,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整的。他的目光落在那明星的后头,一个身高一米八穿着米色休闲服饰戴着黑框眼镜的温文男子正向这边走来。
男人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两人没有半点客套,一见面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继而拳与拳的击碰,彼此露出最真挚的笑容。
“修远吾兄,多日未见,久违久违。”陈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桃花眼半眯,笑吟吟地装着古人腔。
“臭小子。”许修远轻轻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也学人穿越了?”
两人相视一笑,想起读书时代,老师常常笑许修远的名字像是古人名,那时的他们就老笑着用古人语气去称呼他。
许修远拿过他的行李,眼尖地看到陈离和人眉目传情挥手,他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挑了挑眉,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啊,这么快就泡到大明星了。”
“刚在飞机上认识的,走吧。”陈离淡淡一笑,率先向停车的位置走去。
炫紫色的法拉利敞篷吧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迎着炽热的阳光,和热辣辣的风,一路向B市市中心疾驰而去。
“啊!B市,终于回来了。”陈离一手枕着车门边上,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两边疾驰而过的景物说道:“变化挺大的,这绿化带也弄得不错。”
“神氏的手笔。”许修远一手驾着车,一手夹着香烟对他冷冷一笑:“这条绿化带都是神氏接下来的,那边,看到没有,正在建的,神氏新的度假村,这几幅征地耗资上百亿。”
“哦?”陈离挑了挑眉,氤氲的桃花眼眯了起来,看向远方那背山面湖的好地头,赞道:“不错,是个风水福地。”
“插上神氏的标签能差吗?”许修远喷了一个圆圆的眼圈,慢悠悠地道:“神氏日渐壮大,财力丰厚,基本上赚钱的生意都让它垄断捞到手了,谁敢等闲视之。”
“是吗?我倒很有兴致看它。。。呵呵。”陈离对着远方的那块绿油油的地比了个框架:“不知道这位置纳入鹰集团的怀抱,会是怎样的娇媚动人?”
“妈的,你不穿越会死啊。”许修远啐了他一口。
“斯文人,不能爆粗,亏你还是个医生。”陈离鄙视地扫了他一眼后,又把目光落在那些地上,这些地如果抢过来,临近机场线,建成生活圈,还愁没有钱入袋吗?
嗯,不错不错,是该好好地做个计划。
许修远看着他嘴角那抹充满算计的笑容,摇了摇头,油门猛地一踩,马力十足的法拉利更是一支箭似的向前飞去,瞬间消失不见。
神家大宅。
占地足有上千坪的半山大宅,说是豪宅中的豪宅一点也不为过。它以英国古堡形式建成,带有精致的花园,环湖,还有运动惩高尔夫场地,宅子里佣人如云,屋子与屋子之间路程甚至还用到电瓶车来代步,处处充满着华贵和奢侈的气息。
主宅的屋前,是一个巨大的广场,造了一个石山音乐喷泉,已罕见的花岗石雕成五个天使,24小时喷着泉水,光是维护这个喷泉每年就花上半亿,更别说其它场地了。
大宅里的保全24小时全方位卫星监控,里面的保全全是国防抽调出来的部队退役兵,每个人的身手都可一比十,还带有配枪。小偷若是够胆进入神宅偷窃,那是连想也不能想的,除非你不想要命了。曾经有人不小心靠近神宅百米之内,都被警告广播吓退,可以说,神宅就是个跟皇宫没两样的重地。
主宅以18世纪时英伦古堡的风格建造,显得华贵又大气,处处萦绕着奢华的气度,宅子里只容神家的主人居住。不过话虽这么说,也就只有神家老太爷神景雄在居住罢了。
神寒的父母神昊天夫妇早在神寒2岁时就因事故相继去世,只留下嗷嗷待哺的儿子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而神寒,自小就非常独立,读中学时就主动前往寄宿学校,大学更是出国留学。而从国外回来,神景雄就更难掌控他了,除了神宅,哪里都是他的家,物业多不胜数,相反神宅就成了旅馆,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为此,神景雄不知发了多少脾气,却又无可奈何。
于是神家主宅,几乎就神景雄一个人居住,而在近期,神景雄把未来的神家准媳妇叫进主宅居住,既学习如何做当家主母,也算是陪伴年老又寂寞的神老太爷。
此时,神寒站在神家主宅前,双手插在裤袋,嘴角露出冷冷的笑,这是家么?不过是一个华丽又死寂的古堡罢了。
在神寒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穿着黑色管家服装的老伯恭敬地道:“小少爷,老爷在等着呢。”
神寒冷哼一声,散漫地步上那玉石阶梯,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