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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明所以,探头去看都愣住了,女孩手里拿的是甯婍的手链!
女孩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的哇哇大哭,一个彪悍的女人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冲他们跑来:
“哪个不想活的敢欺负我闺女了?!”
乙丑正要解释,只觉眼前一黑,脸上便挨了一平底锅,而且锅还是烫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看这女人一个胳膊夹起女孩就要走,丁旺财赶紧拦了下来:
“这位妹子,我们无恶意,我们主人搬家,没想到路上行李散了,旁的东西也就罢了,可有些重要的东西,若是被旁人捡到,怕是要掉脑袋呢,这个手链是行李里的一件,所以,我们想问问姑娘,是在哪里捡到的。”
完,从袖子里摸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女人被丁旺财的话唬住了,想拿银子,但又有些心虚:
“什、什么东西,拿了还要掉脑袋?”
丁旺财向她靠近一步,低声道:
“皇上御赐的东西。”
女人一听,后背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一把抓起手链扔给丁旺财,反手就把一两银子拿走了,速度之快,丁旺财眨了眨眼才回过神。
女人哄了哄女孩,然后女孩带他们去捡到的地方,甲子、丁旺财他们终于有了方向,一路查找下去,找到了甯尝甯勐的东西,然后顺着滕珒扔下的衣服,找到了滕玊的藏身地方。
滕玊找的这个地方好啊,房子好像是猎人在山里的暂时住所,在山坡的平缓之处,既不靠山也不临崖,四面空旷,也可以四通八达,这种地方要人多了才能包围,而且,甲子、丁旺财他们才不会认为滕玊那个老狐狸会凭白选这个地方,肯定还有暗道什么的,滕玊可是把狡兔三窟玩的溜溜的。
几人没敢靠太近,这里明显守备比较多,不过倒是看到了孩子们,都好好的,只是,为什么滕珒会护着他们?这倒挺意外的,也看到了让众人都恨之入骨的鲁童,孩子们出现的时候,她总是在一旁看着,不过幸亏有滕珒在,她也只是看着。
乌铁蛋恨恨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一拳送她去地狱!”
丁旺财和赖猴子赶紧把他给按住了。
赖猴子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是想打草惊蛇吗?鲁童没打死,倒是把周围侍卫惊到,如果他们再转移地方,我们恐怕再找不到了。”
乌铁蛋虽然嘴上哼哼了两声,但也没再呛声,众人观察了一番,悄悄离去。
为了找孩子,甲子他们八人、丁旺财他们四人,被甯昤和泫全散了出来,可也只有12人,对方可是有几十号人,怎么才能不打草惊蛇?
众人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好办法,那几十号人也不是普通人,万一一下撂不倒,旁的人肯定会感觉到异常,这——这还真不好办啦。
一直拿着甯勐玉坠玩的赖猴子,突然道:
“干脆我们就打草惊蛇好了。”
深更半夜时分,守备的侍卫们,突然听到林子里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纷纷戒备了起来,没过多久,看到树林深处走来一个庞大的黑影,众侍卫都不由心惊肉跳,连倒班休息的侍卫们都被惊醒,跑出来看。
一个侍卫哆嗦着:
“是、是什么?熊吗?”
话音刚落,突然那个黑影很灵活的跳到了树上,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体型这么大,居然行动起来很灵活。
另一个侍卫有些腿软的:
“不会是山妖来了吧!”
眼看眼那个黑影灵活的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快速向他们逼来。
队长急忙喊道:
“放箭!放箭!”
几十只箭矢,闪着寒光向黑影呼啸而去,噗噗噗,全射进了黑影体内,只留箭尾在外,众人心中一喜,可是,那个黑影只是倒退了几步,又向他们冲来。
队长再次下令放箭:
“不要怕!既然能让这畜生退后几步,就明我们的攻击有效!别放弃!继续攻击!”
一波波的箭矢呼啸而去,这么多箭绝对把黑影扎成了刺猬,可它还是摇椅晃的往前走着。
箭矢已经不多,队长拔出剑下令:
“准备肉搏!”
众人纷纷拔剑,剑尖一致指向黑影,冷汗顺着下巴一滴滴掉落,仿佛头上悬了一把迟迟不肯落下的刀,阴冷的山风吹着哨从众人间穿过,使他们更觉阴冷。
黑影依旧一步步的逼近,只是中了这么多箭,已经没有刚出现时那么灵活了,众人不由握紧剑柄,岔开双腿,摆出攻击的姿势,可在这时,黑影晃了几下,便退进了树林中,众人都松了口气,这么大一个怪物,就算中了那么多箭,人类恐怕也不是对手,有些人如同虚脱了般瘫坐在地。
另一面,甲子和丙寅扛着那个黑影,快速奔到集合点,看到滕珒和三个孩子都在,三孩子一直坚强的没有哭闹,但在见到他们后,正哭的稀里哗啦的。
没错,这个黑影就是他们做的!
甲子他们都是士族,不管是士族家的,还是大士族家的,反正都是士族,民间工艺自是不懂,但,丁旺财他们在跟泫之前,可是四处流浪,民间工艺不能都会,但总有能糊口的手段。
燕毛的家被破之前,是靠做木偶糊口的。
木偶到底起源何时、因何而生,暂未找到相关资料,其最早可能与奴隶社会的丧葬俑有关,在《列子》、《乐府杂录》里都可见到其相关记载,历史可谓是悠久了,木偶随时间推移,渐渐发展成了艺术,木偶戏也成为了现代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燕毛便做了个简易木偶,呃,也不能算木偶,用树枝绑了一个大体型,上面覆着蒿草,下面两组棍子用来操作,当然也不是复杂的操作,就是让它移动而已,这么粗糙的一个木偶,肯定不能走在阳光下,也不能与侍卫们近距离接触,但,在黑夜的掩饰下,足够可以吸引侍卫的注意力了,这就是赖猴子想到的打草惊蛇。
论功夫,还是甲子他们好一些,于是燕毛讲了操作,让甲子和丙寅去吸引注意力,别人趁机把孩子们救走,至于滕珒纯属顺手,谁让她与孩子们睡一起呢,不过,他们的顺手,却救了滕珒一条命。
黑影退去,众人缓缓劲,爬便起来查看,首要就是孩子们,队长去敲门,可敲了几下都没人应,推了推也推不开,抬起一脚将门踹开,众人忙奔进去看,可是里面哪还有人影!
队长丢了个眼色,后面几个侍卫立刻去看鲁童,没一会鲁童便鬼嚎鬼嚎的给拧了过来。
刚泛起鱼肚白,收到消息的滕玊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队长把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滕玊气的无处宣泄,他们到现在都认为是滕珒趁乱带着孩子们跑了。
滕玊语气冰冷的问:
“派人去找了吗?”
队长回道:
“派了,一发现他们不在,我便派了三队人出去寻找。”
滕玊脸色稍缓和了下:
“继续找,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跑不快也跑不远。”
“是。”
“还有一个呢?”
侍卫们把鲁童扭了上来,鲁童骂骂咧咧的:
“你们把孩子弄丢了,绑我做什么?9不把我放了"子丢又不是我弄丢的!”看到了滕玊,对他叫到“腾大人,您可太不讲信用了,明明好是把我送出京城就可以的,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也就罢了,现在怎么招?孩子丢了还怪我不成?”
周围的侍卫看滕玊脸色越来越黑,暗地里都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分不清状况的女人,这个时候怎么还敢肆无忌惮的对滕玊嚷嚷。
滕玊本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可这些,他联系不到反叛军队,因为一直是叶尧在联系,可是就连叶尧也联系不到了,回京城的路也全部戒严,派了几个侍卫给甯昤送信,可全都石沉大海,滕玊本就心烦意乱的,她还在这里跳腾,滕玊伸手抽出身旁侍卫的剑,踏前一步,剑直直捅进了鲁童的心窝里,到死她还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一剑下去,滕玊的暴戾也被挑起,提着还滴血的剑进了孩子们睡的房间,看到衣架上滕珒的衣服,便火冒三丈,抡起剑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劈:
“让你看着孩子,你倒好,带着孩子跑了!你可真是父亲的好女儿啊!”
孩子们救出来后,赶紧给甯昤和泫发了消息,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现在只等平安送回便可,只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回来的路上也不安全。
提心吊胆了几,终于平安回来,城门外,三孩子扑进泫怀里,四人哭成一团。
滕珒自然是被压去了牢,路过滕启滕伏的牢房时,两人还了不少风凉话,即使走过去,他们还扯着嗓子,滕珒就当吹了阵风,没理会两人。