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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神寒运动回来,看着秋楠从螺旋形的楼梯走下,利眼一下子落在了她长裙下赤裸着的左边脚髁之上,他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快步走过去。
“怎么回事?”神寒抓着她的手,指着她的脚髁问:“这里怎么会贴着OK绷?”
秋楠咝的一声抽气,他的手刚才抓在了她受伤的指尖,疼的她秀眉紧蹙起来。
感受到手中那不同往日的触觉,神寒立即放开手,看到她手上也贴着那玩意,神色不由一凛,冷道:“我要听你的解释。”
昨夜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他喝了许多酒,也没打扰她,洗洗后躺在一边就睡了过去,根本没注意到她身体上的变化。
冷不防看到她受伤,他就忍不住紧张和发怒,心里已打了几个问号,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手脚同步受伤?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
“只是被玻璃割了。”秋楠淡淡地说道,对他的大惊小怪俨然已习惯,生怕他又追问,自动自觉地交代:“昨晚用餐时,我不小心把杯子撞倒了,这才受了点小伤,没大碍。”
“请假,养伤。”神寒二话不说,撂下命令。
“不行,今天画馆里兰涟漪举办画展,很忙,这点伤不碍事的。”秋楠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径直向餐厅走去。
神寒看着她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如深海中的波浪般翻腾,又如寒冬冰刃般冷冽,变幻莫测,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不管是涟漪还是藕漪,楠楠,你不要惹我生气,我说,请假。”神寒两步走到她身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眯着眸子说道:“如果你不,我不介意,把整个画馆都收购过来。”
秋楠搅动稀粥的手一顿,白皙如玉的脸抬起,幽幽地看过去,朦胧氤氲的眼眸如蒙上了一层轻纱般,让人看不真切。
“真的要这样吗?”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不争不求。
神寒最怕她这样,唇线动了动,没有说话。
秋楠垂下眼帘,手已离开碗边,站了起来淡道:“随你。”说着她就要往楼上走去。
小手被他乍然抓住,她看过去,他抬起浓密卷翘的睫毛,眸光如薄冰,寸寸成尖地射向她:“你威胁我?”
“我不敢。”
琥珀色如火般燃烧的眸子和氤氲的水眸相触碰,一个风暴流转,一个平静如湖,在激烈交缠着。
看着她不施粉黛的玉脸,许是因为有了工作,她显得有了点活力,脸色也较之前红润了些,整个人愈发的光彩照人,可他怎么觉得,她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呢?
“过来。”他叹了一声,忽觉眉心有些疼痛。
秋楠的唇瓣抿成了一条浅浅的线,缓步走至他身旁。
他长手一捞,就把她捞在了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刚运动完的汗味夹杂着他熟悉的男子气息立即充斥在她的鼻尖。
“告诉我,你是上天派来专门制肘我的克星吗?”他在她头顶上淡淡地出声,似怨,似叹,似笑,似怒,似嗔。
秋楠垂眸不语,看向他的手指,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触在了他的底线之前,庆幸的是,她赢了。
秋楠和韩思琪一脚前一脚后的走进画廊,在画廊工作的同事已是见惯不怪,虽然秋楠没说,那个看起来很冷漠的女人全天也只待在监控室里,但谁都知道,这个天天一套长黑宽西裤,白色衬衣的女人,就是秋楠的私人保镖。
有的人十分八卦地向温宝打听,秋楠是什么来头,因为她看起来很清高也很淡泊,气质飘渺,还带着保镖。来这么多天,也没见她真正和谁相交,见着面只是淡淡的点头,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所以,在画廊,只有温宝是她真正的朋友。
温宝自然不会傻得去自爆秋楠的八卦,每每都含糊地糊弄过去,久而久之,秋楠的身份就成迷,深不可测。
早已准备开始忙碌的同事们见了秋楠,立即对她施以同情的一眼,欲言又止,就连和她搭档的赵丽茹也面带忧愁。
气氛诡异,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出现的,秋楠皱了皱眉,双手狡了起来。
“秋楠,你给我进来。”没等她想清楚自己有什么事做错,一个威严又带着冷漠的女声骤然在她耳边响起。
她看了过去,只见何娉婷站在经理室门前,面色阴沉地看着她,那精心描绘过的眼睛此刻如骤然出鞘的利刃,刀刀凌厉地逼向她。
“小姐。”韩思琪见了何娉婷的脸色,周身气息立即流转起来,在她耳边小声地叫,但她的眸子却是眯着射向何娉婷。
秋楠转过头看她一眼,淡道:“你去监控室吧。”
“可是。。。”韩思琪面有难色,她的工作就是护着秋楠不受任何危险,如果何娉婷因为什么而迁怒于秋楠,那么娇弱纤薄的她,如何能承受?
“没事的。”秋楠浅浅地一笑,向何娉婷的经理室走了过去。
眼见她消失在门内,几个女同事立即围起来一堆,忧虑地碎碎说着:“怎么办啊?兰大师指定一定要香槟玫瑰的,现在全枯死了,这时间怎么赶得及?秋楠这回惨大了。”
韩思琪皱了皱眉,眼尖地看到那个吱喳的女娃温宝,连忙向她走了过去,以询问情况,也好帮助秋楠解决。
温宝见了她,本来急的团团转的不知所措,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救星一样,抓着她的手问:“怎么办呀思琪姐?这么多香槟玫瑰都是提早订购的,现在上哪找啊?”
原来画展中需要用到上万朵的香槟玫瑰布置,昨天就已经运送到,由秋楠接收,放在冷冻库里以保持新鲜。可不知什么原因,冷冻库的温度远远高于鲜花所需的温度,到今天早上,上万朵香槟玫瑰已经全部蔫了。
何娉婷看到这结果当即花容失色,大怒不已,这责任是非要秋楠背负不可了。
韩思琪眉心紧拧,在她们的话中,似乎也了解出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迟疑了一瞬,走到一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那个紧急电话。
这,也算是保护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