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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众的一家三口出现在画廊,已到场的宾客纷纷上前打着招呼,兰大师,沐教授的叫声是络绎不绝,响个不停,个中还夹杂着一些讨好赞美之声。
不知谁说了些什么讨好的话,引得儒雅的沐风朗朗地笑,隐约听到些女儿太太,主角之类的话。而那个画展中的主角,则乖巧地倚在父亲的身边,十分有教养地随着父母的介绍去叫人,她的嘴角,始终挂着略带羞涩又完美的甜笑。
而那个美术界的翘楚,兰涟漪,高贵优雅地站立在一旁,目光骄傲地停驻在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身上,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怎么看,这怎么都是一个幸福又美满的三口之家。
可不知道为什么,秋楠看着那被簇拥在人群之中的三人,心胸间竟一阵一阵的痛,似乎有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心脏,让她无法呼吸一样。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瞧那沐澜紫,真真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贵宠儿啊。有良好的家世,出众的父母,完美的容貌和身段,简直就是浸在蜜罐里长大的一孩子,楠楠,你说是不是?”温宝一边感叹一边以手肘撞击着身旁的人。
但是秋楠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她不由有些纳闷,转头看过去,却是被秋楠的脸色吓了一惊。
“楠楠,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温宝再顾不上去别人,紧张地抓着她的手臂,胖胖的手还抚向秋楠的额头。
秋楠回过神来,朝她淡淡一笑说道:“没事,我只是突然间有些不舒服罢了。”
“怎么会这样?要叫思琪姐姐过来吗?”温宝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不用,我去更衣室休息一下就行,你先照看一下。”秋楠阻止她,从那三口之家收回目光,按着胸口说道。
“哦哦,那你去吧,黑面神问起来,我知道怎么说的。”温宝忙不迭地点头。
秋楠笑了笑,从身后的另一条通道向更衣室走去,步履急促,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兰涟漪看着画廊内的布置,很是满意,看到自己为女儿作的纪念作品,眼中更是柔得要滴出水来。
听着身边好友的赞誉,她的笑容愈发地深了,接过何娉婷递来的香槟酒,笑吟吟地赞道:“娉婷,你工作越发的出色了,这次画展布置我很满意。”
何娉婷有些受宠若惊,她淡然一笑,说道:“兰老师您过誉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嗯。”兰涟漪点了点头,又叫来女儿给两人介绍:“宝贝,过来见过何姐姐,她是亚瑟画廊的经理,对画画可是有着一股热忱之心哦。”
沐澜紫听了母亲的介绍,立即有礼貌地微微点头,甜甜地问好:“何姐姐,你好。”
“沐小姐,你好。”何娉婷顿时回了一笑,打量着这个有着绝好家世和身段的美丽女子。
她才二十岁,就已经有着倾城之色,气质更是上乘,一股子书香世家的良好教养自周身流转,假以时日,等她张开后,绝对会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打量着她的眉眼,何娉婷唇边的笑微怔一下,但很快地就恢复原状,让人来不及捕捉。
可笑,自己竟觉得沐澜紫和秋楠有些相像,怎么可能。
一个是站在云端的宠儿,一个是见不得光的情妇,两人怎能相提并论?简直天和地比。
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即使秋楠的身份摆在那,她身上的气质却也不是等闲女子可比的,若真的要比,秋楠可能比沐澜紫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毕竟,虚无飘渺,淡漠若菊,让人难以捉摸的神韵又迷离的女子最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心和向往。
而沐澜紫,虽是多了些生气,但总觉得,她太过刻意地把自己的完美展现在人前,倒是比秋楠少了些无所谓的淡泊。
“你叫她澜澜就好,就一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兰涟漪嗔怪地睇了何娉婷一眼。
“妈咪。。。”沐澜紫娇嗔地倚在母亲面前,撒娇不依。
“哟,还说不得了,你瞧瞧,你瞧瞧。”兰涟漪佯装叹息,摇头捏着女儿娇嫩的小脸。
“您也说了,她还是个孩子嘛。”何娉婷笑呵呵地看着沐澜紫说道:“听说澜澜在学音乐,是读那个大学啊?”
“别提这个,提了我就生气,在星河音乐学院读的好好的,非要转去什么A大,可把我给气的。”兰涟漪似乎对女儿的学业很不满,一说起就面色有点不愉。
“妈咪,A大也是名校啊,我想多学点东西嘛,反正大学以后还会去巴黎留学进修。”沐澜紫嘟起小嘴抗议,摇着她的手臂说道:“何况,爸爸都答应了,您再生气可就要添皱纹了,我妈咪这么美丽可不能有皱纹哦。”
“就你这张小嘴甜,若不是你爸,我绝不会让你转学。”
“兰老师,澜澜是个人才,到哪都能发光的,况且A大也确实是名校,不错啊。”何娉婷笑道,猛地想起,秋楠也是A大的大四学生,于是说道:“说起A大,我们这里也有个实习生是A大的,听她说也是读文学课的。”
“哦?哪位?”兰涟漪饶有兴致,就连沐澜紫也一脸惊讶的张望。
“人呢?刚才还在那站着。”何娉婷左右观望,也不见秋楠的影子,不禁有些不满。
“有缘自会相见的。”兰涟漪倒没所谓,有个朋友走了过来,她连忙撇下何娉婷,拉着女儿招呼起自己的朋友来。
何娉婷见她离开,立即沉下脸向温宝所在的酒水区域走去。
秋楠没有回更衣室,而是到了画廊后面的楔园坐着,那里种植了些花枝和盆栽,还搭了一个绿荫花棚,花棚下放了四张园艺铁花椅,一张雕花圆桌,倒是很雅致。
临近中午,太阳越发的猛烈,八月中旬的天气,依旧闷热得很,热气从地面升腾而起,蒸的人如至烤炉。
她选择到这里,其实只想出来喘口气,尽管闷热,总比屋内来得舒爽,感觉心里那股子不舒坦平复了些后,这才往回走。
从后门走进,她向洗手间拐了过去,却意外地撞上了一个人,看到他,她的瞳孔微缩,心胸间那股子不舒服再度升了上来。
沐风,兰涟漪的丈夫,正惊讶地睁大眼看着她,像是不可置信,如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定格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